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哭了?”青年聲音從前面傳來,我下意識的去擦了擦眼角,真是溼的……
他更加不解的看著我了,估摸著在想好端端的我為什麼突然哭了。
“沒,沒事,只是想起了一點事情。”我有些慌亂的說到。
他頓了頓,看著自己手中的吉他說道:“這首歌是在檉柳高中聽見的……”隨後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補了一句:“你是演奏者。”
聽見熟悉的名字,我心裡不由得顫動了起來,不過也很快的平靜了下來:“是的,我是畢業典禮那天彈鋼琴的演奏者,我叫安倪柳。”
“邢天道。”他簡單的吐出了這三個字,不用說我也知道是名字,不過……
“邢……天道?”我愣住了,這個名字好奇怪。
估計他也猜出了我語氣裡的不解是為什麼,所以對著我說道:“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夠走屬於自己的道路,將自己的道路視為天道,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便是行天道——這是我名字的由來。”
聽著他的聲音,我的心臟又開始了新一次的快速跳動。
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過了……
大概……這是屬於我的新一段時光銘刻之痕……吧?
【第三十二章】再會
今天是非常開心的一天,首先是因為前幾天遇見的那個人是音樂同黨,並且還能記得我曾經寫的那段歌詞……雖然我現在不見得立刻會去問歌詞的全部,但總有一天我會全部問完並牢牢記住的。
其次是因為面對老哥的時候我終於沒有像原來那樣的那種怪異情緒了,而且老哥的語氣也恢復了記憶中的溺愛和溫柔。
作為同是喜愛音樂的人,我想應該把邢天道和老哥介紹來認識認識,
再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腦海裡浮現的是他們兩個人認識後就像是知己一樣的握手言和什麼之類的東西,反正和萍水相逢遇知音一樣!
但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
實際情況是——他們兩個一見面就是一片戰火的味道。
因為我是叫老哥去之前的咖啡廳外面等著,然後順路打電話給邢天道,和他約在前幾天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路口等著。
所以我先去找了老哥,然後去找了邢天道——因為邢天道的位置離尹晴家最近。
剛剛見面的時候一切還很正常,就是不知為何一直蔓延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隨後我領著他們進了尹晴的家,坐在客廳裡,刻意讓他們坐在相近的沙發上。
正準備給他們互相介紹一下彼此身份的時候,老哥一句話就將我的計劃全盤打亂:“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好久不見?”
沒等我反應過來,邢天道挑了挑眉毛說:“一個月前才見過。”
“那真是極好。”老哥回了一個微笑,但看起來非常假,很明顯就不是出自內心的——就算是出自內心的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念頭!
老哥說完這句話後,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但在沉默之中還蔓延著戰火的味道。
無視一旁冒著火氣,而且火氣還不小的戰場,我在思考這麼做是不是做錯了的同時默默地坐在一旁的沙發,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隨便點了一個頻道。同時暗自慶幸著尹晴不在這個戰火瀰漫的房子裡。
翻到的是一個採訪欄目,主持人對面坐著的來賓是個長相和穿著都很普通的人,不像那些知名青年作家或者是什麼家一樣透露著的感覺高人一等的文藝氣息,這個人反而是透露著一種簡單的清新,不論是穿著還是樣貌。
“請問江銘先生,您最近有什麼新的行程?可以公佈一下嗎?”主持人是個女人,臉上的妝似乎畫得有些過了,因為在我看來,她臉上的面板顏色和露出來的其他部位的面板顏色完全是兩種顏色。
“當然可以,目前主要是以完成現在在動手的小說為主,廣播劇的事應該會暫時先放下。”被稱為江銘的人面帶著微笑說到,在我看來,那個微笑似乎很機械化。
江銘……挺熟悉的名字。好像我原來泡在網上聽廣播劇的時候經常聽有他配音的廣播劇?我記得他好像還是一個寫小說的人?然後當初我好像是他的粉絲?話說他多大了來著?好像比我大一點?
正當我為這個人的年齡糾結的時候,主持人似乎是讀懂了包括我在內的大多數人……或者叫粉絲的心情一樣,面帶著有些官場化的微笑問:“江銘先生,我想電視機前您的粉絲們最關心一個問題,就是您的年齡。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您今年應該是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