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然後撥了一個同事的號碼打了過去,接通後報上了公子白的律師證號碼和身份證號碼請求同事幫助查詢。沒過兩分鐘,同事就回復確認了公子白的真實身份。得到同事確認後,雷暴把律師證交還給公子白,公子白注意到整個通話過程雷暴對他自己的遭遇隻字未提,心中不禁對擺平襲警一事多了一分把握。 “你為什麼要開(打)計程車?”確認了互相的真實身份後,公子白和雷暴經過了短暫的沉默後同時開口提問。 “我是來抓賊的!”兩個人又同時回答。 “你又不是警察,從哪邊也輪不到當律師的出來抓賊。你剛才的兩下子根本不像是普通人應該有的身手,全隊我的格鬥技術是最好的,居然連你的動作都看不清,你到底是什麼人?”在兩次幾乎一樣的問答過後,雷暴懷疑一切的刑警思維開始活躍起來,雖然從證件上找不到破綻,但公子白的神奇表現已經成了事實,想讓人不懷疑確實非常之難! 公子白一聽雷暴的問話就知道麻煩來了,趕緊使出以攻代守轉移話題的招數反問道:“誰說律師就不可以抓賊?維護社會穩定,懲罰犯罪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可不是你們警察的專利。另外,你這位人民警察下班了不好好在家體息,擅自出來開計程車還無照駕駛,不是無組織無紀律性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私自行動?”公子白的猜測是對的,雷暴被說中軟肋暫時忘了對他的懷疑。 從雷暴的表現可以看出,這位仁兄在刑警隊裡不是出謀劃策的主腦,而是衝鋒陷陣的鬥士。雷暴的反應增加了公子白的信心,只要給雷暴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消除雷暴對他的懷疑。 沒回答雷暴的問題,公子白繼續打岔:“你們支隊是不是有一位最年輕的姓史的副支隊長?” “有啊。這跟我私自行動有什麼關係?”雷暴不知道公子白跟他提人是什麼意思。 公子白還是沒正面回答雷暴的問題,自顧自地叨咕了下去。“你們那個史隊長和我是同班同寢室的大學同學,我跟他是同期考的公安廳的公務員,可惜我的海拔不夠,所以我現在是律師,他現在是警官。他叫史正,1977年3月8日出生,身高一米八一,體重七十五公斤,武力為零,智力一百一十,喜歡玩星際爭霸,至今沒有女朋友。我說的是不是你的頂頭上司史隊?” 雖然不能理解公子白叨咕的所有內容,但可以肯定公子白說的這個人從姓名到自然情況都與他們警隊的第一智囊和第一弱者史正隊長全面吻合。“是啊!我出來抓賊跟你認識史隊有什麼關係?”到現在,雷暴還是不明白公子白的用意。 “大哥,到現在你還沒明白嗎?你們的史隊跟我是鐵哥們兒,你們刑警隊的好多套路都是他設計的,這其中還有我的合理化建議呢!你連呼叫支援都要用手機撥打11O,你說我能看不出來你是單獨行動的嗎?”公子白說出原因後,見雷暴將信將疑,立刻加緊了攻勢繼續說道:“對於近來這幾件轟動效果比較大的案子,你們史隊一定要參加,搞不好還是專案組的領導,對於如何偵破他一定是有安排的。你單獨出來行動,似乎對案件偵破沒多大幫助,很可能還起反作用。看來有必要跟史老二說說你的事,他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號碼好像是13942421142對吧?” 雷暴見公子白說出了史隊對外保密的手機號碼,對公子白的身份還有和史正的關係信了九分,眼見公子白要向領導打他的小報告心中有些緊張,面上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公子白說:“你打好了。就算是你和史隊是朋友,我們一樣可以對你涉嫌搶劫殺人進行調查,沒有合理的解釋你得在裡面呆上一陣子才成!” 早料到雷暴有此一招,公子白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端起架子,噴著吐沫威脅起人民警察來了。“警察同志,別的不敢說,法律我還是懂幾條的。我半夜出來打車,碰上一個形跡可疑的司機,為了自我保護與其發生撕打,結果是力氣稍微大一點的我贏了。於是,最不幸的事出現了,被我誤認為是歹徒的司機居然是人民警察,最後我救醒了人民警察,人民警察把我抓到了公安局。如果我跟你回局裡接受調查,不用同志們費力問口供,我就會把一份完整詳細合情合理的事實經過交上去,保證讓同志們連語法和標點上的錯誤都挑不出來。到時候,無論有沒有人照顧我,我頂多耽誤幾小時的時間就啥事沒有地從裡面出來了,而你卻要向領導們解釋為何會私自行動,同志們還要把你被人打暈的事當成笑柄,到底要打多少份報告,讓多少人背地裡笑話,你自己心裡應該有個數吧?” “你在威脅我?”雷暴聽公子白說完臉色非常難看,如果不是有剛才的經驗,他很想把公子白暴打一頓。 “這可不是威脅,我說的情況極有可能發生,你應該很清楚。你們史隊雖然不是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