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歲數,我應該叫你們幾個大哥才對嘛。”
幾個人急忙將腦袋搖的跟撥lang鼓一樣,臉上卻是一種激動的笑容道:“不敢,不敢,不敢……”
刀疤憨聲提議道:“要不……今後我們哥幾個就叫你少主吧。你今後就是我們幾個的主人,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幾個絕不說半個不字。”
原小生一聽,差點笑翻了,道:“我說刀疤,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什麼少主老主的。如果你們幾個真要感謝我,今後不要再為非作歹了,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那個長頭髮的年輕人也早已甦醒了過來,眼含眼淚道:“要是當官都跟少主這樣,我們也不至於走道今天這一步。”還是把原小生稱作了少主。
原小生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停頓了一下道:“這樣吧。這兩天,你們就先別回去,跟我一塊把陳縣長救出來。當然了,也不會讓你們白去。把陳縣長救出來之後,讓陳縣長給你們一人出一萬塊。你們看怎麼樣?”
幾個人聽原小生答應放了他們,不再追究他們送交公安局,已經是千恩萬謝了,哪兒還敢計較錢不錢的事兒,馬上異口同聲地答應了下來。
只是王雲財有些為難道:“原縣長,我把我哥關押陳縣長的具體位置告訴你。救人的事兒我就不參與了。畢竟……”
原小生也明白王雲財的難言之隱,畢竟兩個人有兄弟情誼,而且王雲利這些年也肯定幫了王雲財不少的忙,要讓他這樣馬上反咬王雲利一口,確實有些困難。當然,如果他自告奮勇地主動參加,倒會讓原小生看不起了。
“好吧。”原小生也不想為難他,又在王雲財的肩膀上拍了拍,道:“這段時間,你最好到外面躲一躲。將你哥抓捕之後,我估計他肯定會把你供出來。到時候,就算是我想保你,恐怕也難了。”
破曉時分,原小生帶著刀疤哥幾個直奔王雲利關押陳立東的地方——臨山鎮王家莊土地廟。
趕到王家莊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鐘了,也正是舊曆年的大年初一,遠遠能聽見村莊放鞭炮和狗吠之聲。
王雲財下車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給原小生磕了一個頭,道:“原縣長,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了,你多保重。還是那句話,我哥那個人心狠手辣,你最好小心點。”說完站起來往另一方向飛速跑了。
刀疤就拉了原小生一把道:“原縣長,就這樣放著傢伙走了?”話裡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原小生點了點頭,又轉臉看著刀疤道:“你想怎麼樣?”
刀疤摸了一下光頭腦袋,憨笑道:“我倒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把他放走了。萬一他要是跑去給他哥報信,咱們這趟不是白來了嗎。說不定還要搭上陳縣長的性命。”
刀疤幾個人對陳立東並不瞭解,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原小生感慨道:“如果他此去給他哥報信,那也只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我相信他不會。”
順著剛才王雲財說的路,往前走了不到五米,繞過一片樹林,土地廟便馬上呈現了大家的眼前。只不過,土地廟上已經掛滿了嶄新的紅燈籠,大概是村民們為新年祈福掛上去的。
原小生心中頓生疑慮。土地廟上掛了這麼多的紅燈籠,就說明在近幾天中,土地廟並不安靜。那麼王雲利把陳立東關在這裡豈不是早就露了馬腳,哪兒還會等自己過來救人。
想到這裡,原小生不由加快了腳步,三步並作兩步,飛速趕到土地廟跟前,這才發現王雲財所謂的土地廟不過是個一間大小的房子,裡面連土地公的泥胎塑像也沒有,只在牆壁上貼了一張從大街上買的畫像。裡面的陳設也極其簡單,只有一張桌案,上面放一個香爐。除此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原縣長,看來我們真的上了這小子的檔了。”刀疤在身後提醒了原小生一句。
原小生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王雲財會欺騙自己,四處看了一圈,發現的確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這麼一間小小的房子裡也根本不可能藏住人,心中一陣不快,怒火也隨之騰地一下竄到了頭頂。
刀疤臉繼續提醒道:“原縣長,我馬上帶人追這小子,應該還能追回來。”
原小生擺了擺手道:“算了吧,既然他能想到把我們引到這個地方,肯定事先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弄不好這會已經跟王雲利會面了。”
就在原小生萬般無奈,準備離開之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一時就到了土地廟跟前,聽聲音,人數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