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地說道:“芳芳家裡四兄妹,她排行老二。你呢?你是獨生子嗎?”
黃國棟搖頭,“我不是獨生子,我還有個弟弟,在讀高一。”
雲深哦了一聲,“我聽說你家裡現在比較困難,會影響你嗎?”
黃國棟尷尬一笑,“有點影響吧。這不,我得出來打工掙生活費,學費。”
雲深對黃國棟說道:“有什麼困難就提出來。能幫的我們肯定會幫。還有,別為了打工賺錢就荒廢了學業。”
“謝謝老闆。”黃國棟轉眼又高興起來。
雲深笑道:“不用叫我老闆。叫我名字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
雲深笑了起來,黃國棟還會不好意思,開什麼玩笑。
來了位老人,拿著藥方抓藥。
雲深看完藥方,說道:“婆婆,我給你診個脈,行嗎?”
老人盯著雲深,這麼年輕靠得住嗎?
黃國棟連忙說道:“婆婆,這位是我們老闆,她可是帝國大學皇家醫學院的高材生,兩年就讀完了五年的課程。你讓她看看,保準沒錯。”
雲深朝黃國棟看去,還挺會吆喝的。
老人一聽雲深是皇家醫學院的學霸,當即放心下來,伸出手,說道:“你給我看看。我不給錢的哦。”
雲深笑道:“婆婆放心,不收你診金。”
雲深將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診脈。
見雲深面容嚴肅,動作專業,老人有點緊張地看著雲深,“姑娘,我沒事吧?”
雲深放開老人的手腕,說道:“這個藥方是以前的老藥方,已經不適合你現在服用。我給你改一改,換一個藥方,你看行嗎?”
老人猶豫了一下,“這個藥方,可是老醫生開的。”
“這個藥方開了得有半年吧。你現在的身體和半年前是不一樣的,不能再用當初的老藥方。”
老人笑道:“姑娘,你可真厲害。看一眼就能看出我這藥方是半年前開的。”
雲深笑道:“我是學這個的,看方子是是基本功。”
老人問道:“你給我改個藥方,會更貴嗎?”
雲深搖頭,“不會更貴,只會更便宜。”
老人一聽,當即做了決定,“那你就給我改藥方吧,我信你。”
雲深提筆,重新給老人開了一張藥方,一式兩份。一份交給老人保管,一份交給黃國棟抓藥,做備份。
一共抓了六副藥,忙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抓好。
雲深暗自搖頭,黃國棟抓藥太慢。每一種藥,都要一個個放在稱上稱一下,而且不是稱一次,是稱六次。光是稱藥,就得耽誤好長一段時間。
加上藥材種類繁多,這不,六副藥,整整花費了半個小時。
給老人抓好藥,收了錢,將老人送出藥房。雲深才同黃國棟說道:“抓藥還是不夠熟練,我看你好幾次都開錯了抽屜。”
黃國棟有點緊張。
雲深對他說道:“多練習,不要偷懶。”
“老闆放心,我肯定多加練習。”
雲深指著整面牆的立櫃,對黃國棟說道:“這裡面的藥材都記得住嗎?哪種藥材放在哪個抽屜裡,能準確想起來嗎?”
黃國棟不好意思地說道:“有點難度。”
雲深說道:“有點難度,那更應該多加努力。”
“我聽老闆的。”
黃國棟朝對面張望了一眼,“老闆,芳芳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不會出事吧。要不我去看一眼。”
“那是她親哥,能出什麼事?算了,你還是去看一眼吧。”
雲深也有點不放心。
鄧家那攤狗血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黃國棟得到允許,興沖沖地跑到對面。
李思行從庫房裡面走出來,說道:“鄧芳芳家裡很困難,對吧?她親大哥找過來,會不會是為了錢?”
雲深說道:“除了錢不會有第二個理由。”
“她大哥不是在上班嗎?工資應該不低吧。”
雲深說道:“我聽鄧芳芳提過一次,她大哥一個月底薪六千,加上績效,補貼,其他亂七八糟的,一個月下來應該能拿一萬塊左右。”
“挺高的。”李思行說道。
雲深說道:“她哥談了個女朋友,要存錢準備結婚,說不定還要在京州買房子。”
李思行暗暗咋舌,“京州的房子這麼貴,得工作多少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