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祝傷。
祝傷嘿嘿一笑,嘴裡發出毫無意義的怪叫聲。
“所有人全部退後。”李思行大喝一聲,手中羅盤隨時都會飛出。
祝傷手上一動,猛地掐著李慢書的頸項,“讓我走,否則我就殺了她。”
“殺了她,就讓你償命。”李思行一臉嚴肅地說道。
祝傷表情扭曲,“那我就看看,你怎麼讓我償命。”
祝傷手上用力,轉眼李慢書就要命喪當場。
千鈞一髮之際,胡方知厲聲說道:“放開她。我放你走。”
祝傷呵呵一笑,“老子不信你們。”
“那你想怎麼樣?”胡方知目光不善地盯著祝傷。
祝傷拖著李慢書緩緩退到視窗,“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還有足夠的汽油。快去,否則我就殺了她。”
胡方知站著沒動。
李慢書臉色發苦,目光卻很平靜,“方知,不要管我。做你該做的。我只恨當年我們眼睛瞎了,竟然選了一個監守自盜的醫院,才會發生今天的一切。還差點害了阿仁。祝傷這個孩子,我就當做沒有他。”
“閉嘴,閉嘴。死婆娘,我叫你閉嘴。”祝傷怒吼,手上也在用勁。
李慢書感覺呼吸不過來,仰著頭,張開嘴,想要拼命的呼吸。
胡方知齜目欲裂,“你放開她,否則你不可能走出這間臥室。”
祝傷手上一鬆,李慢書又活了過來。
祝傷嘿嘿一笑,笑得特別張狂得意。
“看來胡州長還是很在意李夫人的,胡州長,想明白了嗎?那就趕緊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下一次我不保證能不能及時放手。”
胡方知板著臉,不怒自威,“祝傷,你別忘了,你的身體裡流淌著我的血脈。”
“閉嘴,閉嘴,你們別想騙我。我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你能讓姓李的來殺我?我不信。”祝傷神情激動地喊道。
胡方知不在意祝傷的叫囂,繼續說道:“祝傷,你的容貌和胡家人如出一撤,和胡仁有七分相似。這些都是事實,我總不能騙你。你的的確確就是胡家的種,是我和慢書的孩子。祝傷,你手上的人是你的親生母親啊!”
“哈哈,現在我要殺人,你就說我是你的孩子。姓李的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敢說姓李的要殺我,你不知情?胡州長,你別將我當傻子戲弄。嫌我礙眼就除掉我。我有用的時候,就認我當兒子。這世上沒這麼好的事情。”
祝傷神情癲狂,瘋狂地叫著。
“我不信你。我也不稀罕做你們胡家的種。你們要殺我,那我就殺你們全家。”
李慢書突然哭起來,“孩子,你都誤會了。這些年,我們一直惦記著你,也一直試圖找到你。可是一直沒你的訊息。
你能出現,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今天在醫院和胡仁說,他多了一個弟弟,親弟弟。胡仁也很高興。還激動地想要回來看你。
祝傷,你就相信我們一次,好嗎?之前的事情全都是誤會,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大家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要互相傷害。”
祝傷又哭又笑,“你閉嘴。你以為你哭兩聲,我就會屈服嗎?我告訴你,妄想!我不信你,不信胡家所有人。你們都想害我。既然如此,那就來啊,你以為我會怕嗎?”
就在祝傷話音一落的瞬間,李思行果斷出手。手中的羅盤朝祝傷打去。
“啊!”
祝傷發出一聲慘叫,手臂彎曲,顯然是受了重傷。
祝傷的手鬆開李慢書,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後面就是窗戶,祝傷直接栽了下去。
“快去樓下找人。決不能讓祝傷逃掉。”
“快保護夫人,封鎖大宅,任何人不得進出。”
樓層上亂糟糟的,無數人在跑動。
李思行很乾脆,直接順著祝傷跌下去的視窗跳了下去。他要除掉祝傷,這是他的職責。
胡方知抱緊李慢書,拍拍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慢書痛哭流涕,“方知,這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害了阿仁還不夠,還要害胡家。這是為什麼啊!”
“他不是我們的孩子,他是殺人犯。”胡方知的語氣不容置疑。
李慢書哭得更加傷心。
“人不見了。”
樓下有人在大喊。
雲深走到窗戶前,朝樓下看去,祝傷不見了蹤影。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