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以後,一定能做一個出色的醫生。
許文靜越這麼想,就越覺著顧淮好。就越發想要挽回兩人之間的感情。
於是許文靜開始給顧淮寫信,每天堅持發簡訊關心顧淮。
許文靜的舉動沒有感動顧淮,反而讓顧淮很是厭煩。
臨近期末,顧淮找到許文靜,將一大疊沒有拆封的信件還給許文靜。
“這是你寫給我的信,你拿回去吧。以後別再給我寫信,也別再發簡訊給我。這樣我們還能做校友。如若不然,我只能把你拉黑,拒絕來往。”
許文靜看著沒有拆封的信件,感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長這麼大,許文靜第一次體會到在男生面前丟臉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許文靜蒼白著一張臉,“顧淮,你真要這麼狠心地對待我嗎?”
顧淮平靜地說道:“不是我狠心。當初我想和你發展一段關係,可是你拒絕了我。現在你回頭來找我,而我已經不是當初我。許文靜,以後別再纏著我了,我和你沒有可能。”
許文靜哭了出來,“顧淮,你到底對我哪裡不滿意?我改還不行嗎?”
顧淮搖頭,“你不用改。因為我已經不喜歡你。無論你怎麼改,我都不可能再喜歡你。”
顧淮將信件放在許文靜的手裡,轉身離開。
至始至終,顧淮都給許文靜留了臉面,沒有拆穿最後一層窗戶紙。
許文靜崩潰大哭,感覺彷彿是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
許文靜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顧淮為什麼這麼狠心?為什麼不肯接納她?到底是為什麼?
許文靜哭著回到寢室,所有的信件被她用剪刀剪碎,全部衝入下水道里面。
做完這一切後,許文靜躺在床上繼續哭。
等到雲深,鍾璐,鄧芳芳幾人從圖書館回來的時候,許文靜還在哭。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許文靜發生了什麼事。
鄧芳芳來到許文靜的床鋪前,推推她,“許文靜,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我沒事,你們別管我。”
許文靜用被子蒙著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鄧芳芳沒辦法,只能任由許文靜繼續哭下去。
鍾璐去了洗手間,很快又從洗手間裡面出來。
出來的時候,鍾璐手上拿著幾頁碎片。
原來許文靜攪碎了信紙,衝下水道的時候沒衝乾淨,有幾頁碎片掉落在地上。
碎片上面還有許文靜寫給顧淮的情書內容。內容不多,卻足以讓鍾璐瞭解事情的真相。
鍾璐將碎片交給雲深分享,又衝許文靜努努嘴,悄聲同雲深說道:“許文靜肯定是失戀了。我估計,顧淮這次徹底拒絕她。”
雲深看著碎片上的內容,說道:“處理了吧。留著不好。”
鍾璐點點頭,丟到馬桶裡沖走。
雲深看了眼躺在床鋪上的許文靜,心情有些複雜。
當初許文靜要是沒有和秦浩在一起,她和顧淮的事情肯定已經成了。說不定一畢業就要結婚生小孩。
不過也說不定。
許文靜能和秦浩玩在一塊,還懷孕,就說明許文靜有一顆不安分的心。
要是和顧淮在一起後,才發生秦浩這類事,那真是太狗血了。
現在雖然顧淮拒絕了許文靜,但是許文靜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許文靜能從中吸取教訓,從此振作起來,好好規劃自己的生活,將來可期。
許文靜頹廢了好幾天,大家輪流安慰她都沒用。
加上期末到來,大家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照顧許文靜。許文靜只能靠自己站起來。
許文靜頹廢了數天,耽誤了複習,考試結果不言而喻。
許文靜掛科了,掛了四門。
這件事對許文靜打擊很大,簡直是生無可戀。
許文靜的父母得知女兒掛科,非常氣憤。追到學校來將許文靜臭罵了一頓。
許文靜的父母是開牙科診所的,他們將許文靜送到醫學院讀口腔醫學,就是指望許文靜將來能夠繼承家業。
結果許文靜竟然掛科,簡直不能原諒。
整個暑假,許文靜都被關在家裡面讀書,要麼就在診所幫忙。一天都沒有出去玩過。
許文靜也沒反抗。或許父母的嚴厲管教能讓她心裡頭好受一點,忙起來就不用去想感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