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傳到宮裡,皇帝給予了極高的重視,趕緊傳了幾位太醫前來,望聞問切一番後便聚在一起商討的寫了幾個方子,只可惜後來那些方子落到聞人翼手中,給他一揉,一搓,全都成了粉末,隨風而去,嘴裡還直叨叨說:“庸醫!”就是這群號稱高明的大夫,總也治不好皇帝老兒的病,聞人翼說他們庸醫也算不得過分。
之後的七日,聞人翼時刻守在我病床前,為我推拿,針灸,漸漸的,總算身子是不燒了,但咳嗽卻怎麼也止不住,晉王和宮裡送來的補品可勁的往我肚子裡塞,整個人卻還是怏怏的沒有起色。我心知這病不光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
記得當初看《紅樓夢》時就感嘆,古人怎麼動不動就莫名一病,比如秦可卿,比如賈瑞,本也不是什麼大病,就因為心裡頭有事,拖著拖著就這麼沒了。
有幾日我躺在床上,忍不住就會胡思亂想,擔心著自己會不會也這麼病著病著的沒了。又一想想:沒了倒也好,一死人省心。我省心,他們也省心,愛幹嘛幹嘛。
最終我這病拖了一月有餘,連宮裡大年夜裡辦的新年宴也沒趕上,但不去也好,我現在就像個移動靶子,走哪都有箭往我身上射,搞不好就弄個萬箭穿心,死無全屍。
銘遠他們時常出去打探訊息,足不出戶我依然對各方動態十分了解,比如說皇后還在被關禁閉,新年宴上劉婕妤大出風頭,被封賢妃。劉婕妤便是上次那位很會察言觀色,適時倚上皇帝的粉面美人,也是最小的皇子——九殿下的母親。另外,上次宴會上被降職的幾位大官在之後的幾天中又都一一被官復原職,但之後卻被明升暗降的調派去了幾處鳥不拉屎的旮旯地,對此,丞相很沉得住氣,韜光養晦的安分待著,起碼錶面來說是如此,只是乘著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