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天兩頭都要吃藥。我二叔還撐得住。過幾天,我爸和我二叔都會來京州。”
雲深意外,“兩位伯父要來京州?”
胡方隨就算了,本是商人,去哪裡都沒關係。
胡方知不同,即便已經黯然下臺,可他還是屬於政圈的人。這個時候來京州,肯定不是旅遊。
胡仁說道:“我爸爸正在謀求復出。以後估計會常駐京州。”
果然!
胡方知正處於一個仕途人物最黃金的年齡。只要抓住這幾年,再上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胡方知這個時候來到京州常駐,顯然是想在京州謀求一個職務。
雲深說道:“胡伯父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在此祝胡伯父心想事成。”
“謝謝!”
雲深喝了一口咖啡,“當初胡伯父出事,現在有查出是誰在幕後算計嗎?”
其實雲深是想問,是不是寧家在背後算計。
胡仁點了點頭,“已經查清楚了,雖然沒有證據。我們都知道是誰做的。”
胡仁看著雲深,雲深試著問道:“是寧家?”
胡仁點頭,嘲諷一笑,“是不是很意外?我們胡家和寧家是姻親,結果背後放冷箭的人竟然寧家。”
雲深輕聲問道:“現在你們胡家和寧家豈不是已經反目?”
胡仁搖搖頭,“還沒到反目的時候,面子上大家依舊是親戚。只是私下裡,已經沒什麼來往。”
這事情搞得,寧家在背後鬼鬼祟祟,自然令人不齒。
寧決想要漢州州長的位置,何不大大方方的站出來,同胡方知公平競爭。非得用這種手段,著實令人看不起。
雲深聯想到去年夏天,圍繞著胡老爺子的那些事情,車禍過世的小郭醫生,還有劉大夫,他們是不是都是寧家人的馬前卒?
或許,在去年中期改選的時候,寧家已經盯上了那個位置。結果雲深這個異數出現,以至於寧家的打算全部落空。
不得已,寧家劍走偏鋒,用陰謀將胡方知趕下臺。
有心算無心,胡方知輸得不算冤枉。
不過,如今寧家暴露出來,日子未必就好過。
因為胡方知的垮掉,不少人利益受損。這些人肯定會從寧家身上找補回來。
雲深問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倩倩的死,和寧家有關嗎?”
胡仁搖頭,“我不知道。”
胡仁低著頭,提起胡倩倩,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倩倩的死是寧家做的。倒是張寬的死有些異常,可是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也沒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希望倩倩的死和寧家沒有關係。”
“是啊,我也希望和寧家沒有關係。”
胡家寧家本是親戚,如今卻鬧成仇人,這個結果也是讓人唏噓不已。
胡仁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大學的同事打來的,有學術上的問題找胡仁。
雲深就說道:“你趕緊回去吧。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聚。”
“好,那我先回去了。”
胡仁起身離開。
雲深結了賬,前往帝國醫院。
遊從水出車禍受傷的事情,她已經知道。
雲慎不會要遊家人的命,他會讓遊家人生不如死。
雲深樂見其成。
殺一個遊方笛多簡單啊。
可是為什麼要殺他了。留著他,好好折磨,豈不是更完美。
就像趙婆子,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即便死不瞑目,後面的事情也同她沒有關係。
遊方笛可不能死,他得好好活著。
雲深來到醫院的時候,遊從水還在手術室裡面。
遊家四口人全都等候在手術室門前,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在他們身上,已經看不到過去的張牙舞爪,意氣風發。
雲深看了幾眼,就走了。
次日,股市動盪。
遊家兄妹所持有的幾隻股票,被人故意做空,大幅度跳水。
短短几個小時內,遊家兩兄妹損失慘重。
本不是什麼富豪之家,只是靠著雲家,才有了富貴生活。
這般的富貴生活,本就是這虛的。
如果遊家人自己有本事,藉助雲家的背景發展起來,今日也不會如喪家之犬,好歹也有一兩分自保的把握。
可惜,遊家人都是好吃懶做的人。指望著他們借勢發展,那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