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大仙嘔的是這件事啊!本想辯白兩句,卻在感到自己被摔出漩渦後,大腦直接弧射聲線,讓她連連大叫起來。
“啊。。。。。。”一聲悽慘無比的痛叫聲,阮瑩摔到了屋頂上。
“啊。。。啊。。。”兩聲慘烈的痛叫聲,她從屋頂摔到連著的矮屋頂,在從矮屋頂摔到了花草中。
穿越之前,洛珏讓她照著古服的樣式做了條墨綠色的長裙,很像唐朝的服飾。
此時被摔的七暈八素的阮瑩,裙子破爛不堪,頭髮也亂糟糟,看上去簡直像個瘋婆子,那有剛穿上時的飄逸感。
她躺在地上,嘴裡還哎喲哎喲的叫喚個不停。。。。。。
本想爬起來看看情況,可實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頭暈腦脹全身痠痛,多處地方還有刺痛感,多半是剛才摔到瓦片上刮傷的。
“響聲在哪邊,大家快拿武器跟上。。。。。。”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群人跑到了阮瑩的面前。
“膽大妄為的小賊,這次可讓我們逮住你了。”也未給阮瑩說話的機會,便衝身後的人喊道:“快,拿繩子綁了她,送到廳堂內,等爺來審問。”
可憐又可悲的阮瑩,剛被洛珏摔了個半死,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就被人用破布給堵住了嘴,全身綁的跟麻花一樣,被兩人當成圓柱一樣的扛了起來。
前面雖有幾個人舉著火把,可她因被人仰面扛著,卻是什麼也看不到的。望著漆黑的天空,幾顆星星對她眨啊眨的,似乎也在嘲笑著她的狼狽。暗自罵了幾聲倒黴,被摔了個半死不說,竟又被當做小賊給綁了。
“行了,杜三杜四,把她放下吧!杜二你速去喊爺過來。”一聲令下,阮瑩被兩個扛著的人狠狠的摔了下去。
“唔。。。。。。”好痛啊,真是舊傷沒好又增新傷啊!阮瑩痛的是眼淚鼻涕直往下灑。這廂還未哀嚎完,便又聽到幾個人進來的腳步聲。
“杜大,那個女飛賊白玉春在哪?”
“稟告杜爺,白玉春已被我們綁住了。”
“哦,做的好,回頭爺都重重有賞。”杜青彥袍子一掀,瀟灑的坐到了杜二準備的椅子上:“把她給爺綁到椅子上,今個倒要仔細瞧上一瞧,這個白玉春在那吃的熊心豹子膽,敢三番五次的到杜府來偷東西。”
“唔唔。。。。。。”什麼白玉春,跟她有一毛錢的關係嗎?阮瑩著急的想喊冤,卻被嘴裡堵著的破布弄的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先把她嘴裡的布拿出來,再把頭髮拂上去。”杜爺發話了。
阮瑩正愁講不了話,待被人拽出口中破布,遮住眼睛的頭髮也被拂開後,擠出討好的笑容先喊了聲:“杜爺好!”
喊完後便迅速的將這廳內的人和物掃了一圈。四五個火把將寬敞的大堂內照的很亮,傢什擺飾都很精緻,估摸這杜府應該是大戶人家。
之前綁她來的大漢有七八個,全都身穿灰色勁裝,手裡拿著刀啊劍的武器。身體很強壯,應該都是練家子,估計是杜府的護衛。
那個坐在紅木寬椅上,穿著一身紅衣錦袍的杜爺,有著一副花容月貌的長相。瓜子臉,大眼,薄唇,非常之漂亮。跟這一群大漢待一起,簡直像個美嬌娘。
阮瑩平靜的將目光移到了他的身後,右邊一位著白色布袍的俊秀青年,左邊一位著灰色布袍的年長男子。倒不是阮瑩不愛美男,這種非常時期,她那有心情去欣賞啊。
阮瑩打量別人的同時,殊不知別人也在打量她。等她掃視完後,將視線又轉回到杜青彥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看到他正眼神怪異的皺著眉頭。
而其他人也皆是一副驚異的模樣,莫非是剛才她摔著臉了,破了相。雙手因被綁著,也沒法檢視。可想想也不對,臉上明明沒有痛感,她只感覺腦袋有些暈呼呼的。
“這就是女飛賊白玉春?”杜青彥無法相信的指向阮瑩。
“傳聞都說白玉春長的嬌美如花,面板瑩白的吹彈可破麼?而這個長的跟黑炭似的女人,怎麼會是她。”杜青彥說完,用眼神詢問了一遍大家,準備繼續評論時,被忍無可忍的阮瑩給打斷了。
“杜爺,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女飛賊白玉春,是你們抓錯人了。”阮瑩的眼角抽動了幾下,本想破口大罵,卻苦於人在屋簷下,逐低頭解釋起來。
什麼叫黑炭?什麼叫黑饅頭?不就是面板黑了點嗎。這些個視覺系的臭男人,狗嘴裡吐出來的話,一個更比一個損。
PS:哦,又更遲了,大家抄傢伙來鞭撻我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