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目不視物不辨東西的眾人,剛要重新廝殺的,文老發出的神訣金光便當頭而下。如同時間靜止一般,金光照射下眾人的行動瞬間停止,大約過了三秒鐘,保持著各種姿勢的眾人才雙腿一軟昏倒在地。在眾人恢復神志後,文老又增加了金光的強度,有意讓眾人昏迷一段時間,這樣既方便他們進行下一步的捉鬼行動,又可以避免神志恢復後的眾人繼續互毆。 在文老的神訣剛一發動的時候,公子白就行動了。藉著被附身的王經理窮於應付李寵和文老的連續法術無暇他顧的時機,公子白一晃身來到他所處的剷車上。王經理被飛揚的塵土和金光模糊了視線,恍惚間覺得身後有異,急忙轉身檢視。剷車的駕駛室並不寬敞,王經理轉身的速度受到影響,剛轉到一半的時候,公子白已經發動了攻勢,隔著玻璃發出的一拳擊碎了玻璃,重重地打在椅背上,座椅上的王經理在力的傳導作用下直直地從前面的風擋玻璃飛了出去。 公子白追在飛起來的王經理身後,拳腳齊施來了一個漂亮的三連擊,把橫飛出去的王經理直直送上了半空。當王經理和玻璃碎片一起落地的時候,身上整整貼了十八張鎮鬼制邪符。 “搞定!有這十八道符咒鎮著,就是牛頭牛老大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掙脫的。”公子白打出勝利的手勢招呼空中的文老和李寵到他身邊來。 他貼在王經理身上的十八張符咒是茅山派秘傳的符咒,這種符咒專門對付一般的鎮鬼符不能搞定的厲鬼,而且每增加一張其威力便成幾何倍數增長。公子白一下將辛苦修煉出來的全部十八張都用上了,自認為天下大吉馬到成功。 “老大,你出手也太浪費了,有一兩張就夠用了,幹嘛把存貨都用了?”李寵對公子白浪費符咒的行為很不滿。 “這年頭作人不老實,作鬼的也不真誠,誰知道他被哪個鬼上了身,就憑他能破解迷心術這點,我也不敢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嗎?”公子白解釋說。 公子白正在得意洋洋,文老突然指著他身後大喊:“小心!快閃開!” 被公子白貼了十八道符咒在身上的王經理,在公子白和李寵臭顯擺的工夫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文老收了法術正瞧見王經理掄起拳頭惡狠狠地衝著公子白的後心搗過來。 聽見文老的喊聲,公子白下意識地往左側閃了一下,剛好避過了背心要害,可右背上卻實實在在地捱了一拳。這一拳把公子白打得口噴鮮血,橫著飛了出去,而王經理則追著他橫飛的身體按照他剛才的樣子來了一個三連擊。在文老和李寵驚異的目光中公子白和他噴出去的鮮血同時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公子白,晃了晃發昏的頭,扶正了只剩框架的眼鏡,納悶地想自己這個捱揍的樣子怎麼有點熟悉呢?等他看到周身帖滿符咒的王經理正在十米外的地方站著衝他陰笑,他就明白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了,剛才自己不就是這樣揍人家的嗎? “沒有搞錯吧?什麼鬼扛了十八道符還能打得我吐血,難道五里堡不單出產白菜還盛產奇蹟不成?”公子白實在不理解被鬼附身的王經理如何能在符咒之下自由活動。 看見公子白摔在地上,李寵急忙攔在王經理面前。“你到底是何方鬼類,膽敢挑唆眾人毆鬥廝殺,難道不怕冥界律法懲治?” “呵、呵、呵……”王經理未曾出言先發出一陣怪笑,笑罷面色一凜,放肆地說道:“冥界,冥界算什麼東西,老子還由不得他來管!” “你不是那個厲鬼石展嗎?能耐挺大呀!你不怕我的符咒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藐視冥界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據我所知,不受冥界管轄的鬼可沒出現呢!囂張不是錯誤,囂張過頭可就不對了。”公子白憑著王經理身上透出的鬼氣確定附在他身上的就是昨夜所見的自稱石展的厲鬼。 “這些許符咒製得了尋常鬼類,對我卻如同廢紙一般,冥界管盡天下諸鬼,卻無權管我!”石展不但囂張,而且囂張得無法無天,連冥界全都不放在眼裡。 “我說,你是不是有妄想型精神病啊?還說冥界管不到你,瞧你附在人身上的樣子就是一個標準的厲鬼,冥界隨便來一個小頭目就可以把你搞定。”雖然石展不怕鎮鬼制邪符,但公子白從他附身人體的舉動上確信他是標準的鬼,不過是實力有點強而已,自己這邊人鬼神三路聯軍還怕了他不成,再不行還有冥界的後臺,所以儘管受了挫折,說話還是很硬氣的。 “無知小輩,坐井觀天,難道就只有鬼才可以附身人體?我既不怕你的鎮鬼符咒,就不屬鬼類,昨夜在碾盤前已警告過你不準再插手此間事務,你卻自不量力橫加干涉,今日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話音剛落,王經理體內透出的鬼氣瞬間轉變為強烈剛勁的妖氣,他身上的符咒在妖氣的衝擊下盡皆碎裂,隨著符咒碎片如蝶般飄落風中,公子白背靠大樹好乘涼見鬼大三分的樂