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訓問道:“我不打電話,你能起來嗎?”
鍾璐呵呵,“你管我。”
說完,鍾璐就跑了,留給裴訓一個背影。
鍾璐一口氣跑上樓,進了寢室,很用力的關門。
“嚇死人了。鍾璐,你能輕點嗎?”許文靜正在護膚,嚇得她面膜都差點掉了。
鍾璐宓作聲,她靠著門板,偷偷一笑。
許文靜瞧她這模樣,頓時打趣她:“鍾璐,你是思春了嗎?這都夏天了,你思春思得有點晚啊!”
鍾璐白了許文靜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思春?”
許文靜湊到鍾璐面前,左看右看,無比肯定地說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在思春。老實交代,是哪個帥哥?”
鍾璐板著臉,故作嚴肅,“別瞎猜了,沒影子的事情都被你說得一板一眼。許文靜,你不該當牙醫,你該去當編劇。無中生有,你太擅長了。”
許文靜撇嘴,“你不說就算了,幹什麼編排我的專業。我告訴你,我當牙醫可比當編劇強多了。你知不知道,週末我回家,給我家小表妹洗牙。我小表妹說我速度快,又溫柔,洗得特別乾淨。”
鍾璐故意嘔了一聲,“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行了,知道你是牙醫。”
許文靜嘚瑟地妞妞屁股。
鍾璐將書包丟在書桌上,拿著臉盆出了寢室。
她站在陽臺上朝樓下張望了幾眼,沒看到裴訓。裴訓肯定已經走了。
鍾璐挑眉一笑,果然不能指望裴訓做出那種站在女生樓下面,傻傻等待的事情。
鍾璐走進洗手間洗漱。
鄧芳芳突然衝進洗手間,“鍾璐,讓我先上個廁所,很急。”
鍾璐放下毛巾,“你先用吧。你這是剛回來,拉肚子了?”
鄧芳芳微微點頭。
鍾璐走出洗手間。
鍾璐同許文靜嘮叨:“你們有沒有發現,鄧芳芳回來得越來越晚了。她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問雲深。我聽雲深說,藥房新招了個人,還是個小帥哥。”
“雲深人都沒回來,我哪問去。對了,雲深最近在忙什麼?”
許文靜按摩著肌膚,說道:“忙著實習了。修教授和顧教授一起帶她,天天忙得腳不沾地。我聽人說,雲深都已經進了好多次手術室。說不定等下學期的時候,我們就能聽到,雲深主刀手術的訊息。”
鍾璐感嘆,“兩位教授是把雲深當成了嫡傳弟子,開小灶啊。就不怕其他人有意見?”
許文靜說道:“誰敢有意見?我們醫學院的人對雲深都是服氣的。兩年修完五年的學分,而且門門都是優,教授給她開小灶,天經地義。誰要是有云深這麼牛逼,學院教授照樣給他們開小灶。”
這就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