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你是個小傻瓜。”
郭小鐵在夢裡也能生氣,她撅起嘴不服氣,打量了一番這美女的裝束,還是那副跟穿越來似的打扮,她揚起眉毛說:“你說我傻,我還說你怪呢,你穿的這是什麼呀,一塊大布往身上一裹就出門了?是不是脫下來還能當飛毯使,真有你的。”
藝術美女抿著嘴搖搖頭,手指頭卷著一縷髮絲,又是一笑:“該脫下來的是你。”
她手指頭輕輕一指,郭小鐵突然一驚,身上的衣服褲子像散落的陽光一樣,消失在碧草之間。哎呀,她一時間精赤條條地站在了藝術美女的面前,一絲。不掛。
☆、第17章 荒了個大誕
真是活見鬼啦,郭小鐵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兩隻手分別捂住自己的尷尬部位,又不敢轉身,急赤白臉地大喊大叫:“你,你是什麼怪物啊,我的衣服,快點還給我啊!”她急得東看西看,周圍陽光晴好,一片空曠的草地,這裡只有她和藝術美女兩個人。
“好奇怪,”藝術美女依舊是笑盈盈的,慢慢走近她,腰際的布料隨風飄動,尖頭鞋上的金色毛球晃晃悠悠,在碧草之間起起伏伏,“這裡只有你我,而且我們是同性啊,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也有,你又何必害羞成這樣?小傻瓜。”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什麼繞口令啦,快把衣服還我,還我!”郭小鐵捂著上下的尷尬處,著急大喊。下意識想往後躲,只可惜兩條腿跟粘在草皮上一般,壓根動彈不得。
藝術美女神秘地笑笑,她老是笑著,看不出她真實的內心活動。慢慢靠近,她似玉一般的手,從腰封裡抽出那根孔雀翎飾品,輕輕拂向郭小鐵的肩膀,輕柔的碧綠瑩藍羽毛拂過她的肌膚,上下癢絲絲地磨磨蹭蹭,那手指縫隙裡未遮擋到的敏感地方一下子就。。。。。。
郭小鐵覺得大事不好,她想逃卻動不了身,藝術美女溫柔地打量她,纖細白嫩的手指像流水一樣,觸碰到她的捲毛頭,流淌到她的潔白的小耳垂,還沒怎麼著呢,郭小鐵只覺得小腹裡有一股野火亂竄,帶著些奔湧的熱意,血騰騰騰湧上了腦子。
不好了!她看著藝術美女流光溢彩的眼睛,好像有一股吸引人的魔力,郭小鐵拼力想逃開,咕隆咚一下,手臂砸在床板上,“哎喲哇”一聲滾下了床。等她腰痠背痛地好不容易爬起身來,發現幸好只是一場夢,她喘著粗氣在帶有涼意的地板上坐了一會兒,心咚咚直跳,暗罵真是活見大頭鬼了。
她撲掉睡衣上的灰塵,慢慢爬回到床上躺好,這下睡意全無,她瞪大眼睛看著暗夜的臥室,窗簾拉得很滿,一點都不透光,她伸手摸向床頭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惱火,怎麼會夢到這個藝術美女了啊,兩人不是頭一次才見面的嗎?
她越想越不對勁,自己身體裡有了反應,這算是春。夢的前兆咯,那物件怎麼可能是她呢,明明應該是朱莎莎才對呀。
郭小鐵搖搖捲毛頭,開啟床頭燈,看看枕頭底下露出的那張a4紙,看到上面的詩詞,她看了就來氣,拿起來就塞到床頭櫃的抽屜裡,啪一下用力關上。小圓臉漲得通紅,什麼破詩詞嘛,寫的是什麼玩意兒,“夜來春睡,壓扁佳人”,搞錯了好不好,居然夢見藝術美女對自己調情,用那根孔雀毛刮來刮去的,還真的有反應了?
最令她生氣的是,她郭小鐵居然是被動的一方,要脫大家都脫啊,憑什麼只有自己是赤條條的,對方裹得那麼嚴實,最可惡的是被調戲了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風嘛,她越想越不爽,這什麼破春。夢,簡直就是荒了個大誕,豈有個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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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是週末,郭小鐵和郭倩如都有空閒,下午四點多兩人到廚房做香腸蛋炒飯。郭小鐵咚咚咚地把香腸和胡蘿蔔切成丁,把菜刀交到郭倩如手裡:“姑姑,你試試看,小心別切了手。”
郭倩如活了這麼大還沒怎麼拿過菜刀,她有點緊張地一手拿刀,一手切香腸,表情認真。郭小鐵喀啦一下打了兩個雞蛋,拋掉蛋殼,拿筷子打發起來,看著姑姑生疏又仔細的切菜模樣,她的口風可真緊,就是不願說為了誰學做飯,管他是誰都好,只要不是阿榮那個騙財騙色的人渣就行。
切完香腸,燒熱鍋丟下去翻炒,郭倩如不讓郭小鐵動手,叫她口述,自己來實行。她拿著鍋鏟,一手握著鍋柄,一手呱啦呱啦地翻動香腸,力求每一小塊都要到位,再加鹽加調味料,那態度認真得就跟財務算總賬似的。
在郭小鐵的指導下,她總算把香腸給炒好了,盛到碗裡,抹了一頭汗,笑起來:“原來廚房幹活這麼熱啊,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