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過,你這麼玩肯定會玩出事的。”
“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喜歡他!你要有什麼主意就快點說出來!”邪魅蔣鷹明顯沒耐心了。
文雅蔣鷹微微勾了勾唇,是的,他也很喜歡方天睿,只是平日裡和方天睿相處的時候,都是邪魅蔣鷹出面,而他今天這一番話的意思,就是想要和另一個自己分享方天睿。
他們是一體雙魂,他們本來就是相生相息的兩面。雖然有著不同的性格,可他們無論是喜好還是厭惡都是完全一樣的。邪魅蔣鷹會淪陷在方天睿的身上,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過……作為蔣鷹白天的操控者,他可不想放棄享受某些夜晚的權利,既然這樣,他當然要和夜晚的蔣英好好溝通一番。
悄聲和邪魅蔣鷹溝通的了一番,對方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喜色,文雅蔣鷹淡淡一笑,家裡人一直都覺得這個‘邪惡’的蔣鷹是拖累他的根源,若是沒有他的存在,‘蔣鷹’即使擁有引魔道體也絕不會墮入魔道。
可惜……文雅蔣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們從來不知道,‘邪惡’的那個,其實是他才對呢。
***
蔣家發生的這些事,徐家兄弟一概不知,他們正忙於用穿雲梭趕路。
原本很充裕的時間卻因為對徐子榕的縱容結果變得十分緊張,徐梓巖在內心唾棄自己之餘,卻絲毫沒有想要改變的意思。
所謂誠心悔過,死不悔改說的就是他了……
哪怕一再告誡自己,不能再這麼寵下去了,可只要徐子榕一擺出那種渴望的表情,他就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結果,在一處修仙者開辦的坊市當中,徐梓巖很悲催的被灌醉了,一口氣睡了三天。
事實證明,他以前在現代那具千杯不醉的體質早已經消失了,如今這身體,不說是三杯倒但也差不多了。
當然,靈酒的純度比較高也是原因之一,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卻是此刻正體貼的替他揉著額頭的徐子榕。
“哥哥,好些了嗎?”徐子榕輕聲問道。
“沒事。”徐梓巖用力的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他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靈酒酒勁這麼大,他好像只喝了四杯就倒了,若不是有子榕照顧他,那臉可就丟大了。
“我喝醉之後沒做什麼吧?”徐梓巖揉著額角問道。若是原來的他,壓根就沒有醉酒的意識,自然也不知道真的醉了會幹出什麼事情。可他沒醉過,但看過別人醉啊,那場面真是千奇百怪什麼都有,這讓他不僅有些擔心,自己醉了會是什麼樣。
“沒什麼,哥哥醉了之後就很老實的睡覺了。不過哥哥,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喝別人喝酒了,你睡著了之後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說到最後,徐子榕忍不住笑了。
徐梓巖一頭的黑線,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身體酒量這麼淺,不過這種事他也沒出去說理,雖說之前是子榕提議要喝酒的,可到底自己也沒拒絕不是。把責任推到弟弟身上?這種事徐梓巖是無論如何也幹不出來的。
心中慶幸自己喝醉之後沒有太離譜,徐梓巖專心的操控著穿雲梭,試圖把自己睡過去的三天時間給搶回來。
徐子榕嘴角噙著笑,纖長的手指輕柔的按摩著哥哥的太陽穴。
徐梓巖的酒量真的那麼淺?當然不是!
如今的徐梓巖好歹也是築基後期的修士,若是一點點普通的靈酒就能讓他昏睡三日的話,那靈酒也就不能被稱之為靈酒,而是超級迷藥了。
事實上,這次醉酒是徐子榕策劃已久的,那壇醉仙酒花了他好大一筆靈石,而且在他的乾坤袋裡躺了許久才終於用上。
哥哥被灌醉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坊市的客棧裡包下了一間房間。在這種專門為修者準備的房間為了防止被人隨意打擾,都會紋刻一些防禦法陣,有了這些法陣的存在,徐子榕便不擔心被人悄無聲息的偷襲了。
他得承認,喝醉酒的哥哥很可愛,儘管用‘可愛’這個形容詞來描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合適,但醉酒後的徐梓巖表現的實在太乖巧了,無論徐子榕說了什麼,他都會照做。
親親,摸摸,藉著這個機會,徐子榕狠狠的滿足了一把自己的私慾,若不是某些行為會產生明顯的痕跡,他真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做了。
自從徐梓巖閉關之後,他的身體也進入了成長期,從第一個春夢開始,他便有計劃的開始回憶腦子裡那些他曾經極為厭惡的東西,同時也不忘在許多書店購買一些專門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