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其他有我的書坊也安排了,你要做好準備,將酒樓的工作安排好。”鄭坊主說都輕描淡寫,夏芊鈺卻驚出一聲冷汗,這是一條不歸路啊!
“不急,掌櫃的,不急,琴川的效果這麼好,不過是因為這是大本營,積累得好,其他地方還要好好積累,籤售的事情再說,再說……”夏芊鈺一邊說一邊溜。
“什麼事情都要趁熱打鐵才好,你斷不可掉以輕心啊!”鄭坊主一扭頭,哪裡還見得到夏芊鈺,早跑得沒影了。
☆、283 商議婚事
經過一番嚴防死守,偷賬本的人始終沒有被逮到,後來衙門派人來解釋是將蒼月酒樓的賬目與另一家弄混了,還特地弄了一塊“納稅大戶”的牌匾以示安慰。
霍一緊繃的神經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鬆懈了,一下子順著牆根滑到地上,逗得一眾夥計鬨堂大笑。
笑容還凝結在臉上,夏芊鈺便看見了夏少恭的管家,她下意識的環顧了一下,這才發現夏少恭並沒來,這是唱的哪一齣?
突然想到了已經回來有一陣子的夏環佩,驚喜的將管家迎進大堂裡坐下,然後高興的問道:“是不是三小姐出閣的日子定下了,哪一天?”
“老爺正是要和四小姐您說這件事,今日的午宴,他邀請了您和禹公子一同進府用膳。”管家恭謹的說道。
夏芊鈺一聽百感交集,他若是想要告知夏環佩成親的日子,大可派人送張請柬過來或者讓她一人進府便可,為什麼要將禹歌笑也請去?一旦涉及到禹歌笑的事情,夏芊鈺就會非常敏感,她不希望上一次被綁架的事情再發生。
管家看到她的疑惑,笑著說道:“四小姐儘管放心,是好事情,您去了便知道了。”
她也不好再多想,叫人去請了禹歌笑,一同坐著馬車朝夏府行去。
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夏宅,夏芊鈺居然有些邁不動步子,仿若近鄉情怯。
禹歌笑走過來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別擔心,萬事有我。”
夏芊鈺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微笑著點點頭,她不想讓禹歌笑擔心自己。將心中的百感交集小心翼翼的收拾起來,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跟著管家從正門進入。
一路上,看著熟悉的景緻,還有依稀可辨的熟面孔。他們都熱情洋溢的給夏芊鈺打招呼,就像是她從不曾被趕出家門一般,夏宅還是欣欣向榮的模樣,這讓她倍感欣慰,看來孃親穩坐中饋之位,父親並未被白氏左右。
一切的改變都是值得的。至少父親在孃親的勸阻之下,並未似前世那樣魔怔。
來到了中堂屋,夏芊鈺走過去給坐在上方正座上的祖父祖母行禮,祖母老淚縱橫,握著夏芊鈺的手道:“小小。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索性,一家人終於團聚了。”
若是擱在以前,她斷然不會陪著祖母演這溫情的戲,但是如今她已然想通,親人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她不承認也是斷然不可的。更加重要的是,前世自己的做法確實偏激了,將整個夏家推進輿論的漩渦之中。要說錯,他們作為長輩無情有錯,自己莽撞就無錯嗎?
好在一切已經改變了,孃親還活著,這是最令她高興的事情,為著這件事情。她甚至原諒了祖母,原諒了父親。
祖孫倆摟在一起哭了很久。身邊的人也陪著,誰也不來勸。好像要將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付諸與眼淚,讓一切不開心的事情都隨著眼淚一洗而空。
“乖小小,不哭了,讓祖母看看,好好看看。”祖母牽著夏芊鈺的手,夏芊鈺就著她的手轉了一圈,祖母高興的說道:“我的小小越發動人了,氣質瞧著也越來越好。”
祖母誠心的誇讚讓夏芊鈺心中大石落在地上,她身上穿的不過的尋常的衣裳,只是首飾還算有派頭,一個祖母綠的手鐲,一副珍珠耳環,赤金項鍊,雖然不粗,但是墜子是用上號的珊瑚打磨穿孔做成的,價值不菲。
祖母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便看出夏芊鈺不光能夠自力更生,而且將日子打理得有聲有色,心中愧疚的同時,隱隱有驕傲的感覺,總覺得小小很像年輕時候的她呢!精明,能幹。
夏芊鈺和父親始終沒有說話,就算是落座之後用膳,夏少恭都沉默異常。
臉上的表情始終嚴肅,就像是歡迎夏芊鈺回來的人並沒有他。
“小小,乾脆住回來吧!總要在孃家出閣,這樣才有面子。”夏環佩悄悄拉著她說體己話。
兩人有些日子沒見,別提多親密了,雖然在餐桌上不好嘀咕,兩人悄悄的在桌子下面換著好東西,祖母綠的手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