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懷念啊!”大蛇丸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一絲追憶的神色。
“是啊,很久都沒有見了,不如乘著這個機會聚一聚吧。我請大家去‘酒酒屋’吧!”自來也很豪爽的說。
“沒意見!”大蛇丸無所謂的一聳肩。
“好吧,就給你一個面子。”綱手仍是一副很拽的樣子。
正好此時,一名暗部打扮的男子,拿著我的‘黃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將其交給我。不用說,他一定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否則是絕對不會這麼自降身份做這種事的。
“謝了!”我將‘黃泉’接了過來。
他對我行了一個禮,就立刻離去。
“快走吧,小子,你也一起來吧!”自來也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自來也前輩,要不要把水門和香彩也給叫來。”我緊趕幾步,趕上自來也說,聲音不小綱手也是能聽的到的。說起來三忍之中,我只有和自來也的關係算是不錯,和我的老師大蛇丸反而事最差的。
自來也等了一小會,看綱手沒有反對,才道:“好吧!”
走回大門口的時候,我對率先回到崗位的宇智波井虎交代了幾句,讓他派人去將水門和香彩找來,他立刻就派出了兩個隊員去辦這件事。
自來也是‘酒酒屋’常客,與老闆很是熟絡,加之三忍本身就是村子裡的大人物,老闆自然將最好的包間給了我們。
屋內的擺設幽雅,傢俱古樸乾淨,牆上掛著幾位昔日名人的真跡,就連拉門上的紙也是有著一些名堂的,屋內燈光朦朧,透著一股從內而外的寧靜淡泊意味,沉浸其中讓人可以覺得內心都可以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
自來也將我們領到這裡,倒不是什麼附庸風雅。忍者是遊走與生死之間的一群人,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殺戮的,基本上越強的忍者殺氣就越重,但是過多的殺戮會漸漸的影響到人的內心,如果不能經常在這種寧靜幽雅的環境中自省,早晚便會變成殺唸的奴隸,最終只能走向滅亡。
自從進屋以後,老闆給我們各自倒上一杯清茶,便退了出去。而我們四人也沒有再說話,都閉上了眼睛開始了自省或是沉思。濃郁的茶香在屋子裡蔓延,配上屋外小水車上的水有規律的流入小池塘、再被翻起的聲音,顯得別有一番意境,好像可以讓人忘卻一切執念。
咚、咚、咚,三聲叩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聽了幾秒鐘,自來也睜開眼睛溫和的說,現在的自來也還很英俊配上這副表情顯得很有殺傷力,完全沒有日後的一副‘好色大叔’的樣子。
“老師!”、“老師!”水門和香彩均是在門外,對著自己的老師行了一禮再脫掉了鞋子,再走了進來,關上房門,坐在自己老師的身旁。
輕輕的飲了一口茶,綱手緩緩的吐出了口氣,預期複雜的說道:“不知不覺,距上次我們三個一起坐在這裡,已經過了很多年了!”
“是啊,那個時候的我們也只比現在的水門大上一些而已,現在卻都已經是三十多的人了,時間還真是快啊!”自來也也感慨道,接著一口將杯中的茶飲盡。
“你們還記得那時我們訂下的約定嗎!”大蛇丸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神色中微微的帶著一絲追憶的色彩,臉上也沒了以往的陰冷,稍稍的帶上了一絲暖意。
“這次大戰結束後,就該有結果了吧!也就兩三年的事情而已!”自來也,自斟一杯,笑容自信淡定。
“看來,到時我又少不得要打擊你們兩個一下了!玩兩手嗎?”綱手恢復了拽拽的樣子,自信的說,繼而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副撲克牌放在桌子上。
“開始吧!”大蛇丸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但是表情上卻更顯出一副盡在掌握中的強大自信。
“一起玩才有意思!”自來也一伸手將牌切好,對這綱手說。
綱手神態專注,以及為老道的手法開始發牌,迅捷的動作充滿了一種均勻流暢韻律的美感。
……
香彩將牌淺笑著,將牌輕輕合上。
“真是太可惜了,這麼好的牌,竟然放棄了!”自來也微微嘆息,隨後將自己受上的牌也合上“貌似我的牌似乎更差一些。”
“呵呵,我可是沒有資格和諸位大人對局呢!”香彩微微欠身,語氣柔弱平靜,似有所指!
“聰明!”大蛇丸讚了一聲,從容的掀開自己的底牌,整個牌面,說大不大,說笑不笑,一對10!
“我不喜歡賭!做沒有把握不是事我的作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