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沒有理會君枳的輕斥,反而是十分親暱的蹭了蹭君枳的面頰:“君姨,我好想你啊。”
君枳揉了揉少女的腦袋,眼底蘊著一抹柔意,這種目光,南非絕從未見過,和看慕玖顏的目光有一點差別,對這個少女,君枳是真的疼到了骨子裡。
“君姨,他傷了你,我也傷了他。”少女歪著腦袋,看著君枳笑。
聞言,君枳錯愕了一瞬,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就是不聽話。”
少女哼了哼,從君枳的身上下來,腳尖落地,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赤腳的事情,旋即歪頭,看向了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南非絕:“君姨,他是誰啊。”
除了滄,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被君枳帶在身邊的人。
“一個朋友。”君枳說道,“東西帶了嗎?”
少女嘟嘴,似乎是不喜,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袋子,遞了過去。
見狀,君枳更是無奈,將袋子開啟之後,赫然便是唐門的令牒,只不過是子牒,而非母牒。
“令牒?”南非絕一滯。
他記得這個令牒是給了慕玖顏,但是為何如今在這個少女的手中。
“她來找人的時候,順道把這令牒留下了。”少女看了一眼南非絕,大概是看透了南非絕心中所想,便解釋了一句。
“辛苦你了。”君枳笑了笑,將令牒收了起來,“如何,現在是準備出去待一段時間,還是繼續在這兒待著?”
“我要去找滄!”少女的神色很嚴肅。
君枳哭笑不得,這丫頭是真的賴上了不成,張口閉口就是滄,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滄那個性子,除了姐姐就沒見他對什麼好聲好氣過,對她也是隨意的很,若非因為那一層關係,也不會留在她身邊。
“行了。”君枳頭疼,揉了揉眉心,說道,“不許去,他這段時間有事離開了,估計要一兩個月才會回來,我讓他回來的時候直接來找你。”
少女的神色瞬間蔫了,低著腦袋,就差在面前舉個牌子,寫上,很失落三個字了。
“對了。”君枳轉頭,看向南非絕,“你幫我照顧一段時間吧,令牒被她偷出來,應該暫時回不去了,滄不在,我也有事,不能帶著她。”
南非絕:“……”
要是真的把這少女帶回去,南瓜會不會殺了他。
“君姨,我也可以幫你的。”少女試圖證明自己的本事也很厲害。
“不許胡鬧,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嗎?”君枳低聲呵斥了一句。
少女這才低了腦袋,委委屈屈的。
“去找你顏姐姐。”最後,君枳拍板決定了,“這段時間就跟著你顏姐姐,不許離開太遠,然後,等我回來。”
少女哼了哼,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算是答應下了。
君枳拍了拍少女的腦袋,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南非絕:“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了,我會回來接她的。”
說完,沒給南非絕拒絕的機會,縱身離開。
南非絕:“……”
能不能給他一個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