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有點事,我要掛電話了。爸爸媽媽,新年快樂。”
掛了電話,雲深和秦汶一起走出大廳,來到廂房。
秦三夫人站在廂房內,秦澤也在。一個瓷瓶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秦老爺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老三媳婦,你不要罵孩子。”
秦三夫人有些慌張,低頭掩蓋住眼中的情緒,“老爺子說的對。我也是手滑,一不小心就把瓷瓶給砸爛了。”
唐妙茹呵呵一笑,“三弟妹,我看你應該不是手滑吧。秦澤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會不會是生病了。”
秦三夫人狠狠瞪了眼唐妙茹。
唐妙茹則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澤。
秦澤的臉色的確很難看,呈青灰色。但凡有眼睛的人看到他這副樣子,都知道不正常。
秦老爺子皺起眉頭。
秦三夫人蘭莽說道:“秦澤就是喝多了,我給他喂點醒酒藥就沒事了。”
秦二夫人突然說哈,“不對吧,三弟妹。我怎麼記得秦澤吃完飯就跑出,那時候精神還好得很。”
秦三夫人一臉不耐地說道:“他後來喝的酒。行了,行了,這裡沒什麼事,都散了吧。”
秦宿哼了一聲,“地上是什麼東西?”
地上哪裡有東西?
咦,怎麼這麼長時間,秦澤一句話都不說。
秦二夫人一臉關心地說道:“三弟妹,秦澤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病了?要不讓小云給看看。小云是大夫。”
“不用。秦澤沒事,就是喝醉了。地上也沒東西。”
秦宿走上前,從椅子後面撿起一個注射器,“這是什麼?”
秦三夫人臉色劇變。
秦宣二話沒說,站出來,直接一巴掌扇飛了秦澤。
秦澤倒在地上,嘿嘿一笑,像個智障。
秦老爺子感覺心臟不太好,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秦澤吸毒?你們都知道?”
屋裡的空氣突然沉默下來。
秦宣很難堪,“爸,我會教訓秦澤。”
秦宿冷哼一聲,“剛從戒毒所出來,這才幾天就開始復吸。他是不要命了嗎?”
秦老爺子說道:“原來秦澤已經戒過毒。”
秦宣氣得不行,一腳狠狠踩在秦澤身上。
所有人都聽到嘎吱一聲,似乎是骨折了。然而,秦澤依舊在傻笑,智障表情也沒誰了。
秦老爺子看著秦澤這副模樣,又厭惡又失望,什麼都沒說,就走出了廂房。
秦老爺子一走,秦三夫人就撲了上去,“秦宣,他可是你親兒子,你要打死他嗎?”
秦宣很是惱火,“我情願沒有他這個兒子。”
說罷,秦宣怒氣衝衝的離去。
秦澤剛剛吸完毒,沒幾個小時,不可能清醒。
秦三夫人抱著秦澤痛哭流涕。
大家搖頭嘆息,沒想到剛從戒毒所出來的秦澤,竟然在大年夜這一天覆吸。
真是讓人又厭惡,又失望。
家裡出現這樣一個人,真是好討厭。
大廳內,秦宣低著頭,面對秦老爺子。
“爸,是我沒管教好秦澤。我做父親的失職,讓家族蒙羞,你罰我吧。”
秦老爺子微微眯起眼睛,“秦澤吸毒,有多長時間?”
秦宣說道:“估摸有個兩三年。”
“這麼長時間,你們將我瞞的死死的。”
“爸,你誤會了。”秦宣趕緊解釋,“我也是去年九月份左右,才知道秦澤吸毒。之後就江他送到了戒毒所解毒。他剛出來沒幾天。”
秦老爺子冷冷一笑,“剛出來沒幾天就復吸,還是注射吸毒?”
秦宣很羞愧,兒子不爭氣,他這個做老子的,自然面上無光。
秦老爺子狠狠拍桌子,“簡直就是亂彈琴。我們秦家男兒,就算做敗家子,也不能吸毒。這個道理,你能不懂?你這些年,到底在怎麼管教秦澤?好好的一個孩子,染上毒癮,你竟然一無所知。”
秦宣低著頭,沒有為自己辯解。
此時,秦宿和秦定都走進大廳,還有秦潛。
“老爺子,你先息怒。”秦宿身為老大,=率先說道。
秦老爺子冷哼一聲,“秦澤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送戒毒所。
秦老爺子板著臉,“送戒毒所管用嗎?這才剛從戒毒所出來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