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直到孫叔給我打電話。於是我就來了。”
雲深瞥了眼孫可,說道:“我感覺最後一個原因,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或許吧。那你呢,為什麼需要保鏢?今晚那些人是什麼來路,為什麼要放火燒安和堂?我估計,這些麻煩全都是你惹來的,對嗎?”
雲深挑眉一笑,“怕了嗎?”
孫可大笑一聲,“我當然不怕。”
當孫可笑起來的時候,她臉上的疤痕跟著一起抖動,顯出幾分猙獰恐怖。
雲深飛快地掃了眼她臉上的疤痕,然後說道:“不怕就好。一會到了地方,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有任何異議。今晚就當是試用。試用透過,明天正式上班。
薪水依據市場價高出一倍,年終有獎金。平時也會有其他福利。總之,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不要擅自行動。只有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才有擅自行動的權利。都記住了嗎?”
孫可點點頭,好奇地看著雲深。雲深這麼年輕,老闆派頭卻十足十,氣場足有十米八。看著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不像是裝出來的,更像個天生上位者。
孫可隱約有些明白,孫叔為什麼要她過來給雲深做保鏢。
雲深開車來到王家,今晚她要找的人是王幽芝。
以王幽芝那種極端瘋狂的性格,完全乾得出買兇放火的事情。
王家住的是一棟自建別墅,共有四層樓高,還帶花園泳池。
雲深將車停在離王家還有五十米的地方,朝周圍看了看。這裡很幽靜,這個時段,幾乎看不到人,偶爾會有車輛路過。
雲深開啟車門,一隻腳跨了出去,突然又回頭問孫可,“你在九玄門學的什麼?”
孫可答道:“劍術。”
雲深點點頭,“今晚可能用不上。”
說完,雲深整個人跨出車門。孫可有點小小的鬱悶,不過對雲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又充滿了十足的好奇心。
當然,孫可懂得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不該問的絕不會多嘴問一句。這是做保鏢的基本素質。
半夜,王幽芝突然從睡夢中醒來,渾身冷汗。
她開啟床頭燈,急促的的喘氣。這些日子,她壓力很大,頭髮也跟著大把大把的掉,整個人都瘦了兩圈。
慶幸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被拿掉。
只是每每想起祝老三睡了她,她就感覺無比的噁心,控制不住的想要嘔吐。
王幽芝下床,打算倒杯水喝。雙腳剛剛踩在地上,王幽芝渾身冷汗直冒,全身汗毛豎起,心臟似乎也停止了跳動。窗戶邊坐著一個人。
半夜三更,她的房間裡怎麼會有人?
王幽芝恐懼到發不出聲音,整個人都失去了反應。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幽芝哆哆嗦嗦的問道。她想大叫,可是嘴裡只發出嘶啞暗沉的聲音,聲音小到根本傳不出房門。王幽芝擅毒,所以她知道自己著了道。
雲深整個人都隱藏在黑暗中,她盯著王幽芝,呵呵的笑起來,“王老師,我們又見面了。”
雲深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
王幽芝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窗前的黑影,“你,你是雲深?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
“王老師不用驚慌,我不會要你的性命。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王幽芝冷哼一聲,不客氣地說道:“雲深,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到警局告你。”
雲深嘲諷一笑,“比起王老師對人下毒,私闖民宅又算得了什麼。就算王老師去警局告我,你認為會有人相信嗎?”
“雲深,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你就這麼恨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雲深笑了起來,“你叫啊!叫得再大聲,也沒人會進來。”
雲深這話,怎麼聽都像是惡霸地主調戲良家婦女。躲在牆角的孫可嘴角直抽抽。自己這位老闆,果然有個性。
王幽芝憤恨地盯著雲深,“好,你贏了。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將我害得這麼慘,你還嫌不夠嗎?”
雲深嗤笑一聲,“當初王老師為了襯托自己白蓮花一般高潔的品質,拿我當筏子,詆譭我的名聲。你既然敢做,就要敢當。我早就說過,我這人小心眼愛記仇,誰惹了我,我必十倍回報。”
“我已經後悔了,你還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