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在承天賽會的綵綢舞上奪冠。”
四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半晌,釋風揚才小心翼翼地輕聲問:“真的?”
“不信你問她們!”
綠杯紅袖無奈地點點頭,她們可以作證。
釋風揚剛剛要放下一顆心,卻又被下面的談話懸起。
“莫非江不四是亂黨?”範哥哥臉色沉重地猜測。這句話和當時紅袖的第一反應一樣。
“不可能!”釋文躍搖頭否定,臉色同樣沉重,“亂黨只需要針對朝廷,我懷疑是異族之人,才會對我承天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全都不放過!”
對於懷疑江不四是亂黨的理由,很快由據說是看著曲湘鸞長大或者陪著她長大的四個人解說。
“我家小姐不太會跳舞!”紅袖的解釋比較含蓄。
怕釋風揚聽不懂,綠杯跟著補充:“跳起舞來不太好看。”
不過釋文躍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凡是看過她跳舞的人,都會成為終身的夢魘!”
曲湘鸞一個冷眼掃過去,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不至於吧?”釋風揚為愛妻說話。
“相信我!”釋文躍沉重地點點頭,“你見過大猩猩嗎?”
大猩猩?
“莫非湘兒跳舞像……”
“不可能!”釋文躍說得有點義憤填膺。
他就說嘛,釋風揚鬆了一口氣。
“這種比喻是對大猩猩的侮辱,她跳舞只能用一種動物形容——大猩猩抽筋!”
釋風揚一呆,看了看曲湘鸞氣鼓鼓的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不要緊,多練習就好了。”
“不可能的。”紅袖堅絕不信會有那種奇蹟出現。
然後他們四個一個接一個地補充——
“凡是看她跳舞的人,立馬就會覺得頭暈目眩。”
“然後開始噁心想吐。”
“接著七竅流血,內臟受到不同程度損傷。”
“最後要麼舉刀自殘,要麼發狂殘人。”
“這其實是我們付躞教最後的秘密武器,不過殺傷力太大,一直不敢用。”
“所以我們懷疑江不四其實心懷不軌意圖破壞我承天的鐵桶江山。”
剛開始他們說一句曲湘鸞還恨恨地射一把眼刀過來,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們都被射成窟窿了,到最後她徹底無語地趴在桌子上長嘆。
為什麼她要認識這些人?
不過釋風揚擔心的是另外的一件事,“如果不能得冠,他會不會再提別的要求?”
“沒那機會了!”
“王爺以為在觀看了小姐跳舞后,他還活得了嗎?”
……
“估計第一個自殺的就是他!”
事實上流言總是誇大了的,不可以完全採信,所以當一起觀看曲湘鸞跳舞時,釋風揚發現他家湘兒跳舞哪有他們說的那麼差,只是手腳有些不協調而已,呃,是相當不協調……好吧,是嚴重極端非常不協調。
曲湘鸞左手的綵綢一抖,一同觀看的五個人左眼角也跟著一抖。
曲湘鸞右手的綵綢再一抖,五個人的右眼角也再一抖。
曲湘鸞左手右手一起抖,五個人的左眼右眼瘋狂地抖。
釋文躍捂著胸,一臉痛苦,“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說完向大家拱了拱手,“告退了,保重!”
基於以前的經驗,範哥哥知道下面的表演更具備殺傷力,果然,她開始揮舞著綵帶轉圈,範哥哥身子一歪,話都來不及說,像有人在後面追殺一樣,以閃電般的速度落荒而逃。
綠杯紅袖互相攙扶著,離開的步子相當蹣跚。
等曲湘鸞轉完了圈,就發現觀眾只剩下化成雕像的釋風揚一人了,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抱怨道:“我都說我不跳嘛,你們非讓我跳。”
釋風揚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實在不想說,但他家湘兒跳舞果然是對身體和心靈的一大摧殘。他的身體還沒好啊,千萬別因此加重了病情。
曲湘鸞嘟著嘴有些沮喪,“我也知道沒什麼指望,但都答應了,總要上吧!”
釋風揚見她消沉著臉有些心疼,喜歡看她神采飛揚的樣子,於是趁四下無人將她拉到懷裡,“不要緊,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練習。”
此後,謹王府高薪聘請了跳綵綢舞的專業人員來指導,但是效果……不怎麼樣!
第一位是第一屆綵綢舞的冠軍,當天晚上就把錢退了,表示她沒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