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巍峨建築屹立在半山腰。
來到山莊大門口,不等雲深下車按下門鈴,山莊鐵藝大門就從兩邊自動開啟。
雲深開車進入山莊,又開出七八百米的距離,才到達山莊主樓。
雲深下了車,工作人員從樓梯上下來,招呼雲深。然後領著雲深來到二樓工作區域。
工作人員指著辦公室大門,對雲深說道:“雲小姐裡面請,大少正在裡面等你。”
“謝謝!”雲深客氣地道了聲謝。
盯著眼前的深色雕花木門,雲深突然有點忐忑。真是見鬼了,上輩子什麼陣仗都沒見過,沒道理這會竟然緊張。再說,秦潛又沒有三頭六臂,她以前又不是沒求過人,有什麼可緊張的。
雲深自嘲一笑,笑自己修煉不夠,幾年時間,竟然生疏成這樣子。
雲深深吸一口氣,含笑推開雕花木門。、
雲深走進去,首先看到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秦潛拄著柺杖就站在落地窗前。他穿著一件普通的白襯衫,一件深色西褲。襯衫簡簡單單的紮在褲子裡,身板挺得筆直,就像是出鞘的利劍。
看著那寬闊的背,那腰,那大長腿,雲深突然明白了一個詞,活色生香。
“把門關上,隨便坐。”
秦潛沒有回頭。
雲深猛地回過神來,活了兩輩子,竟然差點被美色所迷,而且僅僅只是一個背影,真是不應該。
雲深撩了下耳邊的碎髮,目光圍著辦公室掃了眼。非常低調穩重的裝飾,不顯山不露水,卻處處透著非同一般的家族底蘊。
雲深選擇在辦公桌前坐下。
雲深沒有急著說話,她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秦潛的反應。
終於,秦潛轉過身來,如雲深想像中那樣冷峻,疏離。
秦潛走到辦公桌前,將柺杖掛在辦公桌上,然後在雲深對面坐下,問道:“雲同學想喝什麼。”
雲深客氣地說道:“茶水。”
秦潛點點頭,叫人送茶水進來。
秦潛目光深邃地盯著雲深看,“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雲同學曾答應我,會來我這裡請教。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見到雲同學主動過來。今天我要是我不給你打電話,雲同學是不是不會來見我?”
雲深笑了笑,“上次的事情,我以為只是隨便說說,不用當真。”
秦潛緩緩搖頭,“雲同學,你說錯了。在我這裡,沒有隨便說說四個字。我說了我要教你,就一定說到做到。”
雲深挑眉,很直接地說道:“可是我不願意。”
秦潛抿唇,目光復雜地看著雲深,“你很直接,不過你的決定我不接受。雲同學,這件事情你沒有資格喊停。”
雲深微微眯起眼睛,狐疑地盯著秦潛看,“秦少是什麼意思?”
秦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借機多瞭解瞭解雲同學,這個理由你接受嗎?”
雲深心中警鈴作響,她先是搖搖頭,接著又點頭,“我看得出來,你沒說謊。你的確想多瞭解瞭解我。但是這裡面的目的不單純。秦少,大家都是聰明人,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
你好奇我的身份來歷,想要挖掘我的背景。讓我猜猜,你派出去調查我背景的人無功而返,對不對?秦少,我對你沒有威脅,你用不著處心積慮的算計我。”
秦潛端起紅酒杯,搖晃了兩下,說道:“雲同學,有句話你說錯了,我沒有處心積慮的算計你。至於調查你的人的確無功而返,不過這對我來說早有準備。
雲同學的來歷,無非就是某個隱世世家或者門派傳人。具體到哪個門派,我相信我遲早會知道。雲同學不用多想,我調查這些,對你並沒有惡意。
雲同學或許不知道,京州那邊有個部門,專門負責同各大隱世門派聯絡。像你這樣的身份,按照規定,應該主動報備一聲。”
雲深含笑面對秦潛,說道:“京州有個部門專門負責同各大隱世門派聯絡,這話我信。但是後面那句話,我不信。秦少,今天我來見你,不是讓你探究我的底細。正如你所說,我的底細,你遲早會知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急在這一會。我們不如談一談別的。”
秦潛嘴角一勾,很快又消失不見。
秦潛目光如探照燈,直指雲深心裡頭最深的秘密。雲深一臉坦然,面對秦潛這個千年老狐狸,雲深鎮定自若。
因為無論秦潛如何查,也不可能查到她是來自五年前靠山村的‘高荷花’。高家一直沒給‘高荷花’辦戶口。而‘高荷花’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