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夜店,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穫。
雲深果斷給張秋生打電話。
祝三曾經是張家的花匠,張家應該有祝老三的個人資料。
電話接通,省卻寒暄,雲深直接問道:“張先生,花匠祝老三你來記得嗎?我想問問他是哪裡人?”
“祝老三?雲總怎麼突然問起他?”張秋生很好奇。
雲深直接說道:“我在京州看到王幽芝和祝老三在一起,以夫妻相稱。”
張秋生驚呆,王幽芝和祝老三以夫妻相稱,簡直不敢想象。
張秋生連忙說道:“雲總稍等,我問問管家。”
管家邱叔對張家每個員工的情況瞭如指掌。張秋生一問,管家邱叔張口就說出祝老三的來歷。
張秋生轉告雲深,“雲總,我問清楚了,祝老三身份證上寫得是漢州。不過他本人在巫州出生,也在巫州長大。成年後到了漢州,後來改了戶口。”
果然是巫州人。
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祝老三同祝憐有關係,但是雲深已經認定這兩人關係不簡單。
“謝謝張總。這麼晚打擾張總真不好意思。”
“雲總太客氣了。雲總有任何事情,隨時都可以打電話過來。”
雲深同張秋生結束了通話。
一抬頭,雲深就看到雲諍好奇的目光。
雲諍問道:“剛才聽你提到祝憐,就是你同學出車禍的時候的那個祝憐嗎?怎麼哪裡都有她?”
雲深笑了笑,“今晚謝謝你。我現在要回學校。”
“我送你。雲深妹妹,有沒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幫忙。查車輛資訊太簡單了。”
雲深一邊翻著秦潛的電話,一邊搖頭說道:“暫時不用。今天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
“雲深妹妹,你別同我客氣。我看你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卻幫不上忙,心裡頭不自在。”
雲深笑笑,沒作聲。
雲深直接給秦潛發了個資訊,請秦潛調查祝老三還有王幽芝。包括她懷疑祝老三和祝憐私下裡有聯絡的猜測,也都告訴了秦潛。
秦潛回了一個簡短的“好”字。
雲深放心下來,收起手機。
有秦潛出面調查,相信很快就有進展。
雲諍喝了酒,雲深不讓他開車。直接請了個人代駕。
雲諍上了車,還在抗議,說他只喝了幾口,開車完全沒問題。
雲深直接一巴掌打在雲諍的頭上,“閉嘴!喝酒開車你還有理。”
雲諍摸著被打的頭,一臉的懵逼。
雲深哼了一聲。
雲諍揉揉頭,“雲深妹妹,我是你哥哥。妹妹怎麼能打哥哥。”
雲深聞言,挑眉一笑,直接說道:“打你天經地義。”
雲深這麼理直氣壯,真的好嗎?
雲諍不敢同雲深爭辯,只能嘿嘿一笑,揭過此事。
順利回到學校,雲深下車,朝宿舍區走去。
雲諍跟著雲深,美名其曰,晚上不安全,他要送雲深回寢室樓。
雲深掃了他一眼,沒有反對。
雲諍好奇地問道:“雲深妹妹,你打算什麼時候同牧阿姨他們再見面?”
“以後再說。”
雲諍又好奇地問道:“雲深妹妹,你口中提起的那個祝憐,這個人很危險嗎?”
雲深突然停下腳步,鄭重其事地對雲諍說道:“祝憐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一萬倍,千萬別去招惹她。”
怕雲諍不相信,雲深又說道:“前段時間,秦潛生病住院的事情你應該有聽說吧。”
雲諍點頭。
雲深說道:“秦潛住院,就是祝憐的手筆。現在你該明白祝憐就是個猛人,你如果私自去找她,我擔心你會死不瞑目。”
我靠,連死不瞑目都出來了。祝憐當真有這麼猛?
雲深說道:“比你想象的更猛。不想死就老實待著。”
“可是這樣一來,雲深妹妹豈不是很危險。”雲諍一臉擔心地看著雲深。
雲深說道:“我有保命的辦法,你不用擔心我。”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
雲深毫不留情的戳刀子,“你擔心也沒用。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雲諍眼珠子亂轉,“雲深妹妹,這幾天你別出學校。要辦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去幫你辦。雲深妹妹不要拒絕我,我不可能眼睜睜看你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