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然後反過來指責她如何如何。
以防萬一,大家還是白紙黑字寫清楚。
簽了知情書,雲深就領著秦浩去治療室。顧大夫從旁協助。
具體治療過程忽略不計。
反正秦浩走出治療室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臉上全是冷汗,連T恤都溼透了。
唐妙茹扶著秦浩,心疼得不行。
秦浩擺擺手,表示自己沒問題。
秦浩坐在長椅上休息,手裡還拿著幾張藥方。
唐妙茹看著藥方上,寫得密密麻麻的藥品名稱,問道:“怎麼開這麼多藥?”
“有外用的,也有內服的。”
秦浩想起雲深叮囑他的那些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雲深告訴秦浩,外用的藥很刺激,內服的藥也會有副作用。反正治療過程很痛苦,秦浩就等著受罪吧。
秦浩咬著牙,就算天天受罪,他也要挺過去。
原本一劑藥就能解決的問題,如今搞得這麼複雜,除了雲深也沒誰。
雲深就是這麼睚眥必報,小心眼愛記仇。
哈哈……
雲深哼著小曲,一臉美美的樣子。
秦浩,老孃叫你派人綁架我,這就是教訓。
下次秦浩再敢招惹她,就不是一年不舉,至少得三年起步。
從這一天開始,秦浩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那酸爽,別提了。
為了治病,秦浩還請了長假。
他現在這個狀態,根本沒辦法好好上班,不如請假在家裡好好養著。
唐妙茹眼睜睜看著寶貝兒子受罪,心裡頭很不是滋味。
她總覺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可是又找不出到底哪裡古怪。
唐妙茹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心裡頭對雲深不信任,自然不放心將秦浩交給雲深治療。
唐妙茹想著,她得另外找人,驗證雲深的治療手段是不是存在著貓膩。
唐妙茹用一次性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雲深在給我兒子進行治療,我要知道這個治療到底有沒有問題?”
電話那頭輕輕敲擊了三下,算是回答。
唐妙茹瞬間鬆了一口氣,主動掛了電話。接下來就是等訊息。
過了幾天,唐妙茹接到一封陌生的郵件。
郵件裡面有個地址,要求唐妙茹帶著所有資料在次日早上八點來到指定的地方。屆時,會有人開車接唐妙茹。
唐妙茹準備好了所有的資料,但是她對對方並不信任。
所以唐妙茹做了兩手準備。
她帶著資料去見對方,同是派心腹跟在後面,甚至還主動在自己的手機裡裝了跟蹤軟體。
唐妙茹做這些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知道流傳在豪門世家中的神秘電話,背後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為什麼能夠解決別人都不能解決的事情?
早上八點,唐妙茹一身黑色衣服,顯得很低調,準時出現在指定的地方,一處荒蕪人煙的荒地邊。
周圍很空曠,有個風吹草動,立馬就能發現。
唐妙茹等候了三分鐘,三輛黑色轎車來到她面前。
轎車車門開啟,邀請唐妙茹上車。
唐妙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的上了轎車。
沒想到,剛上轎車,還沒看清楚車上的人,頭上就被人蒙上黑口袋,四周一下變得漆黑。
緊接著頸項一痛,唐妙茹被打了一針麻醉劑,轉眼昏迷過去。
唐妙茹的手機,也被人毀掉。
至於唐妙茹安排跟在後面的心腹,就在唐妙茹上車那一刻,發生了車禍,無法再繼續進行任務。
唐妙茹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張沙發上,周圍全是各種實驗儀器。
這是一間實驗室。而且規模龐大,資金雄厚。光看實驗器材,就能判斷出這家實驗室不差錢。
“歡迎秦夫人來到無形實驗室。”
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大高個男人,身穿白大褂,非常熱情地朝唐妙茹走來。
唐妙茹瞬間站起來,“你是誰?”
“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是想知道雲深給你兒子進行的治療有沒有問題嗎,這個問題我能回答你。”
唐妙茹微微眯起眼睛,質問道:“頭套,麻醉劑,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讓夫人受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規矩如此,我也沒有辦法。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