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裝似隨意地問道:“你和雲深關係很好?”
竟然是司譽在和自己說話,丁曉月緊張到手足無措,“我,我和雲深……”
“別緊張,慢慢說。”司譽露出標準的笑臉,迷惑著丁曉月。
丁曉月心頭暗歎,太帥了,難怪能被評為校草。
丁曉月搖搖頭,“我和雲深只是認識,不熟。”
“既然不熟,她為什麼找你說話?”司譽不相信丁曉月的話。
丁曉月很慌亂,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地說道:“我沒騙你,我和她真不熟。”
“丁曉月,你是不相信我嗎?還是認為我會傷害雲深?”司譽一臉受傷的表情。
丁曉月急了,趕緊說道:“不是的,我沒這麼想。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雲深真不熟。”
司譽嘆了一聲,又點點頭,表示相信丁曉月的話。
司譽又接著問道:“你和雲深不熟,那雲深找你說什麼?”
丁曉月咬著牙,不肯說。
司譽突然笑起來,他還是太急切了點。對付這樣的女生,他應該換個方式。
司譽笑著說道:“丁曉月,下午四點,體育館後面見,我等你。”
說完,司譽就走了。
丁曉月傻傻地站在原地,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下午四點,她要去赴約嗎?
整個下午,丁曉月都在糾結。眼看著就要到四點鐘,丁曉月越發坐立不安,心緒不寧。
四點過一分,丁曉月突然站起來,衝出了教室。她不想去赴約,但是她認為有必要和司譽說清楚。
丁曉月沒有天真地以為,司譽約她是對她有意思。丁曉月清楚,司譽約她,只是因為雲深。
丁曉月決定,她要嚴肅地告訴司譽,休想從她這裡打聽雲深的訊息。就算他是校草,她也不會就範。
可是丁曉月還是太天真,她根本不是司譽的對手。
面對丁曉月義正言辭的拒絕,司譽一點都不著急,反而還安慰丁曉月,說丁曉月做得很對,朋友之間就該彼此保守秘密。
以此為契機,司譽開始和丁曉月聊天。
丁曉月逐漸放鬆了警惕性,結果就被司譽套了話。
等丁曉月回過神來,意識到出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丁曉月驚恐不安的看著司譽,她該怎麼辦?
司譽似笑非笑地看著丁曉月,“真沒想到,敲蔡小藝悶棍的人,竟然會是你。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想做什麼?你會告訴蔡小藝嗎?”丁曉月無比緊張,手心冒汗,鼻孔微張,眼神也很兇狠。
司譽哈哈一笑,“你放心,蔡小藝和我沒關係,我肯定不會告訴她。不過我不能保證會守口如瓶。要是我不小心傳到某個人的耳朵裡,某個人又在學校大肆宣揚,這個後果我可不負責。”
丁曉月狠狠地盯著司譽。她很怕,很憤怒,她更生自己的氣。叫你豬腦子,叫你自以為是,結果被人套了話。
“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守口如瓶?”
司譽滿意地看著丁曉月,丁曉月很上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以後幫我盯著雲深,將雲深所有情況都告訴我,我就保證守口如瓶,永遠不說出去。”
丁曉月眼睛通紅,她好恨。雲深是她最重要的人,她絕對不會出賣雲深。
丁曉月搖頭,“我不會答應你。”
司譽臉色一冷,“丁曉月,你不怕我將你的事情說出去?”
丁曉月瑟縮了一下。她怕,她當然怕。可是比起這件事的後果,她更怕自己背叛雲深。
她以雲深為榜樣,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雲深那樣活在世上。如果她為了自己背叛雲深,那她這輩子再也沒有資格以雲深為榜樣,再也不可能像雲深一樣堅強的生活。
丁曉月眼睛通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司譽,別的條件我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司譽很不滿,“丁曉月,你腦子有包嗎?雲深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只是讓你盯著雲深,多打聽一下她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拒絕?”
丁曉月什麼都沒解釋,她哽咽著,“反正我不能答應你。你要說出去,隨便。大不了回到以前的樣子,天天被人打。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你根本就是犯賤。”
司譽口不擇言,惱羞成怒。
以他的手段,竟然降服不了丁曉月這個胖妞,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