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帶著微笑離開了人世。結果了李大膽,乘車女子推門車門來到火葬場的門口。此時天上的雪花已經飄如棉絮,那女子揮手射出一道銀光,銀光過處李大膽所開的紅色桑塔納汽車的發動機蓋上留下了塊巴掌大的五彩印記,印記上是一位隨樂起舞的抽象美女圖案。 “給擺渡者留一個這樣的資訊應該足夠了!”女子輕嘆一聲形騰空而起轉瞬間如雪片般隨風而去,天空中飄灑的雪花則一點點將李大膽的車子蓋上白色的喪布。 凌晨三點鐘,天降鵝毛大雪,城中一條小巷,一個高壯的男人揮手叫住了一輛嶄新的黑色中華牌出租汽車。開車的不是的哥,而是女司機--的姐!這位的姐長相打扮跟她開的車一樣新。高挑的身材包裹在緊身皮衣皮褲之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披灑在腦後,典型的美女鵝蛋臉上直直的鼻樑和靈動深邃的眼神透出一種冷峻,高傲的獨特氣質,如果不是閃亮的車頂燈上明確的“TAXI”標誌,任誰見了都只會當她是深夜駕車出行略帶冷感的車模兒。 美麗的的姐停下了車子,高壯的男人拉開車門坐到後座上。車子開動,但的姐並沒有按下車上的計價器,也沒有多看後座的男子一眼,只是冷冷地問道:“請問去哪裡?” “城西火葬場!”男子冷冷地回答。 的姐沒有表現出吃驚和恐慌,輕轉方向盤駕駛著車子往火葬場的方向駛去。出城之後乘車的男子說了第二句話:“快點開行麼?” “這麼晚急著去火葬場有急事嗎?”的姐仍舊是沒感情的聲音。 “我就住在那裡。”男子回答。 一直沒什麼動作的的姐回過頭來認真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轉頭繼續開車。“我也住在那裡,我怎麼不認識你?” “到了地方你就認識我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那你坐好,你既然著急,我就開得快一點兒。”的姐和後座的男子打過招呼後,輕輕拍了一下汽車的方向盤。一拍之下,汽車的發動機沒了響動,雖是如此汽車卻沒停下來,反而像箭一樣標射出去,窗外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後座的男子雖有了準備還是被突然加速的衝力慣性重重摜在座位上,接著車子猛然停頓,他又重重撞在前座的椅背上。 男子頭暈目眩地抬起頭來的時候,的姐已經開了車門到車外的雪地上。車外的大雪還在下個不停,地面的雪已經沒過了腳面。下車後的的姐本想和車裡的男繼續談話,突然發現在路邊停了一輛轎車,車子開著前後燈,但車身覆蓋了一層雪粉,風擋玻璃蓋了厚厚的白雪,車子裡面黑漆漆的看不清顏色和車型,更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不過從特有的頂燈可以判斷,這一定是輛計程車。 難道有人在我的碼頭上出事了,看在都是司機的面管一管吧,的姐把頭腦還沒清醒的男子扔在一邊,往出事的計程車那邊走過去。這位的姐見到的正是李大膽的計程車,圍著李大膽的車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的姐伸手拉開了車門,車門一開,一股熱氣混合著血腥撲面而來,李大膽歪著腦袋的屍體出現在的姐面前。 的姐並沒有尖叫,第一反應就是去探李大膽的鼻息,探過鼻息後又小心地檢查了李大膽的脖子,在確信李大膽已經死亡後,她關上了車門,離開了李大膽的車。 “脖子被勒身亡,氣管,食管,頸骨全斷,誰這麼大膽在我的碼頭上搞事?”的姐的聲音有些憤怒。 “擺渡者,你的車快起來還真是要命,眨眼工夫就到你的碼頭了,看來你的碼頭出了點兒小事情,要不要先處理完,再談我們的事呀?”被的姐用超級快車拉到火葬場門前的男子已經站到車外,望著從李大膽的車邊往回走的的姐說。 “不過是死了一個人,放到天亮自然有人的警察來處理,這對我的生意沒有影響,我只是不喜歡弄髒我的碼頭。”的姐走回車邊,對著男子說:“你知道我的接頭切口,一定是經過指點。來到我的碼頭,就可以和我談生意。我叫鐵翎,我不喜歡擺渡者這個稱呼。” 見的姐亮出了擺渡者的真實身份,男子顯然十分高興,恭敬地說:“鐵小姐,我是仙界的聯絡員海成,需要到魔界去取一份情報。你知道這種秘密潛入的工作,不能走正常的通道,必須要擺渡者的幫助。我想請你帶我一個往返,不知可不可以?” 鐵翎對海成用恭敬的神情並不感冒,依舊冷冰冰地說:“我跟你不是很熟,你也不用拿仙界的名號來壓我,我做生意有自己的規矩。魔界我可以去,可以魔界的路一向不穩定,而且被發現了就是死路一條,沒有足夠的價錢我是不會去的。” “鐵小姐需要多少費用,我一定會盡力滿足的!”海成有求於人,一副價錢隨你開的合作態度。 “我不會藉機坑你。一袋極品的藍鑽,十五天一個往返,保證把你活著帶回來,酬金先付!成不成你給個痛快話吧!”鐵翎直截了當地開出了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