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便是她的自由之日。
阮珠神色堅定:“如果只有偷情一項罪名我或許可以放過你;但你所作所為是想要我的命;我如何能放過一個要殺我的人?”
奶孃眼睛瞠大,幾乎要瞪出來;顯出幾分猙獰之色:“我奶了你兒子那麼久,你還要狠心殺我,你的心好黑,就不怕招報應?”
阮珠氣得臉色發青,對太監道:“把她嘴堵上,關進柴房。”
軒轅宗之神色慍怒:“何必費事,南宮,你把奶孃速速解決了,屍體拉城外喂野狗。”他眸子落在奶孃身上,冷言道:“你膽子不小,膽敢咒罵本王家人,本來本王就只想殺你一人,現在改主意了。你全家都要死,聽說你幾位丈夫都在太子跟前做侍衛,現在本王告訴你,他們每一個都活不成。”
奶孃發狂了:“你要是敢動手,太子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和你的家人一定會太子殺死。”
軒轅宗之臉上閃過陰森,讓雲世偉把妻子帶進房間去,等兩人進去後。他隨手把門關上,等到太監把奶孃的嘴堵上……他手握腰間的湛盧劍,刷的抽出來,手一揮,兩道白光閃過,奶孃悶哼一聲,撲到地面,雙臂脫離身體。
“拉出去餵狗。”
軒轅宗之冷冷的說了一句,湛盧劍收回鞘內,轉身回到房間,走到臥室看到臉色蒼白的妻子被雲世偉抱在床上,不由得泛起心疼。
曲高和寡二人過來給卸了盔甲,把湛盧劍拿去收好,拿過來一套乾淨的家居服給主人換上。
軒轅宗之洗完手,在床頭坐下:“你懷著寶寶要當心,累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歇會兒,一些小事交我們男人處理就好。”
阮珠眼中閃過憂慮:“太子這段時間是不是有所異常,用了什麼很奇妙的辦法擴張實力對吧?”
軒轅宗之臉上展現微笑:“我也在擴張實力,你無須掛懷,你男人還不至於連妻兒都保護不好。”
阮珠眼中流露出的憂傷一閃而過,不易捉摸:“太子那邊一定用了很奇特的辦法,前人不曾用過的,比如偵查力量的增強,軍隊正在進行很怪訓練方法,正在研究某種新型軍械?”
軒轅宗之臉上露出訝異:“你怎麼知道?”
阮珠心情沉甸甸的,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伸出一隻手抓住軒轅宗之的手指:“太子有一個很厲害的謀士,你一定要解決了他才行,那人就是殺死王管家的趙海,製出炒茶的瘸腿男人。”
軒轅宗之臉上閃過凝重:“原來是他,我說太子怎麼突然增強了力量,多方打聽未果,如果確定人選倒是好辦了。只是娘子,你怎麼會知道?”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不過呂大哥我提醒你,趙海對我們威脅非常之大,有這個人在我們會很危險。因為……因為我知道的東西,那個人基本都知道。你……你一定想辦法除掉他。”阮珠情緒低落,抓住他的手不知不覺的放鬆:“王管家之所以被他殺死就是因為知道了他懂得東西,如果他知道我懂一定不會放過我。”
“這就是你之前一直懼怕趙海的原因?”軒轅宗之臉上露出凜然的神色:“我明白了,我想辦法除掉那個人,哪怕為了你和孩子我也必須這麼做。”
阮珠卻能從中聽出,他不只是除掉趙海那樣簡單,他是決定跟太子對立下去了。她突然覺得好悲哀,生為皇族的一份子,就算沒心思去爭,去搶,但為了活命不得不狠心腸做下去。
阮珠心情好過一些,至少趙海的事情解決了一半。她唯一比趙海強的地方是她知道對方秘密,而對方不知道她。
她佔了先機,上天站在她這邊。
阮珠吩咐曲高派幾個下人過去把暖情軟禁起來,她擔心太子的人跟他聯絡上,不得不謹慎。
軒轅宗之看妻子很累了,有些話要問,但忍住了。
第二日,阮珠睡醒。
他忍不住問起昨日的疑問:偵查力量的增強都是指那些?
阮珠想好一陣,才道:“我也不是很懂,只能說個大概方向,等以後我想起來再慢慢補充。”
“好,你慢慢說。”
“密探活動不是派出去幾個探子那麼簡單,事實上要複雜的多。這是一個強大的情報網路,所屬機構遍佈各行各業,主要任務是公開和秘密地收集和分析關於國內外情況、商業和個人,國情機密、文化走向、軍士等方面的情報。人員配備和訓練,包括暗殺、破壞、擾亂人心……“
阮珠把從網上看到的事情,儘自己所知講了一遍。
參考美國中情局和一些有名的諜報組織,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