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了問題?”
原小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就實話實說道:“可能是吧。駱鄉長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只說老百姓圍攻鄉政府。灣子鄉的民風彪悍,這種事情在過去也並不鮮見,不過我想可能還是我們的計生工作人員,工作方法上出了問題。要不然就是有人故意煽風點火。當然也不是什麼大事。老百姓生個孩子,你就要罰款,人家當然不高興嘛。再加上,現在社會越來越開放了,老百姓受到一些西方不切實際的**思想的影響,有情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小生說完,又馬上意識到,跟王雲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是如此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傳出去難免讓人說三道四,就起身穿鞋道:“王縣長,時間不早,我還是趕緊回去吧。”
王雲平就呵呵笑了起來道:“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就要回去。”說著將手腕上的表,在原小生的面前展示了一下。原小生這才發現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鐘了,即便是現在走出河灣大酒店,估計也找不到住處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真是對不起,王縣長,剛才實在是喝的有些過了。”
王雲平卻板著臉慍怒地責備道:“你就不能不一句一個王縣長地叫嗎。好像我就多麼在乎這個縣長身份似得。”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看這樣,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姐。”又看著原小生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就這麼定了,你先給我叫一聲聽聽!”
“姐……”原小生一陣彆扭,還是不好拒絕王雲平這個近乎胡鬧的要求,弱弱地叫了一聲。王雲平誇張點了點頭,真的像一個大姐姐糊弄小弟弟一樣,嗯了一聲,手就落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的一臉燦爛道:“好,以後就這麼叫。”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原小生低頭間,順著王雲平穿的鬆鬆垮垮的睡衣,把兩個潔白圓潤的酥胸看了個一覽無餘,幾乎清晰可見那粉紅暈圈,急忙將目光移開了,還是感覺喉嚨裡一陣焦渴與乾澀的交織,就連丹田處也熱lang襲襲,難以忍耐了。
原小生畢竟是一個青春正茂的正常男人,而王雲平今天晚上表現的又過於女人了,不僅過於女人,甚至有些臊情,臊情的讓原小生屢屢難以自持。
是夜,在原小生的再三請求下,王雲平睡在了臥室,而原小生抱了一床被子,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不亮,原小生就離開了河灣大酒店。
不想剛出大酒店大門,走了沒有多遠,就模模糊糊地看到,迎面就走過來一個年輕的警察。那警察的帽子戴的很低,幾乎將半個連都給遮擋了起來,遠遠看上去,有點大俠佐羅的味道。原小生本不想理會,往旁邊讓了讓。不想那警察卻好像故意跟原小生做對一樣,原小生往那邊躲閃,那警察便往那邊堵。
“站住!”快到跟前的時候,那警察揮出警棍,衝原小生指了一下,命令道:“幹什麼的,把身份證拿出來!”
靠!原小生不禁暗罵,這真是嗑瓜子嗑出個臭蟲——啥人都有,警察怎麼了,警察就了不起嗎,老子一沒犯法,二沒違紀,幹什麼的管你個鳥事啊。心裡窩火,口氣自然就不客氣了,道:“我看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讓我看看吧。”原小生說著話,並沒有停止自己腳步,只是稍稍放慢了一些。黑燈瞎火的又看不清對方的面貌,鬼才能確定面前這位穿了一身警服的傢伙是不是真警察。原小生還是做好了充分的戰鬥準備。
那警察估計也是想不到原小生會反戈一擊,不由愣了一下,馬上將工作證拿出來在原小生的面前晃了一下,又厲聲道:“少廢話,身份證!”
得!看來今天還真遇到一位真警察,想著可能是巡夜的,就把準備從口袋裡掏身份證,卻忽然感覺面前的這個警察似乎有幾分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只是在黎明前朦朧的夜色有些難以辨別,就邊掏身份證,便往前走了兩步。
“展鵬?!”原小生大叫了一聲。對方也哈哈笑了起來,顯然原小生並沒有認錯人。“你怎麼穿了這麼一身呢?加入警察隊伍了?”原小生走過去,拉了把展鵬身上的衣服,問道。
“嘿嘿,”展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了實話,可不許笑話我。”又扭捏了兩下,才道:“臨時的。要不然誰他孃的深更半夜巡邏呢。跟你沒法比,都副鄉長了。”說著一臉羨慕的表情看著原小生,又有些神秘地問道:“怎麼這會從大酒店出來呢?不會是**去了吧?”
展鵬是原小生高中時候最要好的朋友。只是展鵬不大喜歡讀書,高中畢業之後就輟學回家了。原小生剛剛考上大學的頭一年,兩個人還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