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說道:“不用羨慕我。趕緊把你家蘇師兄辦綁到家裡面,生米煮成熟飯。”
許文靜嬌羞一笑,“不要這麼說我家蘇師兄。我家蘇師兄很矜持的。”
哈哈……
鍾璐和裴訓過來敬酒,她對大家說道:“宴席過來都留下來,到時候我們姐妹一起唱歌喝酒。今晚上通宵。”
大家齊齊擺手,不能通宵。明天都有事,雲深還有孩子,沒本錢通宵。
鍾璐說道:“那我們就一起喝酒唱歌。先說好的,歐不準走。誰走誰小狗。”
“那你快點!”
鍾璐揮揮手,去隔壁桌敬酒。
婚宴過後,四個人聚在一起聊天喝酒。
裴訓準備的婚房,離裴家還挺遠的。
一個在北,一在南,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
鍾璐偷偷告訴雲深,“裴訓故意將婚房選在離家這麼遠的地方。”
雲深笑著說道:“恭喜。”
兩個人總算修成了正果。
鍾璐臉頰紅撲撲的,“雲深,我真的很幸福。”
她抓著雲深的手臂,“今晚是我和裴訓的新婚夜,但是我一點都不緊張。我現在就是高興。我一定比我媽媽過得幸福。”
雲深笑道:“你當然會幸福!你爸爸沒來騷擾你吧。”
鍾璐搖頭,“我前兩天給他打了電話。他現在正在為公司焦頭爛額,哪裡有空關心我的事情。我問老家的人打聽過了,他和許巧巧三天兩頭的吵架。看到他日子過得不順心,我就高興了。”
雲深扶起鍾璐,“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就看著他們將日子過得一地雞毛,而你自己過得很好。”
鍾璐連連點頭,“你說的對。我媽媽特別高興。聽到我爸過得不好,她能喝一瓶啤酒。要知道,她以前從不喝酒的。”
雲深說道:“我該恭喜伯母,得償所願。”
鍾璐笑了起來,“雲深,你說我是不是挺沒良心的。小時候我爸對我挺好的。只是後來我長大了,他總想著我有一天會結婚,成為別家的人,對我就沒那麼好了。”
雲深想起了自己的上輩子,同樣是渣父。她說道:“良心這種東西,也得分人,分時間場合。我覺著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你不用譴責自己。”
畢竟鍾璐沒有讓鍾父破產,公司還能繼續維持下去,只是維持得很辛苦。
換做雲深,她會讓渣父家破人亡,身敗名裂。上輩子她就是這麼做的。
這輩子,有了父母的愛,還有秦潛的愛,雲深變得平和了許多。
婚宴過後,雲深又開始了忙碌的上班生活。
病人很多,幾乎每天都要上手術檯。常常要忙到七八點,八九點才能下班。
急匆匆回家,抱起兒子先親兩口。
兒子咯咯咯的笑,雲深就覺著很滿足。
“有沒有想媽媽?”
咿咿呀呀!
混小子說著雲深聽不懂的嬰兒語言。
雲深又親了兩口,“小寶貝吃了沒有?”
保姆在旁邊說道:“半個小時前剛吃過。”
此時,秦潛下班回家。
一進家門,同樣是抱起兒子親兩口。
兒子嫌棄他臉上有鬍渣,雙手推開,不要親親。
雲深大笑起來,“你被嫌棄了。”
真是喜聞樂見。
秦潛摸摸自己的鬍渣,“臭小子,竟然還嫌棄。知不知道你媽媽最喜歡爸爸留鬍渣的樣子。”
雲深反駁,“胡說。我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但是我每次用鬍渣扎你,你總是比平時更興奮。”
雲深臉紅,秦潛這個汙妖王。
“兒子,我們一起去吃飯。”
秦潛抱著秦松來到餐廳。
給秦松準備的輔食就放在餐桌上。
秦潛親自喂孩子吃輔食。
不過秦松半個小時前才吃過,這會還不餓,就只賞臉吃了兩口,然後就開始搗蛋。
在餐廳裡搗完蛋,去樓上洗澡的時候繼續搗蛋。
臭小子特喜歡洗澡。
而且只要秦潛在家,孩子洗澡的事情,他全包了。
牧離都說,秦潛把孩子寵上了天。
雲深站在洗手間門口,笑著說道:“以後你還能對他板著臉說話嗎?”
秦潛笑道:“小意思,我現在就能板著臉。”
雲深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