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輕蔑的笑道:“劉興男,你的胸又不是金子打的,有那麼精貴嗎?何況我又不是沒摸過沒看過,你裝什麼正經?我是真心為你好,等你到了十五六歲,胸脯長起來了,到那時再發現不對勁,你這一輩子就毀了,咱們家的女人個個擁有一副美胸,而你呢,長兩個歪瓜裂棗,就算若干年後,你依著賭約給我做了妾,我還得考慮對你有沒有興趣的問題呢,最多與你圓房時,把你的胸紮起來,索性眼不見為淨!”
“這。。。。”劉興男的俏面現出了猶豫,趕忙低頭看向自已的胸脯,奈何渾身上下都披著牛皮軟甲,看不出名堂啊!
王道憐也聽不下去了,狠狠瞪了衛風一眼之後,沒好氣道:“你不要信將軍的,難道你忘了已經吃過多少次虧了?咱們女子,誰的胸不是順其自然慢慢長大,又有誰被矯正過?不信你回去問問嬌嬌姊,或者家裡的任何一個姊妹都行!”
“哼!”劉興男頓時惱羞成怒,心裡連罵自已該死,差點又上了這人的當,怒目瞪向了衛風!
衛風一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模樣,搖搖頭道:“世間事都有個說不準,劉興男,人家正常那是人家的事,你敢保證你就沒一點問題?去年在新羅,我摸你胸已經發現了些小問題,有點不對稱,原本我是想幫你揉大的同時再帶著矯正,可惜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但你要記住,拖下去吃苦頭的只能是你自已,你再想想,王道憐、嬌嬌姊、雙雙姊,與小蘭哪個不比你大,哪個不比你軟?我幹嘛非你摸你?你說可是?”
劉興男的氣勢瞬間消散,有些不淡定了,關鍵在於衛風說的有頭有臉,令她由不得不生出疑惑!
“哎~~”王道憐重重嘆了口氣,一把拉過劉興男,無奈道:“你可能還不瞭解將軍,如果你主動給他侍寢,他說不定會推三阻四呢,這並不是說將軍對你不感興趣,而是他有個怪毛病,他喜歡哄騙女孩子,每每以哄騙得手為樂,簡而言之,將軍享受過程,不太在乎結果。
興男你想一想,上回將軍利用你猥褻文蟬與文麗,也無非是抱一抱而已,卻是無比滿足,再時至今日,你的少女姊姊仍是處子之身,靈媛雖被將軍猥褻過,但紅丸仍在,而且,拿你在新羅被騙來說,換了別的男人,你肯定被奪了紅丸,綜合以上林林總總,這充分說明將軍就好這一口,以猥褻輕薄女子為樂,你還不明白嗎?”
“哼!”劉興男想想也是,再次重重一哼:“將軍,興男再不信您的鬼話了!”說著,煞有介事的把耳朵堵了起來。
衛風把不滿的目光投向了王道憐,冷冷笑道:“王道憐,你處處和我作對啊,以後興男的胸出了問題你來負責?你又如何負責?”
王道憐也有了片刻的動搖,下意識的看向了劉興男的小胸脯,心想難道真的有問題?這不怪她,實在是衛風太能裝了,但一想到衛風的種種花招,立刻就把這念頭排了開去,索性把腦袋擰去了一邊!
王道憐剛剛轉過頭,卻是一聲驚呼:“有人來了!”
衛風順著方向看去,十餘騎正出了東籬門快速接近,很快的,已經看清了馬上的騎士面孔,是以卞範之領頭!
劉興男也趕忙把手放下,提醒道:“將軍,卞範之定是來刺探情報的!”
衛風點了點頭:“來的好,威懾也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戰略手段,便讓南郡公看看與我拼個魚死網破究竟值不值!”
衛風昂首挺胸,面帶自信,劉興男不由向王道憐作了個噁心欲嘔的表情,之後才再次把目光移向了卞範之。
雖然這是第二次見著衛風的騎兵,可卞範之仍是暗自心驚,這一次與上一次人人騎在馬上不同,儘管全都駐馬而立,卻整齊一致,除了馬匹偶爾的嘶鳴之外,幾乎不聞半點雜聲,給人一種隨時會跨上馬匹衝殺而來的錯覺!
卞範之最大的苦惱類似於劉裕,都沒法評估衛風麾下兵馬的實際戰鬥力,這沒辦法,衛風公開的堂堂正正戰鬥只有一次,即兩年前領著一群烏合之眾守山陰城,難以提供太多的資訊。
今日卞範之前來,正是奉桓玄之命,摸摸衛風的底!
不多時,卞範之勒馬停住,隨意拱了拱手:“衛將軍,聽說你援軍將於今日抵達,因人數眾多,故南郡公特差老夫過來看看,可別弄出了亂子。”
衛風施禮道:“請南郡公與卞常侍放心,末將麾下軍紀嚴明,若無末將之命,絕無一人敢肆意妄為,更不會有侵民擾民之舉!”
衛風的話裡行間信心十足,透出了對自家軍隊的完全掌控權,卞範之的心思又重了些,他不認為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