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
李慢書站著沒動,“方知,今天的事情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大嫂,大哥晚點給你解釋,你先出來。”
李慢書皺眉。
祝傷猛地挽住李慢書的手臂。
李慢書奇怪的朝祝傷看去。
祝傷笑了起來,“夫人心善,只有在夫人身邊,我才感覺到安心。”
“你放開慢書。”胡方知一張臉陰沉沉的,眼中怒火燃燒。
祝傷一臉無害地笑了笑,“胡州長,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傷害夫人。”
李思行扣著羅盤,準備隨時出手。
祝傷心知肚明,在場的除了李慢書,每一個人都對他充滿了惡意。
所以他必須控制李慢書。
只要他躲在李慢書身後,沒人敢動手。
祝傷輕聲一笑,“胡州長,你讓我和夫人一起出去,怎麼樣?”
胡方知抿著唇,不怒自威。
胡方隨急得跳腳,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怎麼都沒想到,問題會出現在李慢書身上。這下子可怎麼是好。
所有人都很緊張,唯有處於事件中心的李慢書最為鎮定。
“我能問問是怎麼回事嗎?貌似我被劫持了?”
祝傷笑嘻嘻的,嘴唇湊到李慢書的耳邊,輕柔地說道:“夫人,州長先生不認我我這個兒子,找藉口讓李道長殺了我。好在我命大福大,有夫人及時趕到。夫人,你可是我的福星。”
“方知,這是真的嗎?你真的讓李道長殺了祝傷?他可是我們的兒子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嫂,你不要聽他的一面之詞,事情遠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胡方隨高聲說道。
李慢書搖頭,“方知,我要聽你親口說。你說,為什麼要殺祝傷?虎毒不食子,難道你連畜……都不如?”
胡方知臉色極為難看,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
李慢書毫不退讓,她要知道真相。
胡方知緩緩說道:“祝傷要傷害你,你也要維護他嗎?”
李慢書搖頭,“我不是在維護他,我是在維護我們的孩子,維護正義。”
“好一個正義。”雲深冷冷一笑,“胡夫人,這位祝傷先生,聯合外人奪胡仁氣運,又奪胡仁性命。夫人口口聲聲說要維護正義,看到殺害胡仁的兇手,為何不一刀宰了他。”
“你……我……”李慢書臉色劇變,她柔弱無助地朝胡方知看去,“方知,我想知道真相。雲大夫說的是真的嗎?”
胡方知暗歎一聲,重重點頭,“雲大夫說的都是真的。慢書,你過來。這裡讓李道長處理。”
李慢書朝胡方知走去。剛走出一步,就被祝傷拉了回來。
祝傷笑嘻嘻地問道:“夫人,你想去哪裡啊?我這裡還需要你,你捨得不管我嗎?”
李慢書回頭看著祝傷,神情平靜,“你告訴我,真的是你聯合外人傷了阿仁?”
祝傷笑著搖頭,“夫人,沒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這是要負責任的。”
李思行冷哼一聲,問祝傷:“之前我打在你身上的兩個法訣,痛嗎?”
祝傷表情扭曲,恨不得親手挖出李思行的心臟餵狗。
李思行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兩個法訣,本是用來試探你的。如果你沒有奪走胡仁的氣運,法訣傷不了你,你甚至不會有感覺。
但是因為你奪走了胡仁的氣運,你身上有不屬於你的東西,所以當法訣打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你會感到一股劇痛。
祝傷,你的所有手段,我一清二楚。你試圖隱瞞自己,根本就是妄想。
你自作聰明,你以為胡家不知道你奪走了胡仁的氣運,所以來到胡家認親。卻不知,正好方便我們甕中捉鱉。事到如今,祝傷,你還有什麼想說。”
祝傷咬牙切齒,轉眼又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看破了我的真面目,陪著我演了一齣戲。我之前還以為,胡家真的會認下我。這樣的話,我可以洗心革面做個好人。可是,你們卻不肯給我機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雲深嗤笑一聲,“洗心革面?你當這裡的人都是傻子,你隨便說幾句,就會有人信你?祝傷,你偷偷發出的簡訊,難道忘了。鄉村小別墅地下室那具無名少女的屍體,你也忘了?”
祝傷臉色劇變,“你們監視我?”
“你居心不良,心術不正,憑什麼不能監視你。”雲深目光森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