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反而還幫著張家重新站起來。
胡方知又說起寧家老爺子。
寧家老爺子身體不太好,這些年都不怎麼出來。
得知雲深要去給寧老爺子檢查身體,胡方知還特別感謝。
胡家和寧家是親家,寧老爺子的身體,胡家人也很關心。
打聽了這麼多訊息,雲深也打消了自己的疑慮。
次日下午,雲深開著出前往寧家。
寧珊在大門口等著,得知雲深的車到了,趕緊讓人開啟鐵藝大門,方便雲深開車進入寧家大宅。
寧家大宅很大,雲深坐在車裡面,一眼看不到頭。
車子穩穩地停在寧家大宅主樓門口。
寧珊從臺階上跑下來,迎接雲深。
雲深從車裡下來,寧珊挽著雲深的手,“雲深,你可算來了。我們這邊走,爺爺在後面花房。”
雲深提著醫藥箱,跟著寧珊一起朝主樓後面的花房走去。
雲深問寧珊,“老爺子知道我要來嗎?”
寧珊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我還沒告訴爺爺你要來的事情。”
雲深微蹙眉頭,事先沒有告訴寧老爺子,她冒然上門合適嗎?
雲深頓時覺著寧珊做事很不靠譜。
而且除了寧珊,身邊連個寧家長輩也沒有。很顯然,寧家長輩也不知道她過來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寧家大宅,總不能掉頭就走。還是得給寧老爺子檢查一下身體。
寧家的陽光花房很大,就建在院牆一角。
寧珊鬆開雲深的手臂,站在花房門口朝裡面喊道:“爺爺,你在裡面嗎?”
“在呢。珊珊來了啊!”
寧珊說道:“爺爺,我帶了個朋友過來看望你。我們現在進去,可以嗎?”
“進來吧。”
寧老爺子的說話聲音,不懂行的人聽起來中氣十足,落在雲深的耳朵裡,這聲音卻透著點虛弱。
雲深跟著寧珊一起進入花房。
花房很多,足有三四百個平方。花房裡面培育了品種繁多的花草樹木。
寧老爺子正蹲著身體,侍弄一株蘭花。
寧珊輕手輕腳地來到寧老爺子身邊,“爺爺,你看,這就是我的朋友,叫雲深。她可是個大夫哦!”
“雲深?”
寧老爺子拄著柺杖站了起來,目光依舊銳利,將雲深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
“莫非就是替胡老爺子看病的那位雲深?”寧老爺子好奇地問道。
寧珊一臉興奮地點頭,“正是。”
寧老爺子哈哈一笑,“原來是雲小神醫到了。小神醫可是稀客。珊珊將小神醫請來,不光是為了玩吧。”
寧珊笑著說道:“爺爺,我請雲深過來,是想讓她給你檢查檢查身體。”
寧老爺子很爽朗地說道:“能得小神醫檢查身體,是幸事。”
雲深微微頷首,“見過老爺子。當不起神醫的稱號,只是盡力而為。”
“好一個盡力而為。凡事能夠做到盡力而為,也是了不起的事情。”
花房一角,高出地面尺許,做了簡單的裝飾,放置了座椅板凳,權作休息。
寧老爺子招呼雲深落座,又命人準備茶水點心。
寧老爺子往椅子上一座,嘆了一聲,“哎,老了。以前在花房裡待上四五個小時都不覺著累。如今不到一個小時,身體就吃不消。看來我是要步上老胡的後塵。”
寧老爺子口中的老胡,指的是已經過世的胡老爺子。
寧珊一臉緊張,擔心,“爺爺長命百歲。”
寧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爺爺也希望長命百歲,不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真到了那一天,爺爺也能走得坦然。”
寧珊眼中含淚,又眼巴巴地看著雲深,盼著雲深能夠妙手回春,讓自家爺爺能夠長命百歲。
雲深不動聲色地觀察寧老爺子,從氣色,走路姿勢,到說話,雲深心裡已經有了譜。
雲深含笑對寧老爺子說道:“老爺子若是信得過我,不如讓我診個脈。”
寧老爺子放下茶杯,看著雲深,“小云大夫,你看我還能活多久?”
雲深說道:“我可看不出來。我只會治病,不會看相。”
寧老爺子哈哈一笑,“怪我,怪我。”
笑聲消滅了尷尬。
寧老爺子伸出手,“麻煩小云大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