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雲深,雲慎才會處心積慮的瞞她。
遊安安對財務說道:“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今晚的事情不準透露一個字。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亂說,我饒不了你。”
“我一定不亂說。”
財務掛了電話,再次在心裡頭罵了一句:mmp!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就是遭殃的小鬼。
遊安安氣得咬牙切齒。
雲慎瞞著他,給雲深的錢,一出手就是兩千五百萬。
而她要個千把萬,就跟要了雲慎的命一樣。
雲慎這樣區別對待,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到底誰是他的孩子,誰是他的老婆。到底是誰每天噓寒問暖,關心他的身體。是哪個孩子天天在他身邊叫爸爸。
雲慎心裡頭只有雲深,卻沒有云詔,雲謹。
說個話,對雲深和顏悅色,對雲詔,雲謹就橫眉冷對。
不知道的人見了,還以為雲深是親生的,雲詔和雲謹都是後媽帶來的拖油瓶。
真是欺人太甚。
遊安安越想,心裡頭越是不服氣,怒火騰騰騰地往上冒。
不行,她必須和雲慎說清楚。以後絕不能這樣做。
這個家,她也有一半。雲慎支出這麼大筆錢,憑什麼不告訴她。
遊安安先去了廚房,端了一碗參湯給雲慎送去。
敲門進入書房。
別看遊安安嫁給雲慎這麼多年,進書房的次數一年也不會超過十次。
而且每次都是雲慎在書房的時候,才能進來。
雲慎不在的時候,書房會被管家鎖上,任何人都別想在管家眼皮子底下偷偷進入書房。
對此,遊安安曾提出過抗議。
雲慎直接給遊安安買買買,終於將遊安安給安撫住了。
從那以後,遊安安也不提這事,免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就好比當初她想換掉管家一樣,雲慎一句話就否定了她的安排。
管家是老家派來的,自小就伺候雲慎,算得上是雲慎絕對的心腹。除了雲慎,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解聘管家。遊安安也不行。
遊安安想要維持住自己同雲慎的婚姻,就必須一次次的妥協,按照雲慎的規矩生活。
這麼多年下來,也算是相安無事。
如果沒有云深,遊安安不覺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嫁給了雲慎,獲得了身份地位還有用之不盡的金錢,自然要犧牲一部分對家庭對老公的掌控權。
這點事情,遊安安能忍。
孃家人也勸遊安安忍耐下來。
大戶人家都是這樣的,不忍又能怎麼樣。
總不能好處都得了,自己一點都不用犧牲吧。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沒有誰的婚姻是不用犧牲的。
就比如說雲慎,和遊安安這門婚姻中,他也必須放下架子,收斂脾氣,容忍遊家人的存在。同時還要容忍遊安安的一些世俗的觀念,一些臭毛病。這也是一種犧牲。
可是凡事都怕對比。
看雲慎對雲深那個在乎勁,再對比雲慎對雲詔,雲謹的態度,遊安安心裡頭很不滿。
也是透過雲深,遊安安才知道雲慎對待孩子還有如此溫柔細心耐心大方的一面。
要知道,平時雲詔,雲謹花錢,雲慎都會控制。
雲慎總是說,不能把孩子養成大手大腳的習慣。可是另外一邊,雲慎又大手筆的給錢給雲深。
去年的一億就不說了,只當是補償給雲深的。
這回地兩千五百萬又算什麼?難道也是補償嗎?
遊安安身體裡有一股勁,這股勁讓她鼓足了勇氣,來和雲慎進行一場深層次的談話。
遊安安將參湯放在桌上,關心地說道:“老雲,你今晚喝了太多酒,來,喝點參湯。”
雲慎擺手,“管家剛給我餵了解酒湯,暫時不能喝參湯。你喝吧。”
雲慎揉著眉心,有點不舒服。
遊安安見了,趕緊走上前,“老雲,我給你揉揉。”
遊安安輕柔的按摩雲慎兩邊太陽穴,問道:“這個力道合適嗎?”
“合適!”
雲慎舒服的眯起眼睛。
遊安安找準機會,說道:“老雲,我看你最近這麼忙,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啊。”
雲慎撩了撩眼皮,面不改色地說道:“我哪有事情瞞著你。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