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如你告訴我玄痴的題目,我們也好幫你想想,萬一想出了答案,你不就可以出去了。”
他又繼續為魔頭分析厲害,道:“你的實力這樣強悍,出去以後想殺誰就殺誰,有誰能管得了你?”
“你現在把我們倆殺了也只能痛快一時,倘若我們真是能幫你想出答案的人,你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熊元一聽,這小娃娃的話不無道理,等到他想不出答案時,我在殺他們兩出氣也不晚,便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訴你事情的經過也無妨。”
“那年我正在林中和白蛇廝殺,突然來了一個老和尚,說我什麼殺戮太重,要我去他的寺廟修行,減輕罪過,日他親孃的鬼,誰知道這老禿驢就是金剛寺的神僧玄痴、、、、、”
流無情心想:“原來這熊元已經在廟中數年有餘,想必整天吃些青菜蘿蔔,日子肯定十分難過。”
“我一聽之下大怒,當即殺了白蛇,再和這討厭的老禿驢過招,沒想到這和尚還真有兩下子,我跟他大戰了三天三夜,還是沒分出勝負,誰知道就在這時候他說不打了,說什麼要和我比較智力、、、”
“我心想比較就比較,都是一個腦袋,我可不怕他,先前的幾道題目我都答出來了,誰知道後來這老和尚出了一道難題,我想了一夜又一夜,就是想不出答案來,”
“後來他說‘你要是在想不出來,那你就算你認輸了,老僧可要走了。’我可不能認輸,但可又沒辦法讓他停下,老禿驢又說‘施主慢慢想吧,老僧寺中有事不便逗留,這裡告辭了。’我心想在想出答案之前千萬不能離開這老和尚,否則自己豈不是認輸投降了麼,所以我只好跟著他一路走一路想,最後就住在了這破廟了,直到現在也沒想出來。”
流無情強忍住笑容,心想:“你這個笨熊,修為這麼高深,怎麼腦袋這樣笨,中了玄痴的計謀,至今還沒醒悟。”旋即問道:“那玄痴到底給你出了個什麼題啊?”
熊元道:“他當時說‘古老相傳盤古開天后,力竭而死,屍體化成山川大河,眼睛化成太陰太陽,太陽東昇西落,太陰也有陰晴圓缺,但不知太陰與太陽兩者誰先誰後,天上到底是先有太陽,還是先有月亮?’”
熊元特意激將道:“就是這個問題,我看你的腦袋也是一般,肯定想不出答案。”
流無情道:“你先別急,讓我們好好想想,倘若我們真不能想出答案,到時候你在殺我們也不晚。”
金不時沉吟道:“太陽月亮已經存在這片大地上千百萬年,但若究其根源,恐怕連那些存活了千百年的老妖怪也不知道這答案。”
熊元嘲笑道:“我諒你們也想不出答案。”
流無情見他手裡拿著佛經,便問道:“你也看佛經?你修佛了?”
熊元道:“要不是玄痴老禿驢說答案就在佛經中,我才不會學這玩意呢?”他垂頭無奈道:“可我已經看了這麼多佛經,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流無情見他身後堆積這大大小小,少說也有一兩百本經書,看來這傢伙少說也在這寺廟裡被囚禁了數十年了,難怪自己從來沒聽說過魔熊嶺的熊王出來害人,可笑熊元這個笨熊至今還不明白玄痴說‘答案在書中’的真正目的。
流無情心想出家人不打誑語,玄痴既然說過答案就在書中,想必不會錯的,便道:“我也曾和玄痴大師學過些佛理,不如給我一本書,我幫你看看,興許一下子就翻出答案了,也說不定啊。”
熊元道:“這破經老子早看煩了,你愛看就送你一些,反正都是玄痴送給我的。”
大手一揮,一堆破舊的經書夾帶著塵土灰塵轟隆一下飛到流無情腳下。
熊元道:“我看你這個人還不錯,才解開你們倆的禁錮,你們要是玩別的花樣,小心我一下摘掉你們倆的腦袋!”
流無情禁錮被解開,身體又從新迴歸自己的控制,全身都舒爽極了,他手一指,一本《地藏經》還有一本《阿彌陀佛經》飛到手中,流無情開始細細的觀看起來。
金不時對於這些經書當年早就熟讀,心知經書中絕對沒有那題目的答案,師傅那樣說,這不過是希望熊元多讀一些經書,收斂殺氣,少造孽而已,但還是拿起一本經書讀了起來。
流無情第一次看見佛經,認真品讀起來,其中大多記載著佛教典故,以及佛祖的事蹟。
“佛祖挖肉喂鷹,這個也太、、、、、、”流無情抬起頭,對於書中記載的佛祖事蹟,大多數都很難理解。
“挖自己的肉,喂鷹?這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