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過去。
當天晚上,雲深和牧離就在酒店休息。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一開始雲深還不自在。後來牧離說了許多有趣的事情,讓雲深漸漸轉移了注意力。
兩個人聊了很多,自然睡得很晚。
不過強大的生物鐘還是戰勝了身體上疲憊。
早上六點半,雲深準時起來。
牧離還在睡覺,雲深沒有打攪她。
雲深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衣服,留了張字條,然後開門出去。
雲深來到餐廳吃早飯。
本以為牧離要睡到上午才會醒來,沒想到雲深才剛開始吃,牧離就找了過來。
“媽媽,你怎麼來了?”
“昨晚睡得好嗎?”牧離關心地問道。
雲深點頭,“睡得挺好的。媽媽,你要吃什麼,我去給你拿。”
“我自己來,你坐著等我就行。”
牧離自己拿了早餐,和雲深坐在一起吃。
“醒來的時候,沒看到你,我還急了一下。看到你留的字條才知道你出來吃早飯。”
雲深說道:“見媽媽睡得那麼香,不忍心打攪媽媽。”
牧離笑了起來,“我也習慣了早起。昨晚上那麼晚睡,會不會太累?”
雲深搖頭,“不覺著累。有時候為了做實驗,熬通宵也是常有的。”
牧離說道:“女孩子儘量少熬夜。熬夜對面板不好,而且人老得快。”
雲深點點頭,“媽媽放心,我以後會盡量少熬夜。”
“那就好。”
吃過早飯,牧離安排人,將收拾好的禮物全給雲深送到閒雲小區放起來。
接下來,牧離還要忙工作,母女兩人在酒店大門口分別。
雲深開車回安和堂。昨晚上她和孫叔約好了,今天要回去看看。李思行也會回去。
到了安和堂的時候,時間剛過十點。
鄧芳芳換上樸素的衣服,在安和堂忙碌。見到雲深的時候,對雲深感激地笑了笑。
昨晚,鄧芳芳也算是長了見識。若非雲深,她這輩子都可能無法踏入那樣的場合。雖然那樣的宴會,對她來說太過遙遠,不過至少開了眼界,接人待物上面也學了許多。
雲深同鄧芳芳打了招呼,看到孫叔和劉大夫在聊天,雲深很意外。
什麼時候,孫叔竟然和劉大夫這麼熟悉了。
孫叔笑呵呵的說道,“昨晚上和老劉見面,我們兩個一見如故。這不,一大早,老劉就過來了。”
昨晚的宴會,雲深也請了劉大夫。只是雲深沒想到,一個晚上孫叔就和劉大夫做了好朋友。
劉大夫看著雲深,客氣地說道:“雲大夫,我過來沒打攪吧。”
“劉大夫太客氣了。你能來,我巴不得。”
“哈哈……”
見到劉大夫,雲深就想起唐妙茹的病情。
雲深試探著問道:“昨晚上我見到秦夫人,我看她氣色好了很多。劉大夫,你真了不起。你一接手,就治好了秦夫人的頑疾。”
劉大夫擺擺手,“雲大夫誤會了。不是我了不起,是之前的醫生思路跑偏了。秦夫人的病,用了各種藥調理都沒有改善,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這時候就該想到秦夫人有可能不是生病,而是吃了一些和身體相剋的東西,對身體造成了妨礙。”
劉大夫將唐妙茹中毒,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也是費心了。
雲深笑道:“無論如何,都是劉大夫你治好了秦夫人的病。這一點就很了不起。”
劉大夫微微搖頭,“說治好,還為時過早。不瞞雲大夫,秦夫人這個病,有些麻煩。我現在只是用藥暫時控制了秦夫人的病,至於痊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今天過來,也有想請教雲大夫。這是秦夫人的病歷,你替我看看,接下來該怎麼用藥。”
劉大夫大大方方地拿出唐妙茹的病歷,遞給雲深看。
雲深看了病歷,暗道劉大夫不愧是專攻過婦科的老醫生。對唐妙茹的診斷很準確,而且用詞含蓄,外行人根本無法從病歷上判斷是中毒。
雲深將病歷還給劉大夫,說道:“很抱歉,我不擅長婦科,幫不上忙。”
劉大夫說道:“我知道雲大夫不擅長婦科,不過雲大夫你配藥是專家。你幫我參謀參謀,接下來該怎麼用藥?醫院的藥效果不太好,我想在你們這裡配點藥。還請雲大夫務必幫忙。”
雲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