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瀾冰心如刀割般難受地回到宿舍後又委屈地哭了一場,連晚飯也不想吃,左想右想,既然造謠之人能夠說出時間地點,還能找到證人,那麼這些事總得有些依據才行,不然怎麼能讓人相信呢?
董瀾冰回想這半個多學期來並沒有坐過什麼豪華轎車,更沒有跟什麼男人上過酒店,也沒有收什麼禮物啊?
突然一個常常出現在她心裡的人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秦朗,自己唯一接觸過的能算是男的人,就只有秦朗這個讓自己都佩服的有才有貌的溫柔小男生了。
想到秦朗,回想起與秦朗在一起的片段,董瀾冰心裡不時地閃現著秦朗那靦腆害羞的面容,而心裡也慢慢地明白了這流言的根源。
於是,在宿舍姐妹的支援下,董瀾冰有些擔擾而又期待地給秦朗撥通了電話,當聽到秦朗那溫柔的聲音時,董瀾冰有種遇到親人的感覺,本來就哭得有些哽咽的她,此時更是忍不住哭泣起來,彷彿想把自己的全部委屈一古腦兒倒出來,讓秦朗好好地安慰自己。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流言可畏
平時兩耳難聞窗外事的秦朗除了上課睡覺,或上課偷看著梅沫雪的背影外,就是窩在宿舍看小說。
雖然偶爾也跟阿湘他們幾個一起出去,但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有聽說過關於董瀾冰的流言,不然聰明的他一早就能想通其中的關鍵了。
此時聽得董瀾冰委屈地向自己傾訴,心裡對那些製造流言的人感到非常憤恨,同時又為自己給董瀾冰帶來這麼大的煩惱而自責不已。
“董師姐你放心,師弟一定會為你澄清這件事,決不會讓你再蒙受這不白之冤的。”秦朗把董瀾冰送到女生宿舍,信誓言旦旦地說。
可是董瀾冰還來不及感動,已經羞憤地跑上樓去了,只因守門阿姨一句無心的話:姑娘們,送客了。
原來秦朗送董瀾冰回宿舍的時候,正是女生宿舍準備關門的時候,可是宿舍樓下一對一對痴男怨女還纏綿著不肯分開,於是看關門的阿姨只好提醒這些情人們,只是這句話也太讓人誤會了。
任是誰聽了也會臉紅不已,何況正受流言之苦的董瀾冰呢。
秦朗還記得當年高中時,正上數學課,一個同學老鄉來找她,那同學出去以後,秦朗的數學老師憤憤的說:以後上課時間不得接客!
回到宿舍後,秦朗便給漠輕寒打了個電話,想拜託她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學生,問過與她一起工作的服務員關於董瀾冰的事。
沒想到秦朗一提這件事,漠輕寒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原來那個所謂做證的人正是漠輕寒,當時漠輕寒並不知道那人問她董瀾冰來酒店的事有什麼目的,便告訴她董瀾冰是來過酒店吃飯。
那人聽到漠輕寒的答案後,興奮不已,還叫她簽了張證明,說是作為學校提倡的社會實踐的明證,對董瀾冰以後入黨德行評定作為根據。
漠輕寒單純的腦袋裡沒有去想這上酒店吃飯,與學生社會實踐有何關聯,更沒去想這社會實踐怎麼就與入黨的德行掛鉤呢?
漠輕寒一聽自己的證明對幫助過自己保住工作的董瀾冰有作用,也沒細看內容,就傻瓜一般地就高興地簽了,可是她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麼大件事。
想要站出來替董瀾冰伸冤,可是人家拿出的自己簽著大名的證明,明明寫著當晚董瀾冰與一個男子駕著豪華轎車開了房間吃飯,並很晚才從酒店出去,漠輕寒是欲瓣無力了。
當時還被那女生反咬一口說是因為自己收了那男的錢,才出來做假證,還威脅漠輕寒說有人看到漠輕寒與一個刑警隊的領導關係曖昧不明,如果她把這事情報告給學校,一定會開除漠輕寒。
漠輕寒想到自己貧窮的家鄉,想到把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母親,如?,如果自己被學校開除了,就不但要回到自己那貧窮的家鄉,而且自己無顏面對母親那已經滿是皺紋的憔悴的臉。
於是,她委屈地閉了口。可是自小就被母親教導要知恩圖報,要積德行善的她,良心感到非常不安,有心想向學校說出原因,卻又真的害怕自己會被學校開除掉。
猶豫不決的她這樣猶豫了兩天,剛想找這學校唯一的親人“哥哥”秦朗想想辦法,沒想到秦朗的電話就過來了。
於是兩天來內心惶恐不安的她,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把委屈和良心的譴責以及擔擾一古腦兒向秦朗倒了出來。
秦朗雖然知道是有人有心想算計董瀾冰,可是一時也沒想清對方算計董瀾冰是何目的,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