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已經早被打發了,他和木佳在幾個護衛的保護下進入了森林裡去冒險,坐在篝火旁,司洛問木佳,“母父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我呢。”
木佳作為omega,對別的事情瞭解得不多,但是對於omega的大事——發情期卻是非常瞭解的。
因為要是不鄭重對待發情期,有些omega甚至會死在發情期上。
木佳想了想,說:“至少要十天半個月吧。夫人身體不太好,需要休息的時間恐怕會有點長。”
他說著,甚至嘆了口氣,他有些怕自己的發情期的到來,因為他聽說omega在發情期時簡直和瘋子差不多,除了想要結合的本能,連理智都不會剩下。
不過,想到陪他度過這個時期的人是原澤,他又稍稍鬆了口氣。
他知道他不會傷害他,會好好安慰他。
司洛不知道木佳的煩惱,有些發愁地說:“需要這麼久嗎。我真想快點看到母父。”
木佳笑道:“你現在還是孩子呢,等你長大了,你有自己的omega伴侶了,你就知道要讓他多多休息了。”
司洛卻說:“我只要有母父就行了。”
木佳好笑地說:“夫人是陛下的伴侶,他可不能總陪你。你總要有自己的伴侶的。”
司洛說:“只要母父不行嗎?”
木佳說:“等你長大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司洛對長大迷茫起來,他想快點長大,但又因木佳這話而有些排斥快點長大了。
他已經有些意識,等他長大了,他就不能陪伴在洺加身邊,就像別的長大的人一樣。
在兩天後,洺加的情況才好些,他恢復了一些神智,普魯斯的親吻和撫摸讓他沉迷,兩人的結合更是讓他食髓知味,普魯斯問他:“會疼嗎?”
洺加身子軟軟的,全身上下肌膚白如細瓷,泛著一層淺淺的粉色,普魯斯全程不敢對他過分用力,幾乎沒在他身上留下過多痕跡。
洺加痴痴地看著他,眼中帶著一層水意,像是月光下的湖泊,從他嘴裡的話也是那般討人喜歡,他說:“我只想要你。不疼。”
普魯斯埋在他的身體裡輕輕地動,洺加低低地喘息著,甚至說:“要是一直在發情期就好了。”
普魯斯以為是因為發情期他可以一直陪他,所以洺加這般說,便回他道:“不是發情期,我也會一直陪著你。”
洺加的手摸著普魯斯有力的腰,有些迷戀地說:“我想要你。只要在發情期,我便只會想你,其他什麼都不用想。做omega就有這種好處,我可以順應自然地這般佔有你的所有。我的身體渴求你,我愛你,沒有誰可以指責。”
普魯斯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腰上,一邊親他一邊說:“沒有誰可以指責你。”
洺加的發情期持續了四天時間,來得快去得也快,發情期過去後,他的資訊素濃度很快就下降了,不過這個過程中他消耗太多,之後一直沉睡了接近一個星期。
對普魯斯來說,這是他最美妙的一次經歷,雖然他全程都在控制自己的力度和壓抑自己幾乎要失去理智發狂的衝動,但是,心靈相通帶來的*交融的美妙和滿足,實在沒有別的可比擬。
他在多次深埋洺加身體裡達到高/潮的時間裡,甚至覺得洺加是他的一道光,完全融入了他的身體裡,他和洺加的靈魂也因此交融,他不是安薩帝國的皇帝,只因洺加而存在。
正如洺加所說,只有發情期可以不顧一切地只有對方,他們也只需要對方。
洺加在一個午後從發情期後的恢復期沉睡裡醒了過來,他全身發軟,身體裡猶有空虛之感,想要普魯斯的安慰,但他精神清明,好像是突然清明過來了,腦子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清醒明白。
機器人在他醒來後就通知了普魯斯,普魯斯親自端著營養乳進屋來,將托盤放在大床邊的桌子上後,他就俯下身親吻洺加的唇瓣,“親愛的,醒了嗎?是不是餓了。”
洺加面色泛紅,眼睛水水的,“嗯。有點餓,但不大想吃東西。你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他的聲音低啞而魅惑,普魯斯笑著揶揄他,“都睡了七天了,還要睡嗎?”
洺加抓住他的手往被子裡帶,讓他摸自己,“求你了。”
他聲音裡帶著的情/欲的色彩讓普魯斯明白過來洺加的意思,他的手摸上了洺加的身體,洺加這才滿足地輕嘆了一聲。
普魯斯發現經過了發情期,洺加的身體照樣很敏感,手指剛探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