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岳母大人就比未來岳父大人強多了,如此禮貌待人,豈能不讓人心裡感激涕零,同時也不難看出,這幾這個未來岳母大人,對自己這個未來女婿還是比較認可的,起碼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既然岳母大人接受,說不定岳父大人也同意,只是自己過濾了。
原小生胡思亂想一陣,急忙道:“是這樣的,素琴下鄉回來剛才暈倒了,現在在鄉衛生院打吊針,病情已經控制住,並不是很嚴重。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給你打個電話,通知你……們一聲比較合適。”
原小生本來是打算說“通知你和我叔叔一聲”的,可轉念一想,這樣難免有套近乎的嫌疑,南振海畢竟是副縣長,跟周芳蓮沒辦法比,即可改口為“你們”。
儘管原小生把口氣盡量說的輕鬆一些,還是引起了周芳蓮不小的震驚,馬上口氣生硬地問道:“小琴現在怎麼樣了,不要……”
周芳蓮的話剛說一半,就被南振海躲了過去。南振海對原小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開口便道:“你是誰,你說小琴怎麼了?”開口便是以權壓人的口氣。
一聽這種口氣,原小生馬上知道跟自己說話的不是南振海又能是誰呢,為了不得罪這位未來岳父大人,還是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道:“叔叔,我是原小生……”
原小生考慮了半天,覺得還是這樣稱呼比較合適,畢竟自己和南素琴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要是叫南縣長,今後讓南素琴知道,難免要說自己要逃避責任。
但是原小生的話馬上引起了南副縣長的反感,沒等原小生的話說完,就厲聲呵責道:“你不要亂叫,誰是你叔叔了。馬上小琴現在怎麼樣了?”
看來南副縣長的乘龍快婿真的不好當啊,原小生心中雖極為不悅,但也只能選擇忍耐。別說人家是副縣長,就是人家任何職務也沒有,作為自己的未來岳丈大人,自己也只能選擇忍耐,儘量用平和的語氣道:“南副縣長,”叫完後,心中實在有些不服,暗罵一句,麻痺,在老子跟前耍官威算個鳥本事,有種在孫一民跟前耍去,心裡多少痛快了一些,接著道:“素琴現在正在鄉衛生院打吊針,醫生說,可能是先天性心臟病突發。”
既然你南副縣長不給半點面子,老子何必還為你兜著呢。乾脆直接告訴你,先讓你上上火再說。
“什麼,先天性心臟病?你這孩子胡說什麼。素琴哪兒有……”南副縣長確實急了。在電話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
原小生受了一肚子窩囊氣,也懶得理他,使勁將手機結束通話了,回頭發現南素琴已經醒轉了過來,正看著自己。原小生急忙過去拉了南素琴的玉手問道:“你覺得好點了嗎?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
南素琴已經平靜了許多,嘆了口氣,看著原小生微微笑著,溫柔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讓你受委屈了。”
原小生大方地笑了笑道:“沒事的,只要你不生氣了就好。”說完,又想起南素琴的病,接著問道:“你以前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病嗎?”
南素琴搖了搖頭道:“一點也不知道。”說著將原小生的手在手心裡捏了捏,不無擔心地柔聲問道:“你會嫌棄我嗎?”
這話讓原小生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把一樣,握緊了南素琴的手,將南素琴散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道:“說這個幹什麼,共患難才是真感情,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
南素琴就幸福地搖了搖頭,一頭鑽進了原小生的懷中。這時閆小玲進來換藥,看見這一幕,急忙退了出去。剛才的情景也把小姑娘嚇得夠嗆,再也不敢胡來了。南素琴就看著原小生道:“你把她叫進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要給她當面道歉。”
原小生這才出去將閆小玲叫了進來。閆小玲還是低著頭,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不敢看南素琴。她並不是怕南素琴背後的權力,而是實在擔心南素琴萬一再生氣,過去了,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南素琴就像閆小玲招了招手道:“小姑娘,你叫閆小玲對吧。”閆小玲這才抬頭看了南素琴一眼,聲音細弱蚊哼道:“是,我叫閆小玲。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把手……把手……放在這位哥哥的衣服裡,故意讓你吃醋了。”
這小姑娘也真是不會說話,原小生一陣崩潰,沒好氣問道:“原來你剛才是故意的?”
閆小玲急忙將腦袋搖的跟撥lang鼓一樣否認道:“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病的實在不輕,才想幫你的。我其實沒別的意思。我剛才說要給你當女朋友也是逗你玩的。你這麼老,都塊三十了吧,我這麼一個貌美如花、婀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