家鄉下小丫頭?你也不瞧瞧那小女娃,乾巴巴的平板似地,胸前不起,腰後不翹的,胎毛還沒褪,乳臭也未乾,你看中她哪兒了?人家還那麼小,兔崽子!!!”
“爸,你打夠了沒有!!!”一聽夏侯桓淵提到了劉佩,夏侯騰頓時就悶不住了,雙手一鬆就從地上彈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什麼叫做鄉下小丫頭?她比你們給我介紹的那些女人強得多得多。”
“喲,兔崽子,居然還敢跟老子嗆聲!”夏侯桓淵說著,大腳一飛,就踹了他一腳,夏侯騰想著這幾年他肯定被老爺子給打得太火了想要找地方發洩,於是沒還手也沒躲,硬生生地捱了這一腳。
“咳咳——”
夏侯騰往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子,夏侯桓淵的身手可不是蓋的,這一腳差點兒沒把他給踢得內出血。
“行了,別打了。”夏侯騰的大伯夏侯桓宇看夠了戲之後終於開口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道:“給孩子點兒面子,雖然這天黑地洞的看不見,但老陳都還在這裡呢。”
“哼!兔崽子。這次就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放過你。”夏侯桓淵冷哼一聲,還提了提自己的衣服。其實也只有他心裡知道,自己這兩年來被老頭子天天壓著打甭提多鬱悶了,現在全都還在了這小子的身上,那就是一句話:太特麼的爽了。
“小騰,沒事吧?”夏侯桓宇忍住笑意地問了夏侯騰一聲,假巴耶地開口道:“你爸被你爺爺打多了,心裡憋屈著吶,你擔待著點兒。”
夏侯騰揉腹部的動作微微一頓。看了一眼他家這個笑眯眯的大伯,嘴角不由得僵了僵,他這大伯,別的沒有,就屬心機最多,尤其喜歡看戲和馬後炮,更是喜歡和他老爸夏侯桓淵一起狼狽為奸,一個出謀一個甩拳頭,多配合。
“我先回去了。”忍著疼痛,夏侯騰轉身就想走。
“兔崽子。你要去哪兒?”夏侯桓淵立馬叫住了他。
“我會屋裡去。”
“什麼?!!”夏侯桓淵眉梢一挑,獅子吼一般地怒道:“你還想留在這個村子裡?找死啊?你爺爺都親自來了你還想留下?做夢都沒可能,回去收拾收拾你的東西。一會兒跟我們回去。”
夏侯騰挑了挑眉:“不回。”
“小子,你說什麼?我耳朵背,沒聽清,你再說一句。”夏侯桓淵邊說著邊側過腦袋走到夏侯騰的身邊,“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夏侯騰看著他父親,眼瞼漸漸斂了下來,沉著的聲音一字一頓地開口:“我說,我、不、回。”
嗡~
話未說完,夏侯桓淵的拳風瞬間襲來。豈料,嘭的一聲。被夏侯騰穩穩地接住。幾乎就在瞬間,夏侯桓淵踢出了腿。夏侯騰也用腿去抵擋,同時也用手臂擋下了他的手刀。
嘭——
咚——
啪——
拳拳相撞的聲音不斷地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夜色中有些突兀。與之前不同的是,夏侯騰開始了反抗,兩人轉眼間就過了好幾招。看著打兒子跟打賊似的的夏侯桓淵,夏侯桓宇和夏侯桓蒙都不由得伸手捋了捋額頭,這兩父子到底在搞些什麼玩意兒?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找你花費了多少精力,找到了你居然還不肯回去!!居然還不說換,你這不是欠得很麼?兔崽子,怎麼不說話,小混蛋。。。。”
“二哥還是這樣子,”夏侯桓蒙蹙了蹙眉,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只還手卻一句話都不吭的夏侯騰,搖了搖頭道:“小騰他們兩兄弟性子也倔得很,對上二哥這火爆的脾氣,倒也是針尖對麥芒了。”
“其實嘛小丫頭也極為不錯的。”夏侯桓宇習慣性地微眯著眼看著打架的兩人,開口說道,“我問過了,這村子全是那小丫頭的傑作,一個人打算帶領全村人致富,有心又不忘本,難怪村子裡的人對她的看法都是極好的,倒也是配得上小騰。就是老爺子那兒不好交代。”
“是啊,”夏侯桓蒙點燃了一支菸抽著,撥出一口煙霧後,緩緩地道:“畢竟訂親的那個是老爺子至交的女兒,不好推脫啊。”
“嘁,當年還不就小封逃得快,一見不對勁就溜到了德國,老爺子也只好把還在軍區不知情的小騰給逮來了。”
“啥時候的事?”
“三年前啊,哦,我忘記了,那時候你還在美國。”夏侯桓宇舔舐了一下唇,“小騰那時候才19歲,在軍區裡面才是一箇中隊,後來透過幾次任務才慢慢升上來的。不過,一聽到老爺子要抓他去結婚時,連上將的授銜都不參加就直接溜走了,這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