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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還是換一個發展方向有前途。” “跟你們真是沒有共同語言,無論你們怎麼打擊我,我致力推廣和發展鬼文化的志向是不會改變的。” 李寵說了一句沒有人聽的豪言壯語,鬱悶的回法像裡構思他的鬼故事去了。蒙在被子裡的公子白並沒有真的睡覺,剛剛的噩夢仍然歷歷在目,夢中的情景實在是太真實,太震撼了!如果不是李寵弄醒了他,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主動醒過來。李寵和嘯月說的不假,像他這個水平的修行者幾乎不可能做這麼離譜的噩夢,更不可能因為一個夢就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他故作鎮靜的打發了李寵和嘯月就是要自己靜下來想一想答案。夢,科學的解釋是人在睡眠時部分腦細胞活動形成的生理反應,夢境中的事物只是人腦意識對外界事物扭曲變形的折射,不代表任何意義和預兆。而在玄學之中,夢卻被賦予了具有預兆性的神秘色彩,某些夢的發生和裡面的情景很可能預兆著發夢者將要經歷的事件,而且由此理論發展出來一種專門解夢的學說,夢境中的每種事物都被賦予一定的意義,預示著某件事物。因為修煉法術,鍛鍊心志的原因,修行者很少做夢。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過於逼真的夢境在修行者看來,並不是一件好事,相反卻意味著修行者的道法根基不足,產生了心魔。心魔一起,修行者不但不能進步,反而會因為它的干擾難以寸進,或者乾脆走火入魔。 公子白對於適才過於逼真的噩夢非常迷惑,這個夢如果是預兆性的夢,在他看來有些不可思議。魔界和人界之間有仙佛兩界聯手設定的壁障,魔界想要衝破壁障進攻人界幾乎沒有可能。如果說不是預兆夢,而是心魔作祟,公子白就更鬧心了!感受到了發抒的方便快捷和靈異界的驚險刺激後,再讓他變回普通人,他可是一千個不願意,如果是因為走火入魔變成了白痴或者精神病,他寧願死了算了。這個奇怪的夢到底是什麼,公子白心中忐忑不安。難道說,自己到魔界旅遊了一趟,回來後得了神經衰弱才會做這個噩夢?難道說,魔界真的要大舉進攻人界,挑起新一輪戰爭?難道說,自己真的有了心魔?百思不得其解後,公子白想起了一個人——瞭然和尚。這位大師佛法精深,連金身佛血都修得到,以他的神通解釋區區一個夢境應該不在話下。天亮了就去找他,就算是修行者最忌諱的心魔,在他的佛法之下一樣會化去,有這樣的人才不用,蒙著被想破頭實屬不智,公子白拿定主意後真的睡了過去。 16…2第十五章 團聚 第二節 街頭騙術;

S市的春天並不十分愜意,北方過來的沙塵暴雖然不是直接光顧,但大風和揚沙的天氣還是時有發生。公子白一覺醒來,窗外小雨淅瀝,空氣溫潤適中,迎接他的是一個少有的細雨春晨。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看著不遠處河岸上漸綠的小草和雨絲在河面上激起的漣漪,公子白被噩夢弄亂的心情平復了不少。喝了杯牛奶,沒去騷擾鼾聲如雷還在春夢中掙扎的嘯月,公子白穿戴整齊出了家門。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不知怎麼的市民們突然間來了詩意,滿大街的人居然沒有打傘的,害得公子白不得不附庸風雅收起雨傘,讓自己也暴露在微風細雨之中。清風過耳,雨絲撲面,別說還真是有一種愜意自然的享受。為了和久違的春天多一會兒接觸,公子白放棄了和早起的上班族在公共汽車站開展每天一次的健身競爭運動,轉而順著人行道往自己的目的地漫步而去。如果自己不做律師,而是去做辦公室白領或者公務員,應該沒這個閒情逸致吧?為了對自己選對行當進行祝賀,公子白哼起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不著調的小曲,發著鼻音在人行道上邁起了方步。 公子白的步行速度比提了速的蝸牛快不了多少,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才晃盪出兩站地,不過這時擠公共汽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公子白決定在前面不遠處的汽車站上車,以一塊錢車費為代價去拜會有道高僧瞭然大師。為了一個噩夢求解本來就是多餘,如果再坐車去就更奢侈了,能省則省一直是公子白的原則。 就快到公共汽車站的時候,公子白看到前面不遠處走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穿著一身黃色僧袍,斜挎著灰布兜囊,頭上生著短黑的頭髮茬子,面容黝黑,長相平實,一邊走一邊用很不標準的手勢向路人行禮搭訕。 這個扮相太不專業,連群眾演員的水平都達不到,還想騙錢,實在是太小看群眾的眼睛了。公子白一看便知,前面的這位是S市裡經常見到的假和尚。這夥人終日活動在S市的大街小巷,偽裝成和尚向路人搭訕,然後就以看相算命的名義騙取錢財,最惡劣的是他們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無論是一塊兩塊的小錢,還是成百上千的鉅款,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一律通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