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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有,他對他父親喜歡的所有事物都反感得打緊,絕不可能去探知其中秘密。”

“如果……”

老人抬起頭望著艾德里安。

“克勞斯知道自己大限將至,臨終之前把秘密告訴萊因哈特了,那會怎麼樣?”

“不可能,萊因哈特和他們家任何人都毫無聯絡。”

“孩子,老諾伊拉特待我們不薄,和我說實話。”

艾德里安的臉部肌肉發生了微妙的抖動。

“幾年前你突然去俄羅斯是為了什麼。”

艾德里安沉默了。

“因為萊因哈特的不忠?”

“他竟然蠢到自己說出去……”

“他當然沒有說,聽仔細了,十一年前,克勞斯和妻子赴梵蒂岡前夕,把兩個孩子和相當數額的現金交給了萊因哈特,沒多久這夫妻倆就喪了命。萊因哈特把孩子帶到俄羅斯交由一位女士撫養,這位女士就是後來被你誤殺的姑娘奧爾加,是諾伊拉特的私生女兒,萊因哈特同父異母的姐姐。”

艾德里安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他強忍著劇烈的錯愕,開了個沒品的玩笑:“我說怎麼會有女人能受得了他的壞脾氣。”

“幾年前,諾伊拉特的一位名為漢娜的舊部無意在俄羅斯發現了奧爾加的行蹤,還有那兩個孩子。漢娜非常忠於諾伊拉特,即便他已經往生。在她知道孩子是克勞斯的血脈之後,事情就發生了更大的變化。”

“起初漢娜試圖說服奧爾加放棄,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去。奧爾加敏銳地察覺了對方的圖謀,她表面答應,暗地裡給萊因哈特打了電話。萊因哈特就去了俄羅斯,奧爾加他可以不管,孩子就不行了。”

“他怎麼不告訴我?”艾德里安的臉上罕見地表露出了煩躁情緒。

“你做事好歹是帶一點榮耀的成分,他可純是為了錢啊。”

艾德里安的腦子轉得很快,大致猜出了端倪。

“克勞斯說‘騎士身份’的秘密中藏有家族財富,才得以圈住萊因哈特?”

“說是這麼說的,”老人會意,“萊因哈特過得怎麼樣,你清楚。”

“賺點小錢對他而言不是難事,”艾德里安起身,“這個‘騎士’的名分到底怎麼算的?”

“得問萊因哈特才知道。”

“如果在不影響這項任務的前提之下能完成的話,不問也罷。”

那些事真是這孩子的噩夢啊,老貝爾納想著,端起杯子。

“話說回來,要是叫那兩位發現這裡什麼都沒有,你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老人抬起頭。

“沒關係,無論騎士的身份還是siphion的真容,這些事情是否明瞭都毫無用處,我要的是錢,不是傳說的真相,”艾德里安很快恢復了他慣常的風度和自信,“迦馬卡里耶夫活得太久,寂寞讓他變得隨性,萊因哈特太會對付這種人了;雷芬斯塔爾向來聽差辦事,也不足為懼。我要考慮的倒不是他們……”

“哦,我能猜到你的憂慮。到底是什麼人會為這兩位出一大筆錢呢,一大筆足夠讓你親自出動的重金。”

“我現在想的是,這位僱主是否有支付尾款的能力,和信用。”

(注10:克萊斯特的父親,前文的老克萊斯特。)

☆、七年之癢:埃德加?迦馬卡里耶夫的自述

資訊部門打來電話,說在義大利的行屍爆發事件中捕獲了很有價值的樣本。剛開始我對這個訊息不太有興趣,畢竟從1998年開始,我們已經能很好地處理行屍了:封閉社群街道,派遣裝備防護服的軍隊,用噴火器燒光。行屍是過去時裡的東西,老土又不構成大麻煩。

更詳細的訊息是:這個樣本是個倖存者,男性,三十歲左右,沒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因為我們從來沒發現行屍爆發時還有幸存者,資訊部門就把他弄回來了。別和我說生化危機遊戲,那就是個遊戲。行屍遍佈村鎮是瞬間的事情,就像原子能量輻射,極快。

這人很熟悉當地地形,被執行小隊發現後還藏了幾個小時,在躲避追捕期間還痛揍了我們的隊員,手法挺特別:一個隊員在某間作坊裡被支繪圖鉛筆捅漏了腦袋,一個在廚房被自己的戰術刀割了額頭,鮮血糊了滿臉,另一個則被打斷了鼻樑。他們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卻沒有喪命。

報告上說,前兩名隊員是被他偷襲得逞,第三名則是正面交鋒。就地取材是個好主意,任何富有智慧的人都能想到,不過下手的膽識並不是人人都有。而下手卻不取人性命,除了騎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