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瓷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有什麼心願?”
趙青道:“現在還不能說,將來你就會知道啦!”
“總說那麼久遠之後的事情——很虛偽。”薛瓷認真地笑了起來,“不過我可以答應你。”
“你一定也有一點點喜歡我。”趙青狡黠地笑了起來,“有這麼一點點,我就很滿足了。”
趙青起了身,把手爐還給了薛瓷,拿起了搭在架子上的斗篷,然後看向了薛瓷,道:“你方才問我有什麼轉機,我來之前已經想過了,唯一的轉機在太后身上。玄哥性子綿軟,沒有主見——你去求了太后,只要太后相信衛國公,那麼衛國公在幽州就所向無敵,沒有人敢動他一分一毫。”
薛瓷愣愣地看著趙青,是沒想到趙青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上前了兩步,卻是拉住了趙青的斗篷,問道:“可……可你不是不喜歡太后嗎……?”
“我自己喜歡或者不喜歡,並沒有什麼意義,不是嗎?”趙青溫柔地笑了笑,“太后也很煩悶不是嗎?這是一個機會——對你來說是,對我來說,也是。”
說完,趙青披上了斗篷,便翻出了窗戶,慢慢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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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孕
雪後初晴。
陽光灑滿了整個皇宮的時候; 讓冬天增加了一分暖意; 可北風吹過時候,仍然帶著幾分肅殺。
六局送來了昭儀的衣裳頭面等等; 又重新給薰風殿配備了女官內侍等等,薛瓷早上便看著翠珠等人忙忙碌碌,等到一切都收拾停當; 她便讓翠珠伺候自己換了衣裳; 道:“今天先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翠珠笑著應下來,這邊又吩咐了人準備好了肩輿,然後利落地給薛瓷換了衣裳; 又重新戴了華麗的首飾,然後才扶著薛瓷出了薰風殿,往承香殿去給皇后請安了。
到了承香殿,卻被閔月客客氣氣地擋在了外面。閔月道:“娘娘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 也沒法見昭儀娘娘。”
薛瓷有些意外,倒是也沒追問什麼,只說了請皇后注意身體云云。
閔月上前來攙扶著薛瓷上了肩輿; 目送了她離開之後,才轉回到了承香殿中。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 張皇后就身體不適——這很難讓薛瓷覺得裡面沒有貓膩。只是此時此刻她並不想去糾結這些,過了桂園; 她便讓人轉了方向,往長樂殿去求見劉太后了。
這宮中的事情,大約都是逃不過劉太后的掌握; 她擔心也沒用,琢磨也沒用,不如就聽了趙青所說的,去求見劉太后,把薛春回的事情好好地打理清楚,這樣才能圖謀將來。
這麼想著,不一會兒就到了長樂殿前,薛瓷一邊命人進去通報,一邊安靜地站在殿外等候。
長樂殿和昭陽殿離得很近,在長樂殿外站著,幾乎都能聽到昭陽殿那邊的大聲喧譁——當然了,宮中是不會有喧譁聲的,在大多數時候,宮中都是安安靜靜的,就連走路都沒有聲音。
祝湉從長樂殿中出來,向薛瓷微微笑道:“薛昭儀請進,太后娘娘正等著您呢!”
薛瓷於是向祝湉笑了笑,便往殿中走。走過了正殿,又進了偏殿,然後才看到正在書房裡面正在看書的劉太后。薛瓷上前去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口中問了萬安。
劉太后從手中的書中抬頭看向了薛瓷,嘴邊帶著一絲笑,道:“薛昭儀這麼一番打扮,倒很是明豔照人了。”
薛瓷大大方方笑道:“人靠衣裝,臣妾原本也不醜,裝扮一番,就顯得好看了。”
劉太后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書,示意薛瓷坐下:“薛昭儀今日前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呢?”
薛瓷並沒有坐下,而是又行了禮,恭恭敬敬道:“娘娘日理萬機,論理,臣妾是不該打擾的。只是家父遠在幽州,最近正是臘月——”
“後宮不得干政。”劉太后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薛昭儀不如與哀家說一說衣裳首飾,胭脂水粉。”
薛瓷卻並沒有因為這兩句話退縮,她看了一眼劉太后,莞爾一笑:“娘娘是巾幗英雄,後宮不得干政這種事情,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