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隨時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不是雲深故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蕭博士,而是經過巴斯博士的事情,雲沈對蕭博士有了一些懷疑。只是沒辦法證實。
雲深對牧離說道:“媽媽,我看你還是見見蕭博士的家人。萬一哪天蕭博士出點意外,你也能聯絡到他的親屬。”
牧離問道:“蕭博士能出什麼意外?”
雲深說道:“意外和明天,誰都不知道哪個先到。萬一,我是說萬一蕭博士出了意外,媽媽也能及時聯絡上蕭博士的家屬。像是做手術啊,都需要親屬簽字。”
牧離古怪地看著雲深,“你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蕭博士有什麼問題?難道是生了重病,一直瞞著我。”
“沒有!蕭博士的身體很好,沒有生重病。媽媽,你別胡思亂想。”
牧離長出一口氣,“你真是嚇死我了。”
雲深尷尬一笑。誰能想到牧離的腦洞那麼大,竟然聯想到蕭博士生病。
牧離鬆懈下來,笑著對雲深說道:“媽媽知道你是關心我,擔心我和蕭博士不能長久。你放心,我和蕭博士之間早就商量好了,一旦我們一方出事,首先是給自己的律師打電話。律師會安排好一切事情。你擔心的那些情況,不會發生。”
雲深看著牧離,有點挫敗。
牧離是個很奔放,很想得開的人。
傳統的勸解方式,顯然對牧離沒有用。
雲深提醒自己,以後得多來牧離這裡。這樣一來,牧離就沒有時間同蕭博士約會。
雲深在牧離這裡住了兩天。
期間,雲深提起了秦家二太太,以及餘家那位守寡的大太太。
這兩人制造牧離破壞雲慎婚姻的流言,當真可惡。
牧離一臉雲淡風輕,“不用和那種小人計較。倒是你,如果你將來真的嫁給秦潛,少不了同那個秦二太太打交道。那個人很是嘴碎,有得你煩。”
雲深說道:“我和秦潛之間,現在我也說不清楚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怎麼呢?他哪裡不好,你告訴我。”
雲深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懂他,他懂我,但是我和他不能交心。我在他面前,沒有辦法坦露心事,他也不可能對我坦露一切。媽媽,你說這樣的我們真能在一起嗎?”
牧離考慮了一會,才說道:“秦潛的身份,限制了你們之間的關係。如果秦潛只是一個單純的公務員,或許你就沒有這個疑問。”
“或許吧。”
雲深有些惆悵。
她和秦潛的約定,她一直記得。
但是她心裡沒有把握。
她和秦潛都太過自我,兩個如此自我的人,真的能走到一起嗎?
牧離拍拍雲深的肩膀,“別為沒發生的事情發愁。一切順其自然。如果你和秦潛有緣,總有一天,你們之間的問題會得到解決。要是沒緣,你就乾脆的忘了他。”
雲深笑了起來,“媽媽,你說的對。”
從牧離這裡離開後,雲深直接回學校。
寢室裡,鍾璐幽怨的小眼神看著雲深。
雲深奇怪得緊,笑著問她:“幹什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花了嗎?”
說罷,雲深還伸手擦擦臉頰。
鍾璐移開目光,輕聲說道:“沒什麼。幾天沒見你,你好像又漂亮了。”
她才不會告訴雲深,夏起對她愛理不理,一心只惦記著雲深。
她就偏不說破這件事。
只要她不說破,夏起敢對雲深表白嗎?
說不定雲深和秦潛都結婚了,夏起也不敢對雲深表白。
到時候,夏起也該死心了。
所以鍾璐聰明的保持了緘默。
雲深不明所以,只當鍾璐腦子發抽。
許文靜難得不在寢室。
鍾璐告訴雲深,這個學期,許文靜一直在圖書館埋頭苦讀。這是準備化失戀為力量,一血之前掛四門的恥辱。
雲深笑著說道:“這樣挺好。好好學校,天天向上。學習成績好,總會有回報。”
不像感情,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他,他不愛我。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報,到頭來傷心的還不是自己。
雲深拿著書,也去圖書館。
來到圖書館,沒想到還有位置。
雲深坐下來,不到半個小時,一張信封來到她的手上。
這是情書?
雲深朝身後望去,看到一個戴著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