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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倆互不干擾,你看你的彩虹,我哼我的歌。 “公子白這次出奇的沒抬槓,放棄了和李寵鬥嘴的機會,繼續發揮自己具有殺傷力的鼻音。 過了一會兒,李寵又忍不住了,晃到公子白的眼前,很正經的問:“老大,剛才在瞭然大師那裡你不是談得挺好嗎?出廟門的時候你還精神振奮,怎麼這會兒又沒精神呢?不行去看看心理醫生吧!都說現代人心理壓力大,你不是不小心得了抑鬱症吧?” “去你的!你才精神有問題呢!”公子白用手扒拉開了眼前花一樣的李寵,一邊走路一邊說:“跟了然大師談得很好。本來我還為那個噩夢擔心,經他一講,我的心裡敞亮多了,已經不把那個破夢放在心上了。這位大師真是良師益友,不像你和嘯月,一對兒標準的損友。” 李寵對損友的評價並不惱火,反而有點兒自豪,重新飄回公子白的眼前接著說道:“不是吧?我總感覺你還是有心事。你說不是為了噩夢,那還能為了啥?兄弟一場,說出來大家分擔一下,幹嘛自己獨吞呢?” “世道變了!屁大一點兒的小孩就學大人裝成熟!”公子白看了一眼態度認真的李寵後,立刻覺得話說得有點兒重,分明是拿好心當了驢肝肺,趁李寵沒發火之前趕緊補救道:“不過看你這麼關心我決定說出來給你聽聽。” “算你識相,後半句還算中聽,不然跟你沒完!我這一把年紀要是小屁孩的話,你那點兒年齡就還是沒出生的胎兒。有我這麼成熟的小弟幫襯著,你還用愁?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結果肯定就兩個字——解決!”李寵對公子白的心事時刻充滿好奇。 公子白點根菸坐到路邊一棵樹下的條石上說:“其實算不上什麼大事。我出了長安寺後,一直覺得了然大師有些不對勁兒,可又把握不住其中的奧妙,所以才一邊哼歌一邊思考。你小子兩次打斷我的思路罪過可不輕啊!” “不會吧?瞭然大師的道行夠高,為人又謙遜和善,怎麼能和這個怪字沾邊呢?這你可得跟我好好解釋一下。”李寵因為在法像裡自我懲罰,沒注意瞭然的表現,對公子白說的問題沒有感覺,所以覺得特別感興趣。 公子白用手裡的香菸在空氣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對李寵說:“像你說的那樣,瞭然大師本身是一個佛徒,為人謙遜和善,即便是對普通人都能夠以禮相待,這是他的德行所在。可我初次拜訪他,他居然坐在大殿的佛像上面,連迎都不迎就叫我一個人走了進去。在我走的時候,他不但沒有挽留,還流露出想讓我儘快離開的意思。一個有道高僧突然變得連基本禮貌都不講究了,你不覺得這挺奇怪嗎?” 李寵頑皮的把空氣中凝成問號的煙霧拉直成了一個感嘆號,點著小腦袋說:“這確實不像瞭然大師一貫的作風。你為什麼沒有當時就問他原因呢?” 面對李寵的責問,公子白一臉無辜,外加十分無奈,道:“我一進去就被他的誦經給弄禪定了一個多小時,相當於受了一次精神上的洗禮,進了大殿後又被那裡面的法像的佛力感染,在那個狀態下,我的思路幾乎是跟著他的言行在走,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一直到出了寺院,我才一點點兒的感覺到他的異常舉動,想來他可能是出於某種原因故意讓我的精神進入那種狀態的。現在我的困惑沒了,,對他的擔心倒多了。” “佛徒總喜歡讓人猜謎語,瞭然大師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老大你悟性有限不如轉回去問個究竟,雖然很沒面子但總好過在這裡胡猜。”聽公子白一叨咕,李寵也為了然和尚擔心起來,於是提出了一個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說得也是。看一下心裡踏實一點兒。我們折回去吧,離那裡不遠,走幾步就到了。順便把忘在那裡的雨傘拿回來。”公子白揚手把菸頭準確的甩進了十米外的垃圾箱,然後起身折返長安寺。 在路上解決了一頓午飯,一個小時後,公子白重新回到了長安寺。門前的那個知客僧老遠見了公子白,沒有上前招呼反而轉身奔入廟裡面去了。公子白和李寵看在眼裡,奇在心裡。公子白對李寵說:“這不就是我上午見到的那個知客僧嗎?為啥看到我就跑呢?我捐香火錢的時候,他可是千恩萬謝的,這麼一會兒就不認識我了,不太可能吧?” “老大,現在是中午都過了,沒準人家沒吃午飯,急著去食堂用餐呢。咱不用理他。都是熟人,直接進去不就得了。”李寵見廟內安詳平和覺察不出異樣,當先飄進了廟門。 公子白見李寵當先進廟,也不做他想,前後腳跟在李寵後面邁進了廟裡。從廟門進去是一個被左右兩列偏殿夾在中間的連線著大殿和廟門的鋪滿青色方磚的小型廣場。公子白剛剛踏足廣場上的碎石甬路,厚重的紅漆木門吱呀匡當一聲在他們身後關閉。廟門關閉後,大殿和偏殿中響起來百十人整齊劃一的誦經之聲,整個廣場被浩瀚的佛力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