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清醒。”
許純良道:“您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
馮明君道:“少廢話。”
許純良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像極了一個乖巧的小學生。
馮明君將車停到了一座大廈的停車場內,然後讓許純良下車,帶著他進入電梯,乘坐電梯直達頂層。
許純良跟在馮明君的身後來到樓頂,發現這裡位於京北,站在樓頂可以俯瞰這座古老龐大的城市。
馮明君從風衣裡掏出一盒煙,許純良好心提醒道:“抽菸有害健康。”
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掏出火機幫老媽點上。
馮明君抽了口煙道:“給領導點菸習慣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許純良樂呵呵收回火機:“知子莫若母。”
馮明君道:“我可一點都不瞭解你。”
“別這麼說,兒臣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地方母后只管批評。”
馮明君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張嘴。”她彈了彈菸灰道:“有沒有考慮過出國留學?”
許純良微微一怔,馬上琢磨起馮明君的動機:“我現在就讀於歐羅巴商學院,不出國一樣拿文憑。”
馮明君道:“你就別提那個野雞大學了,你還年輕,出國學習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提升機會,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幫你安排。”
許純良道:“我有工作……”
“沒前途的,混體制都要講究背景,不要以為有葉家的支援你就能平步青雲,你爸有問題,你註定走不了太遠。”馮明君的話說得非常直白。
許純良道:“不可能吧,他有問題哪來的我?”
馮明君氣得抬腳照著許純良踹去,許純良沒躲,馮明君這一腳也沒用力,挨完這一腳,許純良又嬉皮笑臉道:“您別生氣啊,其實我也懷疑,我跟他一點都不像啊,反正我知道咱倆是親的。”
馮明君笑罵道:“怎麼不像?一樣的混賬。”
許純良道:“我不喜歡國外,我的事業剛剛起步,而且我走了爺爺怎麼辦?”
馮明君道:“我過去提醒過你,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介入。”
許純良道:“我有點不懂您的意思。”
馮明君道:“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喬家、葉家、汪家,他們三家的關係盤根錯節錯綜複雜,你就算再有本事也別去趟這趟渾水。”
許純良道:“您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馮明君道:“你說哪方面?是你和夏侯木蘭不清楚還是和花逐月曖昧糾纏?還是和蘇晴那丫頭眉來眼去?又或是和梅如雪舊情復發?”
許純良道:“您管得是不是有點寬了,我沒結婚,跟誰來往是我的自由。”
馮明君道:“我沒打算管你,我也管不了你,可你明明知道這些女孩子的背景,你還處處留情,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許純良道:“當然考慮過,大不了我一輩子不結婚。”
馮明君指著許純良的鼻子罵道:“不負責任的東西,你跟許家軒簡直一模一樣。”
許純良嘆了口氣道:“冷靜,看來你心中還是放不下老許。”
馮明君道:“放屁!他死了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許純良道:“您別急啊,咱們娘倆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您究竟在擔心什麼,明明白白說出來。”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你少給我裝傻。”
許純良道:“您是擔心我被人利用?”
馮明君道:“不要以為自己夠聰明,你面對的可不是普通人,一個個都是老謀深算的高人,而且他們之間的恩怨我們外人何苦去插手?”
許純良道:“我沒插手啊。”
“你認葉老當幹爺爺在別人眼中已經等同於站隊,這件事我暫且不說,你和清雅現在是什麼關係?”
許純良笑了起來:“您繞了半天彎子,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不錯,清雅是我外甥女,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馮明君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自小在林家長大,和林思瑾更是情同姐妹。
許純良道:“那您就允許別人欺負我?”
馮明君鄭重道:“小子,有些人是招惹不得的,清雅不僅僅是葉家的面子,她還是喬家的面子,雖然她和喬如龍離婚了,但是並不代表著她和喬家就徹底斷絕了關係,喬家和葉家現在隔閡很深,你因何進入民政系統,你自己心中應該明白,上位者的鬥爭表面上雲淡風輕兵不血刃,可你要明白一件事,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