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為夫出面解決?”
“不用了,才一個腦殘的五品誥命夫人,文采不如我,見聞沒我廣博,你娘子沒差勁到對付不了的地步。睡覺吧!夫君,我困了。”
軒轅宗之望著妻子的睡顏,心裡有些鬱悶,都十天了才輪到他,要一次怎麼行?打了哈吹,算了,明早再討要回來,摟著妻子不一會兒進入夢鄉。
慈濟堂是這時代的慈善機構,阮玉對某些無腦女人懶得結交,跟董芳華做了一陣朋友。隨著軒轅宗之天網館的情報機構成立,南宮旬擔當重任,董芳華協助老公,忙得沒工夫跟她玩。
阮玉被孤立,又不願意跟一些自以為是的女人來往,便沒事逛逛慈濟堂,打著公益事業的牌子,沒事捐捐錢,送送衣服。剛開始為了打發時間,卻在碰到一名男子之後上了癮頭。
“那位公子很年輕,很俊朗,姓什麼我不知道。第一次遇到他是在慈濟堂的后街,我擔心關了城門,為趕時間回家,走了後門碰見他了。”
關雎山莊在城外的瀾河邊,阮玉雖然有姐夫給的通行令牌,因嫌麻煩很少用到。
“不能無怨無顧的喜歡上人家,總的發生點事情吧!”
姐妹倆坐在馬車裡,剛進了城門,不料麻煩來了。
因為新年臨近,百姓們都出來辦貨,街上非常擁擠,馬車一輛接著一輛,挑擔子,推小車的行人熙來攘往,擁擠不堪。
阮珠叫車伕放慢速度,切不可傷了人。誰料馬車上了一座石橋,橋上狹窄,橋兩邊是走動的行人,中間行車,並排走二兩沒問題。但三輛就意味著出事故。
天子腳下的貴人家恁多,不免出現驕狂之輩。迎面來了一輛馬車,想是著急趕路,一下子衝進了阮珠車子和另外一輛車子的中間。
另外的一輛是個驢車,也夠倒黴,一下子就翻了,車廂裡面傳來慘叫,想是傷的不輕。
阮家的馬車是精良的紅木打製,四拉馬車,馬匹都是受過訓練的大宛良駒,車把式的技術高,被前面車擦著車廂狠狠一撞,倒退了兩米,很快被穩定。
但姐妹二人在車廂裡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阮玉額頭磕破了一角,血流出來。阮珠從椅子下爬起來,掏出用手帕給她止血,再用凝香露敷在患處。
阮玉忍著疼痛,想出去討回公道,還沒等她下車……肇事車伕從自家車上下來,一鞭子抽向阮家車伕:“瞎了眼狗才,沒看見有車過來,這可是順天府尹家的馬車,傷了我家大小姐你賠得起嗎?”
大冬天都穿著厚厚的棉衣,一鞭子下去不是很疼。但阮家車伕自從大小姐成了王妃,連皇上都誇獎有本事,當奴才的臉上有光,出來進去鄰里鄰居的誰不高看一眼。被人當街甩鞭子還從來沒過。他瞪眼怒罵:“你才瞎了眼睛,好好的走路不行,急著去投胎是吧,腦袋被驢給踢了?府尹的小姐算幾品啊,媽的,整個一個腦殘。”
阮珠正好從車上下來,聽到這句鬱悶的撫了下額頭,怎麼連下人都學會了她的臺詞?
肇事馬車的車主從車上下來,阮珠愕然,居然是個認識的,其中一個是男的衣著華麗。是沾著血緣的親戚,魏嘉!
她以為早就忘了這個名字。另一個是個女的,挺面熟的。是了,這不是順天府尹的女兒嗎?府尹是太子的黨羽,女兒許給瘸腿的趙海,在京城那會趙海被她設計騎木驢送了命,府尹女兒也成了笑話。
府尹女兒滿臉惱怒之色:“哪裡來的賤民,竟然攪了本小姐跟側夫外出賞梅的雅興。”
魏嘉成了府尹小姐的側夫,跟他爹一樣會鑽營啊會鑽營。阮珠還在腹誹。魏嘉那邊說話了:“這兩個女子奴才認識,她們是出自下賤的商賈之家。”他看見車裡下來了阮家姐妹,一張臉變瞬間得陰沉,
府尹女兒眼神鄙夷:“原來是商家賤民,我說怎麼這般粗野,週二,給我上去狠狠的打,打死了活該。”
叫週二的男人過來救助阮家車伕,兩人廝打一處。
但阮珠車伕豈是等閒的,都跟著雲家兄弟練過幾手,不多會兒就對方按在地上狠揍。
阮珠也笑了,對車伕道:“給我狠狠的大,打死了活該。”
她是為了下府尹小姐的威風,倒沒想打出人命,知道自家車伕平時被約束的很有分寸,才特意這樣說的。
阮玉去而不管那一套,冷笑道:“要打合該打正住才是,我倒想看看順天府尹家的大小姐猖狂起來是什麼噁心樣子。”
橋上鬧成一團,百姓都圍了一圈看熱鬧,巡邏的官差注意到,大聲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