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哪去?於是乾脆閉嘴。
倆人坐在車裡玩深沉,氣壓低迷,搭配車身的黑色,越發像一輛靈車。
“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莊嚴打破了沉默。
小勾也不說話,望著窗外出神。
等進了飯店,正好趕上中午的營業高峰期。這家飯店昂貴的價格,也沒能擋住大量的食客。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空位,倆人坐下點菜。周圍有不少視線投射到他們的身上。
但凡有點錢的人就想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所以和莊嚴一個圈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那幾個地方吃喝拉撒睡。
有那好事的,就發現了,這倆人都臉熟啊!一個是剛剛歸國,新娶嬌妻的莊公子;一個是 物美價廉,耐磨耐操的小鴨子。
有貓膩啊!於是一個個都暗自興奮,看這頓飯吃的,挖掘出豪門大丑聞來了。
莊嚴沒理會這個,照著選單子點菜。小勾把腦袋一低,心裡也不知合計什麼呢!
吃到一半,小勾去了趟洗手間,剛擺好姿勢,就有人從背後抱了過來。嚇了小勾一跳。
回頭一看,油頭粉面的一個小子,是自己以前的一個常客。
“小騷貨,離老遠就能聞到你的味。大白天的就把莊嚴勾搭上手了。說,讓他幹幾回了?”
心情本來就夠灰色的,看見這樣的更煩。
“鬆開,我要撒尿。”
沒到上班的時間,沒心情裝孫子。
油頭小子還在膩歪,乾脆拿手扒拉起小勾露在褲外的東西。
小勾賴得說話了,一使勁“譁”的一聲尿了出來。恰好這兩天上火,顏色黃,味兒大,一點都沒浪費全澆鹹豬手上了。
“我——操!你他媽往哪撒!”
“你不喜歡騷味嗎?給你來點大的。”
油頭小子一聽,這還翻天了!媽的,不知道自己是啥定位啊!甩了甩手上的黃水,掄起拳頭就開始捶小勾。
小勾也不還手,小眼睛劃拉著旁邊一個通廁所用的皮揣子,尋思著一會把這玩意吸在龜兒子的腦袋上,讓他當把流氓兔。
就在這時,莊嚴進來了。一看小勾蹲地上讓人捶呢!眉毛當時就飛起來。莊大公子到了國外也沒缺搏擊練習,小斷掌越來越狠了。
拎起那小子的衣領就開始削,給小子揍得嗷嗷叫。
小勾揉了揉泛腫的臉,事不關己地看著。慢慢悠悠地來了一句:“輕著點,別打死了。要不還得找人替您不是?”
莊嚴不打了,鬆開手,任由那小子竄出洗手間。
“終於說出來了,知道你心裡憋著膿水呢!”
“對,我他媽看見你就煩。欠你什麼了?在那跟我不依不饒的?“
“老子就是要跟你耗到底!”
小勾蹦到莊嚴前面撕喊:“還讓不讓人活了!你活得奔兒成功,來寒慘我是不?他媽我就是讓你有成就感的?跟個賣的混一起,你也不嫌掉價?”
莊嚴嘎巴下嘴,說:“你知道配不上我就好,趕緊老實點,老子給你這個珍貴的機會。”
小勾想把皮揣子按莊少爺腦袋頂上了。
“您扶貧呢?用得著嗎?告訴你,你結婚,他媽老子也要結婚去了!不能娶千金小姐,老子就找一智障!也不耽誤生兒子!”
莊嚴鼻子都要氣歪了,倆人在洗手間裡上演全武行。
門口站了一溜人,個個都手捂褲襠,終於有一個人憋不住了,乍著膽子問:“你們上外面 溝通下唄?我們都要尿褲子了!”
“……”
40
出了餐廳,小勾悶頭就是走,莊嚴拉著他:“往哪去?”
“回家!”小勾的驢勁上來了,十個莊嚴也拉不回。
莊嚴厚著臉皮跟小勾回了家,走在陰暗的樓道里時,不禁皺了下眉頭。
沒等進屋,人就被推到了外面,鼻子差點被門擠了。
莊嚴就在外面拍門,砸山一樣的動靜拍得樓上樓下的大爺大媽都出來了。老頭老太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莊嚴罵得狗血噴頭。
莊少爺挺混蛋的,但還知道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被罵得直撮牙花子,也罵不還口,還一臉無辜地說:“對不起啊!我一會小點聲拍門。”
老頭老太太罵得更厲害了,有那心臟不好的,就要當場翻白眼發作。
最狠還算屋裡那位,外面都要翻天了,人家在屋裡該幹嘛幹嘛。
過了一會,外面沒了動靜,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