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幾百億,甚至上千億。
而云家世代身居中州馬會會長一職。
雲深還得知,後面草場,還有個標準的賽馬場。沒事的時候,雲家就會邀請城中上層圈子的親朋好友,來到雲家,舉行一場小規模的賽馬比賽。
每次比賽,金額都能到達數億,高的時候能到達幾十億。
中州很多人效仿雲家,紛紛買地擴建,修建養馬場,賽馬場,舉行內部賽馬會。既能開啟人脈圈子,又能賺錢。
難怪外面的人,對中州人的評價,就是一群不差錢的土豪。
外面的人再有錢,也不敢和中州的有錢人比。
實在是比不過啊。
你看著人家穿的不咋樣,人家馬廄裡隨便拉出一匹馬來,有可能就價值上千萬。一年的收入,隨便上億。
中州這群土豪,真的讓外州的人羨慕壞了。
中州地理條件得天獨厚,適合養馬,而且馬匹質量非常高。
加上賽馬興盛,全世界的人都湧到中州賽馬,順便促進了中州的旅遊業。
中州擁有全國最多的旅遊酒店,還擁有全球星級最高的酒店。
各色酒店,應有盡有。
你不喜歡賽馬,我們這裡還有賽狗,還有馬術比賽,還有鬥牛比賽。總有一款滿足你。
凡是能拿來比賽的動物,統統逃不過中州人的慧眼。
中州就靠著賽馬,養馬,養殖業,動物比賽,靠著旅遊業,發展成為位居全國前三的經濟強州。
雲深好奇地朝遠處草場上看了眼,有騎師正在騎著馬兒。
雲慎告訴雲深,“騎師必須熟悉自己的馬匹,才能在比賽的時候發揮出最好的潛力。”
雲深低聲開了個玩笑,“爸爸,雲家搞賽馬生意,豈不是比開銀行都要賺錢。”
雲慎笑笑,“你心裡頭知道就行,別往外說。這年頭眼紅的人已經夠多了,可不能再招惹更多的紅眼病。”
雲深含笑點頭。
雲深隱約明白,雲家為何是所有家族中,唯一一個堅守故土的家族。
在今日,很多家族紛紛搬遷到京州,在京州大肆發展自家的勢力。
唯獨雲家,不為所動,堅持深耕中州。
雲家在中州本地很低調,出了中州更是低調中戰鬥機。從不在外面炫富,更不會顯擺。
而且中州雲家的子弟,離開中州後,無一例外,都很低調。
比如雲諍,比如雲訴。
雲諍在學校裡,從吃飯穿衣,到平時出行,都像是個普通富裕家庭的孩子。任誰都看不出,他是中州雲家長房嫡次子。
低調,已經刻入了中州雲家的血肉裡。
難怪雲家人都不喜歡遊安安還有云謹,雲詔。
遊安安太高調,太愛顯擺。
雲詔和雲謹脾氣不好,經常在外面惹禍,這不符合雲家的家風。
雲深總結了一下雲家的家風,那就是悶聲發大財。
看看雲家大宅這面積,看看這規模,京州秦家在錢財上面,絕對比不上雲家。
以雲家幾百年的底蘊,多年積攢下來的勢力,如果願意公開家族財富的話,估計分分鐘變成世界首富。
雲深跟隨雲慎下車。
雲詔走在後面,眼神飽含深意的看著雲深。
雲詔回過中州雲家很多趟,但是他從來沒有關注過那些在草場上奔跑的馬匹。
就連遊安安哇哇幾聲,賽馬好拉風,好有錢,卻從未深想過這其中的問題。
可是雲深只看了幾眼,就看出雲家的深耕中州的原因,看出雲家的根基是在賽馬整個產業鏈上,看出雲家是低調的豪富,看出雲家賺錢根本不靠銀行,真正賺錢的還是賽馬。
這眼光,雲詔也是打心眼裡佩服。
雲慎回頭招呼雲詔,讓雲詔趕緊跟上。
雲詔有些悶悶不樂。
這些深層次的東西,沒人會告訴他,全靠自己領悟。
為什麼雲深能夠領悟,他卻不能領悟?
難道他比雲深笨?
雲詔才不承認,自己要比雲深笨。
肯定是因為他年齡小,注意力都在遊戲上,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
雲詔握緊拳頭,他以後也會像雲深一樣,用心觀察周圍的環境,透過現象看本質。
雲深打量著雲家的主樓。這是一棟石頭建築。
建築外牆,顏色深淺不一。幾經風霜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