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
雲深盯著電視,“早就注意到了。以胡方知的脾氣手段,胡方才肯定要倒大黴。你看他那幾個異母弟弟,全跟鵪鶉一樣,已經沒有胡老爺子還活著時候那股傲氣和底氣。”
李思行做了一個總結,“胡家變天了。”
雲深笑了起來。這和當年陸家變天比起來,已經溫柔了許多。
雲深吃冰激凌的動作越來越慢,她不由得想起上輩子,作為【陸雲深】,主導陸家變革,其中腥風血雨,能書寫一本書。
雲深拿起手機,翻看著各路訊息。
最近半年,陸家那邊挺安靜的。看來去年三川製藥的亂子,還是讓陸家傷了筋骨。
接著,雲深又翻到京州那邊。
秦家的訊息,她打聽不到。知道的,也都是一些不知真假的大路訊息。
但是雲深知道,秦潛的弟弟秦浩在議會幹得風生水起。光是最近兩個月,已經上了三次時政新聞。
至於秦潛,就像是從藍星消失了一樣,完全沒了訊息。就連手機,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雲深咬咬牙,心裡頭想著,秦潛不會是死在外面了吧。
雲深甩甩頭,瞎想什麼啊。秦潛身邊那麼多人保護,怎麼可能死在外頭。再說,以秦潛的身份,如果真的死在了外邊,不可能一點訊息都不透露出來。
“叮咚,叮咚!”
有人在外面按門鈴。
李思行站起來,“我去開門。”
雲深心不在焉,根本不關心是誰敲門。
等李思行將人帶到客廳,雲深才一臉驚訝地站起來,“胡州長,胡先生?你們二位怎麼會過來。今天不是胡老爺子出殯的日子嗎?”
“冒昧來打擾,請雲大夫不要見怪。”胡方知客客氣氣的。
雲深連忙招呼兩人坐下,“胡州長太客氣了。你能來,我求之不得。”
胡方知含蓄地點點頭,“第一次見到雲大夫這麼舒服的打扮。我現在理解,雲大夫為什麼執意從別墅區搬出來。”
雲深低頭看著自己的打扮,一件寬鬆白襯衣,一件純棉家居褲,腳上穿著夾腳拖,披頭散髮,果然很隨意。
雲深不好意思的撩了下頭髮,“沒打算出門,所以隨意了點。”
胡方知微微一笑,“我今天終於在雲大夫身上看到十八歲女孩子該有的特質。和以前大不相同。”
雲深說道:“工作期間,自然該嚴謹一些。”
“雲大夫說的對。工作的時候的確應該嚴謹。”
頓了頓,胡方知又說道:“今天和方隨過來,主要是為了感謝雲大夫,還有李道長。你們二位幫了我們胡家的大忙,說再多的感謝也不夠。我和方隨商量一番,準備了一點小禮物,請務必收下。”
胡方隨趕緊從西裝內襯裡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信封,放在桌上。
雲深看著信封,有些猶豫。
胡方知則示意雲深開啟信封。
雲深拿起信封,裡面裝著一張支票。支票金額四開頭,八位數,和‘小禮物’三個字完全不搭邊。
胡方知說道:“雲大夫和李道長對我們胡家的幫助,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但是人生在世,總有花錢的地方。這點酬金,算是我們胡家的一點點心意,希望雲大夫和李道長不要嫌棄。”
雲深含笑說道:“胡州長客氣,如此厚重的禮物,我們自然不嫌棄。”
沒人會嫌錢多。就算雲深的賬戶裡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也不會嫌棄錢多。
胡方知繼續說道:“另外,政府最近在規劃新的工業用地。三川製藥已經從泥潭裡掙扎出來,已經被評為優質企業。如果三川製藥有需要,可以申請一塊用地,用作廠房等設施建設。對於優質企業用地,政府會優先考慮。”
雲深雙眼一亮,胡家的謝意果然誠意十足。
雲深連忙說道:“謝謝胡州長。我會讓三川製藥儘快遞交申請。”
胡方知擺擺手,“那就好!我公務繁忙,不能多做停留,先告辭一步。改天有空,我們再聚。”
胡方知起身離去,胡方隨緊隨其後。
胡方隨將胡方知送上電梯,緊接著又返回來。
雲深看著胡方隨,心知肚明胡方隨有話要說。
胡方隨有些緊張,“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二位能夠對胡家的一切保守秘密。不要將胡家的事情說出去。”
雲深點頭應下,“胡先生放心,我們知道規矩,胡家的事情我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