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兩個女人在面前春宮我也沒興致了,唉,累覺不愛。”
任昊站起來踢他,“要睡回床上,待會兒我可拖不動你。”說著回臥室給他找換洗的衣服。
楊哲慢吞吞的爬起來,跟在後面進了臥室,看他手裡提著個睡袍,“靠!老子不要睡袍那種娘們唧唧的東西!”跟個裙子似得,楊哲最討厭穿睡袍。
要是平常他穿個小內褲就睡了,可是考慮到身上有些有傷風化的痕跡,他只想要個能包的嚴嚴實實的睡衣。
“男人的雄性不是靠衣服體現的,”任昊意有所指的看看瞄他下三路,作勢要把睡袍丟回衣櫥裡,“嫌七嫌八的你裸睡吧。”
“別別別,”楊哲趕緊把睡袍搶過來,其實他更想把任昊的睡衣搶過來,“將就一下啦。”
楊哲一個勁兒的墨跡,等任昊躺床上了才摸索著門走進去,把大燈關了開小燈。
之所以這麼小心翼翼是因為任昊給他找的睡袍讓他特別沒安全感,就一根繩子系在腰上,他怕自己在床上一滾就把背上的青青紫紫暴露出來。
終於折騰完躺床上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你明天還上班吧。”
任昊打個呵欠,“可不是麼,我又沒婚假。”
楊哲把床頭燈熄了,黑暗中看看天花板發呆,“有婚假沒老婆才悲劇好不好。”
“你現在把婚假用了,以後二婚的時候還有假期麼?”任昊在黑暗中沉吟了半晌,突然想起什麼,笑得不懷好意。
“你才二婚呢,哥還沒領證呢,”楊哲先把方向問題講明瞭,也是一愣,“不知道啊,哎呦,以後這個問題在結婚前要不要提前說明?女方會不會因為這個不跟我了?靠!這才是悲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