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信擔保啊?” 寶石在這裡可是硬通貨,跟外面的金條一樣,幾乎成了所有墟、市的通用貨幣,這麼大個兒的寶石更是首次出現。豬頭丹妮的小眼睛差點從眼眶裡掉出來了,沒精打采的耳朵也豎了起來。“先生,這完全沒問題,打您一進來我就看出來您不是一般的人物,您先喝口茶。我替您添好表格,把這兩塊寶石存到保管處去後,立刻到墟主那裡把卡片給您取回來,您的申請我想毫無問題,肯定會被批准的。好久都沒見到像您這樣富有的人了!”看來在哪裡都是有錢好辦事,丹妮的前倨後恭的態度就是最好的證明。 豬頭丹妮拿著表格和寶石拉開門飛了出去,留下公子白一個人在屋子裡喝不知名的茶。過了快一個小時,公子白都犯困了,那個豬頭還沒回來。從剛才在外面看到的景象推斷,這裡的辦事效率不會這麼低的,這個豬頭會不會和商瓷勾結拐了我的寶石逃跑了?公子白覺得奇怪,起身來到房門前,想推門出去,可是那扇門卻跟牆壁粘在了一起,他用了知道的包括“芝麻開門”在內的所有方法,都沒成功。 等他氣急敗壞地轉過身來想砸點東西出氣的時候,發現原來豬頭的位置上坐著一個邋遢的老頭兒。老頭兒一手拿著他剛才用的茶杯,一手拈著下巴下面僅剩的幾根山羊鬍子,瞧著他笑。 “年輕人,你終於來了。而且一來就造成轟動效應。你知道外面現在都傳開了,你不但是第一個在大廳裡叫喊的人,還是迄今為止所交納的擔保物最貴重的人,名副其實的雙頭銜哪!”那個老頭兒衝公子白沒頭沒尾地一頓嘮叨。 “老頭兒,你誰呀?從哪蹦出來的?”公子白心情大壞,望了尊老愛幼的美德,對這個來路不明的老頭兒發起火來。 “我們見過的,你不記得了?”老頭兒沒生氣,擺正了臉孔給公子白來了個面部特寫。 “我們見過?我看看!”公子白誇張地湊到老頭兒的跟前,來了一個最佳視距——眼睛只離老頭兒的臉三十厘米。這次他可看了個分毫畢現,這張臉的確在哪裡見過,而且是幾個月前。“是你?!”公子白像觸電似的蹦了起來。面前的這個老頭兒正是把李寵寄身的法像賣給他的那位地攤上的老者。 “是我,很驚奇吧?”老頭兒十分欣賞公子白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公子白有點迷糊。這也難怪,沒遇到李寵之前他只是個無知無能的凡人,稍微會點法術的就可以把他愚弄個半死。 “我嗎?說出來不要嚇到你,這裡的老大,北墟的主人——老莊。”老莊說完把手裡的茶杯放在公子白麵前,杯子裡重新蓄滿了熱茶,示意他坐下享用。 公子白下意識地坐到了老莊面前的椅子上,端杯呷了口熱茶。一口茶下肚,心神稍定,精神也好了不少,整理了一下思緒,他重新發問:“你說是北墟的主人,有什麼證明?北墟的主人會跑到地攤上去賣破爛又如何解釋?” “我是不是北墟的主人,不需要向你證明。這裡絕大部分人只知道有北墟,北墟真正的主人卻沒幾個人知道是誰,見到的就更少。”對於公子白的第一個問題,老莊根本不屑回答。“看著自己的地盤天天進行著各種買賣,自己卻沒機會賣點東西,所以就收拾幾件破爛兒到人界去作買賣過過癮。要不是你照顧我生意,我還真白跑了一趟呢。”對於公子白的第二個問題,老莊的解釋更是離譜。“自從你把那個人像買走,就知道你早晚會來這裡,你一來就搞出驚爆效果我可是沒想到的。” “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面有陰謀!”李寵寄身的法像曾經在這個老頭兒手上,如果他真是北墟之主不可能看不出法像的古怪,既然他知道法像的古怪又把法像賣給他一個凡人,顯然是別有用心的。 看著公子白狐疑的目光,老莊微笑了一下岔開了話題:“丹妮要回來了,我該走了。看在你照顧我生意的情面上給了你一張金線VIP卡,比外面叫商瓷的那個壞小子的卡強多了,你可以好好顯擺一下了。見到我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不然要有麻煩的。還有,外面的風流榜要仔細看一下!”說完,老莊消失在座位上,公子白則捧著半杯茶發愣。 門一響,豬頭丹妮從外面扭扭搭搭地走進來。“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今天墟主有事,耽擱了一下。”丹妮先給公子白道歉,接著說:“不過您多等一會兒是值得的,墟主居然發了一張金線卡給您,您拿這張卡不但可以在這裡遊覽購物,連與北墟齊名的其他墟都可以使用,不需要重新辦理了。”丹妮邊說邊遞過一張鑲著三道金線的銀色卡片,卡片應該是銀一類的金屬製造的,入手沉甸甸的,絕對是個有分量夠氣派的東西。果然跟老莊說的一樣,拿著卡片,公子白不禁對老莊剛才自稱北墟之主的事信了幾分。 “丹妮小姐,我想問一點兒關於墟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