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誰就是陰謀策劃者。
這個問題費頓回答不了。
雲深給張秋生去了電話。
雲深很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胡方知快不行了嗎?”
張秋生遲疑了一下,才點頭說道:“胡方知這次很危險。目前大家預估,胡方知無法度過這次難關,極有可能下臺。”
“胡方知下臺後,誰有可能上位?”
張秋生猶豫了一會,反問雲深,“雲總問這個做什麼。”
雲深笑笑,“張總難道不好奇是誰在背後算計胡方知?不好奇胡倩倩是被誰推下天台的?”
張秋生說道:“關於胡倩倩的死,警方那邊目前的結論是意外。畢竟沒有找到他殺的證據。”
“張總,我們都很清楚,胡倩倩不可能自殺。”
“沒人說她是自殺。她的死,只能是意外。”
雲深蹙眉,“張總,你真的不好奇是誰在針對胡方知?”
張秋生遲疑了片刻,才說道:“不瞞雲總,胡方知一旦下臺,有機會上臺的人共有三人。名字我一會發給你。”
“多謝!”
“不用謝。”
張秋生聲音裡透著疲憊。
雲深問道:“張總最近很辛苦?”
張秋生嘆了一聲,“因為胡方知的事情,漢州官府都已經亂套了。連帶著我們這些地頭蛇也受了很大的影響。這次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黴,又有多少新貴爬上來作威作福。”
“張總如果需要幫助,請儘快開口。”
“謝謝雲總。我正好有件事需要雲總幫忙。”
雲深很乾脆,“張總請說。”
張秋生說道:“我打算把悅悅還有木頭送到京州讀書,希望雲總能抽空幫我看著點他們。”
雲深坐直了身體,緊張地問道:“局勢有這麼嚴重嗎?”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做兩手準備。現在漢州很亂,悅悅和木頭留在石城不安全。”
雲深點頭,“我答應張總,等悅悅和木頭到了京州,我會替你看著他們。”
“謝謝雲總。”
“不用謝。該我謝你。”
結束了同張秋生的電話,雲深緊蹙眉頭。她沒想到漢州的局勢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以至於張秋生要把孩子送出來避禍。
胡家這次凶多吉少,不知道胡家打算怎麼破解這次危機。
這人都經不起唸叨。
雲深正想著胡家的事情,胡家人就找上門來。
老喬給雲深打電話,告訴雲深胡方隨到了京州,想要見她。
雲深意外,驚訝。胡方隨竟然到了京州。
雲深開啟電視,看著關於胡家的報道。
胡方隨一直跟隨在胡方知身邊,不離左右。胡方隨突然來到京州,顯然是一個秘密。
雲深對老喬說道:“你讓胡先生稍等片刻,我現在就過去。”
雲深穿上外套,下樓同牧離辭別。
“媽媽,公司裡出了點事,我要趕著過去處理。”
牧離抱抱雲深,“去吧,注意身體,要準時吃飯。”
“媽媽放心,我會準時吃飯。”
接著,雲深又同蕭成義揮手告別,“蕭博士,再見。”
雲深開著車離開了別墅區。
蕭成義和牧離站在一起,目送雲深離開。
蕭成義說道:“雲深是個大忙人。”
牧離點頭,“雲深要忙著學習,還要忙著工作,還有實驗室那邊。她的攤子鋪得太大,人太忙。我希望她能減少工作量,抽空休息調整。”
“雲深這麼年輕,就能創辦這麼大的企業,她很了不起。我們應該為她驕傲。”
雲深來到公司。
今天是週末,只有少部分人留在公司加班。
胡方隨和老喬都在辦公室等候雲深。
見到胡方隨,雲深再次感慨,胡家這次真的是元氣大傷。
胡方隨和上次見面的時候相比,更加憔悴,更加顯老,兩鬢頭髮全白了。
“胡先生,你好!”
雲深面色平靜地同胡方隨打招呼。
胡方隨暗歎一聲,“不瞞雲總,我這次秘密來到京州,是有事相求。”
這一點雲深早已經料到。胡方隨突然來京州找她,肯定是有事相求。
“胡先生請說。”
胡方隨從隨身的公文包裡面拿出一大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